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挟我?”
“就要挟你,怎么了?你放不放?”
王福荣这才知自己上当了,他指着小雪,“贱人,你阴我。”
秦榕挺起了胸膛,“就阴你怎么了?谁叫你色胆包天,还有照片里显示,你好好地站着的,这说明你根本就没有受伤,那大根就无罪了,你不放也得放。”
王福荣却笑了起来,“哈哈,这些照片有什么用?我跟她又没做成什么,再说了,我可以说是这个贱女勾引我的,那样的话,你登报有什么用?到时候恐怕不是我一个人名声不好吧?还有,你说我站着的,那又怎样,我可以说,我伤的是身上而不是腿,你能奈我何?”
说着,王福荣解开衣服扣子,“看到没有?我上半身都是绷带捆着的,上身受伤就不能站着吗?”
三女都大吃一惊,看样子真是低估他了,这人早有准备,绷带捆得那么实,伤成怎样由他说了算,叫医生开重伤证明就行了,好狡猾。
秦榕看看,跟他多说无益,何况这是他的地盘不可久留,要是他的人来了抢她的照相机就麻烦了,“于是就说,我劝你放了他,咱们走。”()
说着,她转身走了,小雪跟上,兰兰举着棍子往后退。
三女上了车,秦榕便开着车离开了医院。
小雪哭了,“你们怎么来那么晚啊?他的手就摸到我那里了。”
兰兰抱着她,“对不起,小雪姐,我们来晚了,你受委屈了。”
开着车的秦榕也安慰着,“小雪别难过,我们要是进早了,就拍不到有用的东西了,再说我们在外面并不知道他摸进了你裤子,这没什么的,你知道吗?上次我比你还要凶险”
“上次?”
两女一同问道。
“嗯,既然大家都这么熟了,我就实话跟你们说了吧!上次我被县委副书记叫去开会,实际上他是要我委身于他,不献身的话,他扬言要撤我的职,所以我带大根去了,就用刚刚你们看到的那一招,把他轻薄我的照片给拍下来,让他不敢再打我的主意也不能再拿撤职威胁我,你们可知道,当时大根躲在了柜子里,我的嘴被他的嘴给封住,发不出声,他的那玩意儿都掏出来了,我差点被他给强奸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你说,是不是比你这次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