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我说的硬币也是钱啊!”
二溜叫起了起来。
大根也拍了他的头,“你看清楚,这是硬币吗?”
秀玉噗哧一笑,“活该被打,这明明是纸币,你非说是硬币,说钱不就对了吗?”
“看,你小子不服不行啊!你妈就比你聪明。谁猜到了,归谁。”
大根把手掌伸到秀玉面前。
“那还不是归我?”
说着,二溜突地站起来,伸手过去抢钱。
他快,大根更快,他拳头一抓,往回一收,二溜扑了个空,“师父,你都说给我们的,就让我保管吧!”
秀玉却问,“你哪来的钱?”
“别问哪来的,我一不偷,二不抢,我赚的。”
大根秘兮兮地笑着,“拿着吧!”
他拉过她的一只手,把钱放在她的手心。
她打开一看,“哟,五百啊!这么多。”
秀玉着实吃了一惊。
“嗯哼”大根得意,二溜瞪大了眼睛,“哇,乖乖,这么多啊!师父你怎么赚来的,教我。”
大根哈哈大笑,“哈哈,你小子啥都想学。”
“可不,一下子赚这么多钱,我当然想学,师父你得教我,我学会了,肯定好好孝敬您。”
“嗯,你这话听得舒服,可是——”
大根顿住了,难道他用计诓县委副书记的事也告诉她们母子俩?一来,这事不能学,以二溜的智商学过去后,定害了他,二来,这其中包括他和秦榕的暧昧关系得忌讳着秀玉的感受,想想,这事绝不能跟她们娘俩说,于是他又编了个谎,“哈哈——我在镇上捡的。”
“切——”
二溜失望极了,他以为师父又有什么独门绝技,结果是捡的,那不就完全靠运气了。
秀玉却高兴,“捡的好,只要不偷,不抢,捡是不犯法的,谁掉了谁倒霉,我还掉过十块钱呢,怎么样,没人还给我,这次你捡了当然算你的,但这钱我不能要。”
说着,秀玉把钱放到他跟前的桌子上。
大根不解了,“为什么呀!你刚刚不是说,捡的好吗?为啥又不要了呢?”
秀玉在桌下踢了他一脚,“你当我是什么啊!”
言下之意是你当我是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