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说着,把她抱进了房间,将她放在了床上。
梅红却没有跳下床,而是惊慌地躲到了床脚,把自己陷入了绝境,“别,你别过来。”
大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女人,真假,喜欢就喜欢,想要就要呗,何苦还这样?”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啊!”
梅红依然“惊魂未定。”
“好了,差不多就行了。”
大根有些不耐烦了,他扑了上去,将梅红柔软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梅红的身子颤抖着,还在“奋力”挣扎,但却更加激发了大根的兴趣,这也许就是矜持的妙用,越不让男人得到,男人却是想要。
大根的嘴压了过去,直取她的湿湿的小嘴,舌头强行敲开了她的牙关,直入她的温热湿滑的口腔,这一切似乎都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大舌却在里头,翻江倒海,肆意妄为。
她的嘴里嘤咛不断,小手还在反抗,然而小嘴却回应着他的吻,吮吸着他的舌头,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内为所欲为,呜——接着她的小舌也活动了起来,与大舌纠缠在一起,像两条发情的公母蛇一样,缠绕交集,很是恩爱。
大根的手开始从她的腰间,探入她的衣内,往上滑动着,直取她那柔软而又丰满的大玉兔。
她居然没有穿胸衣,他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搜索到了,他抓住了其中的一只,哇,好象比上次更柔软更丰满了,还弹性特别好,象一只充满气的皮球,一抓手就陷进去了,一放就立马恢复了鼓胀的原状,娘的,真是好摸,大根心里叹道。
还有一只呢,可别亏待了另一只,大根又摸向了另一只,柔软度和弹性丝毫不差,象一对天生的双胞胎姐妹,大根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会长这个东西,还一长就长两,这很不容易让他不知道照顾哪个好,或者不经意间,就会让另一只受到冷落,而责怪自己厚此薄彼。
但效果都一样,那就是无论你摸哪一只,梅红的嘴里都会嘶嘶地叫起来,就象吃了辣椒一样。
特别是当他的手指挑逗着那皮球上的小突起的时候,这招是贵花那教的,她的嘶叫声更加地尖锐、明显,她的鼻子呼出的气流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热,象拉起了风箱。
她的身子象蜗牛一样蠕动着,只是她的两只小手却从没放弃过反抗,似乎要“顽抗到底”大根吸取上次的教训,这次要简化流程,于是他的大手从她的胸脯上滑了下来,钻进了她的裤头,直达她的两腿部间,哦,娘的,已经湿成这样了,这娘们还在装。
好,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大根的一根手指往下滑去,搜索了一下,很快便找到了那入口,小小的,很精致,手指尖轻轻往里面钻,慢慢扩大战果,慢慢向前推进。
梅红“啊。”地叫了一声,他的那根手指太短了,已经完全陷在了里面。
梅红本来闭着的眼,猛得一张开,两只小手终于放下了“反抗”抱在他的头上,跟他激吻了好一阵,这才抬起头来,眼睛如半睁着如梦如痴,嘴里轻吟着,“这可是你强奸我的,我不是自愿的啊!”
“嗯,随你怎么说,你让我舒服就行了。”
大根有些玩味地说。
“讨厌,人家都赶你走了,你还要跑回来。”
梅红娇斥着,小手却不安份地摸进了他的裤头,心头颤了一下,我的天,似乎比上次还要热乎,还要强壮,她惊呼了起来。
“嘿嘿,想要了吧!”
“我才不想。”
她嘴上说着不想,小手却在那玩意上揉捏了起来,她凉凉的小手摸得他一阵舒服,她的身上象扭秧歌一样扭动了起来,接着,又前后扭着,大根感觉得到她的下面的小嘴正在吞吐他的手指,她脸带桃红,娇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