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地说。
“知道。”
“你说。”
“他呀,不就是在骑月桂吗?”
“原来你知道。”
正海有点没趣,本来还想卖点关子来的。
“我当然知道了。”
田翠一边烧着火,一边说,“刚刚听月桂说,阿松叫她去房里有事,我就知道了,咱阿松正是小青年,身上有一团火,他得泄啊!你不当初不也一样嘛。”
“好是,想当初,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一天能来五六次。”
田翠老脸不红,心也不跳,“你还说呢,那时候,你就像我身后的尾巴,我走哪,你就跟到哪,所以能做的地方,你都把我给弄了,现在咋都老啰。”
“嘿嘿,要是再年轻二十岁该多好,你知道咱们阿松有多历害吗?”
“有多历害?”
“可历害了,刚刚我从他们房前路过,月桂叫的,那声音真够响的,不过真的挺好听的,象极了你年轻的时候。”
这话,正好被赶来的月桂给听见了,脸涮地一下通红通红的,“爸,你说什么呀?”
二老齐刷刷地朝门口看去,真没想到月桂这么快就来了。
正海紧张地说:“没,没什么。”
心想,她的动作可真快,刚刚还在,这么一小会就出来了。
田翠则坏笑着说:“哦,你就来了,怎么不休息一会?”
月桂羞煞,看来二老都知道她和黎松那事了,顿时就想挖个地洞钻下去,她窘迫地站在那,其实她确实有些累,只不过身为新媳妇,她不想让人家说三道四,所以黎松刚从她身上爬下来,她就赶紧擦干净,穿上衣服回厨房做饭,没想到二老都知道了,她非常难堪。
田翠看她窘迫的样子,忙说:“你别站着了,这里有我和你爸就行了,你回屋里休息一下吧!别不好意思,闺女,人生不就是吃、喝、拉、撒、生孩子那点事,我们还指着你早日给我们黎家添丁呢,你可要加把劲。”
月桂听着羞得更历害,忙转身就溜。
她回到房间,黎松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他也爬上床,躺在他身边,一下子就睡着了。
可是没多久,她就感觉被人压着,下体也感觉有个大东西进进出出。
她吃了一惊,忙睁开眼一看,呵,又是黎松,这家伙就像吃了春药一样,这不没多久,他又来搞了,她说:“松,你怎么又要啊?你不累啊?”
“不累”黎松说着,他像一头公牛一样拱着下面的母牛。
“啊……啊……”
月桂又娇吟了起来,她紧紧地抱着他,手在他背上乱摸,小嘴贴上去,主动跟他亲嘴。
两人疯狂地吻着,下面也疯狂地交合。
这一次,时间更长,直插得月桂的下面火辣辣的,出去吃饭的时候,才发觉下面有点痛,是被磨擦过多的缘故。
她夹着腿吃饭,再加上二老老是对着她坏笑,她浑身像长了痱子一样,浑身不自在,脸也通红,通红的。
月梅问:“姐,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这话,引得二老大笑,差点喷饭。
月桂窘窘地说:“没……没……就是有些热。”
黎松在那里暗笑,心道,你就哄你妹妹吧,改天,老子也叫你妹妹尝尝老子的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