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一同问道:“呃——”
云香迟疑起来,因为她想到如果她说出哑巴到过他家,恐怕有损她的名节,可是色狼是她的,这可怎么应付众人,“哦,前几天,这哑巴大白天的跟踪我,恰巧被我弟弟小兵看到了,我弟弟跑了过来,当场给了他一铁棍,他就跑了,你们看,他背上有伤痕,不是色狼是什么?”
云香灵机一动,把打他的人说成是他弟弟,把晚上说成大白天,她自己的清誉也就保住了。
“嗯,我最近也看见他老是盯着女人的胸部和屁股看。”一个小伙说附和的人越来越多。
“哦,原来是个色狼,淹死活该”有个中年妇女,走了过去,朝哑巴的尸体吐了唾沫。
人群骚动起来,吐唾沫的吐唾沫,踢的踢。
葛康马上喊停,“大家退后,听我说一句,人都死了,大家也用不着这样了,死者为大嘛,说到底,这哑巴真可怜,一个人无依无靠,但他姓葛,大家都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也算是一家人,你看这样行不行,大家一起葬了他,他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大伙的。”葛康也算是在村子里德高望重,又是唯一的村医,他的这句话还是挺有效的。
大伙都一致同意了葛康的提议。
于是大伙把哑巴抬到闲置的原大队广场上,乡亲们纷纷捐木板、出力,钉了一个简易的棺木,还扎了一些花圈,买了一些鞭炮。
八头碗把进了棺的哑巴抬到坟场的一块空地上,挖了个坑,把哑巴给埋了进去。
小武对哑巴说的话当然算数,他给哑巴在坟前立了块碑,上面刻上:葛昆仔之墓。
众人纷纷散去,只留下小武、秋云、菊花和菊花的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