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恼怒地转身一看,这才发现店门还是开着的,门外正停了一辆车。
应该就是这辆车打的喇叭。
麻痹的,黎松气上心头,冲了出来,到了那车的边上,车内探出个头来,定睛一看,原来是聂心兰。
聂心兰见他过来,酸酸地说着:“哟,黎大老板,您艳福不浅啊!这开个店,倒跟员工搞上了。”
黎松心里纳闷,怎么聂心兰这个时候会过来,正巧坏了他的好事。
他讪讪地笑着,“哪有的事?”
聂心兰白了他一眼,“我都看见了,你还能赖?”
这个时候,现不承认,脸皮就太厚了,他不好意思地说:“喝多了点酒,喝多了,喝多了。”
经这么一吓,秀莲清醒了很多,她看了看,原来黎松和车里的那人认识,正巧被他的熟人撞见了他和自己亲热的事,她也没脸再留下来了。
她走了过去,“老板,我先走了,明天再做。”
黎松看了看她,刚刚激情一幕尤在眼前,他说:“也好,去吧,如果太累,明天就晚点来。”
“哦,明天见。”
“明天见。”
秀莲忙推上自己的自行车,骑上它就急急地溜了,如做错了什么事似的,她家就住城区,而且在不远的地方,所以黎松倒也放心让她独自回家。
他目送着她离去,心中不免有所遗憾。
聂心兰见他那样又酸又气,“眼珠子掉了?”
黎松转过头来,冲着她笑,“你吃醋了?”
“嗯 ,这才几天,就把我给忘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天地良心啊!我无时无刻不在念着你。”
“哦,没有一时也没有一刻地念着我吧?”
心兰恨恨地说。
“瞧你说的,我说的是时时刻刻在想着你。”
聂心兰听他这么说,火气消了大半,但还是没好气地说:“算你还有点良心,你呀你,就是太花,这开个作坊也不老实的,还好你不是我老公,要不然,我会活活被你气死。”
“聂姐,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我可要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