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喜事,大大的喜事。”
“什么喜事?”
大根这么问,让六婆眉头一皱,“嘿,大根,合着,你啥都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啊!我知道什么?”
大根也纳闷。
六婆转向兰兰,“兰兰,你没有把这事告诉你家大伯啊?”
兰兰低下头洗着衣服,这事她也有点过意不去,“我说了,他可能没听见。”
这事只有兰兰清楚,那晚大根跟她办完事后,累得一下子睡着了,而兰兰说这事的时候,大根压根就没听见。
兰兰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盯着衣服的,她不敢看大根,怕他怪自己太自私了。
但大根外表傻气,心里却是个透亮的人,他断定这事兰兰故意不告诉他,但他丝毫不怪她,谁叫两人的关系那么一般呢?他不但不怪还很理解她,人家什么都给你了,你却要娶老婆,人家当然会不高兴。
想到这,大根傻呵呵地笑了一下,挠着自己的脑壳,“哦,想起了,她确实跟我说过,但我没有听见,不能怪兰兰,怪我,要不然您再说一遍吧!”
六婆看了看大根,又看了看兰兰,总觉得兰兰对大根娶老婆的事感到不高兴,她也纳闷,这大伯娶老婆,弟媳不高兴,莫非她们两人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但怀疑归怀疑,正紧事要紧,她的正紧事就是说媒,赚中介费,她才不管你什么大伯跟弟媳妇的事,于是她就笑了起来,“好嘞,那我就再说一遍,是这样的,敖家有个姑娘,身方二十,人长得标致,又勤劳能干,我跟她和她的父母说起过你,她们也有这个意思,所以婶子我想给你们做这个媒,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