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秋云万万没料到这个哑巴会这样亲他一口。
哑巴笑了,虽然是无声的,但他的嘴巴笑得很真实,看得出是发自内心的,在他看来,她秋云就是他的女人,他为能得到她的身子而得意,而骄傲,刚刚的一吻只不过是他对她千万种的思念一个最简单、最直接的一种表现而已。
“你还笑?快走开,我不要你管”哑巴没有理她,而是,一边笑着,一边低着头给她打猪草。
秋云看,抢也抢不回来,就让他去,她自己躲到了树荫下,离他远远的,这样别人也看不出哑巴是帮她干活。
秋云拿下头上的草帽,拿在手上当作扇子扇。
不一会那哑巴就已经打了一大堆的猪草,还别说,这哑巴不会说话,力气不小,是块干活的好量,只可惜不能说话,再加上家里穷,所以到现在还是一条油光发亮的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