白珊瑚没想到这条狼,真的连狼不如,自己刚做完手术,下身还在不地流血,他那么的不拿人当人!但白珊瑚没有退路,为了保住自己的窝,只有豁出去身子不要,别无选择。两手颤抖着伸向裤腰,退下裤子,扒下裤衩,从血库似的道沟里掏出一团鲜红的卫生纸,将雪白的光腚躺在张仕郎床上,两个大乃子又嫩又白,颤颤巍巍,直入云霄,顶上两颗红樱桃鲜红透亮。
张仕郎完全一副狼像,褪掉裤子,狠狠插入白珊瑚那片沼泽地,鲜红的血水迸溅而出。兽性发作的张仕郎,拼命刨挖,将白珊瑚干的死去活来,气息奄奄,由开始的大叫,变得声如寒蝉,微弱无力。一直把她干昏过去,也没停下来,连续射了七八次津,直到再也没有半点水流出,才从白珊瑚身上下来。
他看着白珊瑚惨白的面孔,黝黑的屄毛,馋的口舌呱呱直响,要不是她满身血污,一定会狠狠吃上一顿,只把荫道里所有的水分吸干为止。
这时,黑背叫了起来,接着听到大门的响动。
张仕郎从桌上端起一碗凉水,向如玉般的白珊瑚身上浇下,白珊瑚一个激灵,哼叫了一声,从昏迷中醒来。
张仕郎见她醒来,把衣服扔给她:“赶快穿上给我滚!早不来,晚不来!操你个妈的丧门星!”
白珊瑚哆嗦着穿上衣服,勉强站起来,扶着墙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