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拉着他,“别去,这里有更好玩的,呆会有必要,你就去搭把手。”
“有更好玩的?”
毛仔眼里放光。
“是”柳叶先哄着他,因为她看葛圆都拿棍子了,小妹的房里可能有一个男人,葛方和葛圆都年纪大了,但毛仔却身强力壮,待会兴许能派上用场。
“好,我就在这呆着。”
毛仔很高兴。
葛方说:“是时候了,嫂子,你开锁。”
“好。”大嘴把棍子夹在胳肢窝下面,摸出钥匙,打开锁,刚打开,门就突地开了。
接着一个人闯了出来,将大嘴给撞倒了,那人正是葛钱。
大嘴“哎哟”一声被撞倒在地。
葛方和葛圆齐齐过来,拦他,但此时的葛钱像刚从牢里放出来的犯人一样,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逃命,从葛方和葛圆的中间撞出去,葛方兄弟都没反映过来。
柳叶一惊,原来又是这秃子,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葛钱跟小妹有一腿,见他逃跑,而二老反应又慢,可别叫这秃子给跑了,要知道她对葛钱是恨之入骨,岂能让他逃之夭夭,于是她忙对毛仔说,“你抱住他算你赢。”
“好。”话音未落,毛仔就健步如飞,此时葛钱正在拉开院门,谁知毛仔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他高兴地大叫道:“我赢了,我赢了。”
葛钱叫道:“放开我。”他挣着企图逃掉,但毛仔抱得紧紧的。
这时葛方赶到了面前,“先吃我一拳。”
话音刚落,拳头就到了,一拳打在了葛钱的颧骨上。
葛钱顿时眼冒金星,接着,葛方一手拎着他的衣领,“毛仔,你可以放手了。”
“哦,我赢啰。”
毛仔放开了手,跑到柳叶面前炫耀,“看,我赢了吧!”
柳叶朝他抛了个媚眼,并朝他竖起了大拇指,“没错,咱家毛仔赢了。”
葛圆和大嘴心道,多亏了毛仔,要不然,这葛钱就跑了,一旦跑出去,就说不清了。
葛方将葛钱按在了地上,骑在他身上,抡起拳头朝葛钱的脸上身上暴打。
大嘴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和葛圆赶来,举起棍抽葛钱的大腿。
葛钱痛地哇哇大叫,“啊……啊……别打了……打死我了……救命啊!”
正在隔壁的阿琴听到葛钱的惨叫声,手里拿着的扫把啪嗒摔在了地上,再听就没有声音了,她很担心葛钱的安危,跑了出来,却见卫兵家关着院门。
阿琴拍起了门,“开门,开门,葛钱是不是在里面。”
葛钱听见是老婆的声音,如见到了救星,他再次叫了起来,只是他的嘴已被大嘴用了块擦桌布给塞住,他再怎么叫,门外的阿琴也听不到了。
大家怔了一下,大嘴对着葛方说:“他叔,你看怎么办?”
“不要理她,拿绳子来,把他先绑起来再说。”
葛方说。
“诶”大嘴忙奔进屋,拿了绳子出来。
葛方、葛圆用那绳子把葛钱给绑了个结结实实的,接着又用了另一根长绳子将他绑在了走廊上,跟上次,葛钱在葛方家的遭遇一样,只不过,这次比上次要严重地多。
葛钱一直在喊“老婆救命啊!”
这个时候,他叫阿琴叫老婆,平时可很少这么叫。
但阿琴他听不见啊!她隐隐感觉到不妙,而卫兵家的人又不开门。
怎么办呢?她想到了楼梯,于是冲进屋,将楼梯搬了出来,架在围墙上,爬了上去,果然见自己的老公,他现在脸都被打肿了,还有血,而且他被绑在了柱子,她基本上可以猜得出葛钱是偷了人家的儿媳妇,她泪如雨下,咬破了嘴唇,心里在说:“葛钱啊葛钱,你怎么就不学点好呢?”
但看他那样子又有些不忍心,毕竟两人是这么多年的夫妻。
阿琴从墙上翻了下来,接着奔了过来,“葛钱,怎么回事啊!”
大伙见阿琴来了,都吃了一惊。
葛方最先晃过来,“阿琴,你来的正好,你自己问,他做了什么?”
说着,葛方走过去,拿掉了葛钱嘴上的抹布。
阿琴泪哗哗而下,“当家的,你做了什么事?他们要这么对你。”
“我……”
葛钱为了保命,不得不说出下面一番话,“老婆,你救我,一切都是小妹,是她勾引我,我没有控制住自己,才跟她那个的。”
这话传到了正在屋里躲着不出来的小妹耳朵里,她真是没想到,自己爱着的葛钱竟然是这种人,她真是瞎眼了,她掩面而哭。
“你说什么?好,我拉她出来对质”大嘴已经很不冷静了,她跑进小妹的屋里,把小妹给揪了出来,推到葛钱的面前,大嘴喝道:“他说,是你勾引他,是这样吗?”
这种罪名,小妹当然不能承认,既然葛钱是这么无情无义的人,她也没必要再庇护他了,相反她恨这个男人,当初是他来强迫她、哄骗她,要不然,她怎么会有这样的结局?于是她摇着头说:“不是的,是他先一而再,再而三的强奸我,我又不敢说,后来就干脆跟他苟合了。”
葛钱马上说:“贱人,你不要血口喷人。”
小妹眼睛瞪着他,“一切都怪你,我好好的家庭被你给毁了,我做鬼也不会放了你的。”
说着,小妹哭着跑进了屋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安慰着孩子,对人世间,她已经没有什么留恋了,只是这孩子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