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云只好一脸哀怨地望着各位夫人,好象受了很大委屈。不过他那种性格,就连与他相处不算太久的水仙都能看穿他的表演,其他五位美人以及苏雯雯还能被他所蒙骗?美人各自聚在一起,喝着小酒,吃着火锅聊天,就是不去理楚非云。
‘果然……被她们吃定了……可怜滴偶啊……’楚非云心中暗叹道,不过实则他心中充满一种幸福感。至于刚才的举动,更多是增加点生活情趣,楚非云乐得享受几女的捉弄。
晚上,楚非云自然在卧房里的床榻上“狠狠”地讨回了债,直把与他已经发生关系的玉添香四女给折腾到半夜,累得她们连连达到高潮后就沉沉睡去。因为已经被挑起炽热的情欲,四女的淫声浪语,毫无顾忌放声大叫,直把睡在只隔一条走廊的房间里的苏清柔给折磨得睡不安稳,那声音太诱人了,仿佛很痛苦实则快乐无比,要不是她是处子之身,恐怕此时早已经要春心荡漾。
隔天,苏清柔单独找了楚非云,狠狠埋怨了他一顿,同时纤纤玉指也“温柔抚摸”了某个男人的柔软的腰肉。可怜的男人最后只得赔笑讨好,使尽浑身解数才把美人逗开心。其实苏清柔又怎么会真生气,不过是使使性子而已,女人都喜欢对自己的男人耍点小心眼,楚非云自然不会怪他,好好地配合了她。
下午,楚非云带着众女上门拜年,同时也见到了一直忙碌直到过年才有空闲的郑谦。郑谦身材不像他儿子那般结实,显得比较斯文,人至中年的他更添一份文雅风度,穿着得体大方,脸较方,面相和善,留着一把短须。郑寅清的母亲则是一位贤惠的妇人,一身深色宫装,显得优雅成熟。
“寅儿,好好陪你的朋友,还有记得和你娘快点准备起来,我们已经给你们挑好了良辰吉日了!”
郑谦坐于客厅主位上,慈和地笑道。
郑寅清对自己的父亲可是很尊敬,当下回道:“是!孩儿知道,那聘礼是否这几日送到翁家?”
坐于郑谦身旁的郑母,则柔声道:“就这几日送去吧,菁菁这丫头知书达礼,娘一见就喜欢!娶进门后,寅儿可不准辜负人家,知道吗?”
“娘,你说什么呢……”
郑寅清见楚非云与音井严都憋着笑意,当下脸挂不住,尴尬地道。
郑谦哼声道:“好了,跟你娘计较什么!记得早点去办,还有井严与小梦的,也别忘了!”
音井严老脸一红,小梦倒是眼中闪现小星星,颇为憧憬。楚非云对她打了个眼色,暗赞她有手段,能把音井严收拾得服服帖帖!
“这几位就是非云的妻子啊?果然各个都长得貌美如花,姿色过人啊!”
郑母显然也对楚非云身边的美女惊艳了一番,不由感叹道,心里则想到,果然还是年轻好!
美女们自然不好意思,嘴巴特甜,直夸郑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不比她们差。这下郑母也乐了,女人都喜欢听恭维的话,特别是夸她美貌的话。
“这位是苏清柔苏大家吧?怎么你……”
郑谦对这些歌舞大家可不熟悉,可郑母却是乐于此道者,刚才没细看,现在才发现原来来人中竟有苏清柔,当下傻了眼。
郑寅清与音井严他们,楚非云本就没瞒他们,所以他们一早便知道。郑氏夫妇完全不知道,故此连郑谦都动容了,虽然他不关心这方面,但是苏清柔这个玉音仙子的名头可不小,他也是有所耳闻。
苏清柔盈盈一福身,脆声道:“妾身已与非云情定终生了,但希望二位别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妾身不想为非云带来麻烦!”
“苏大家你放心,我们明白!这反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这些老骨头也不宜多过问,但如果需要帮忙,我这个礼部尚书还算有点面子!”
郑谦虽然教子很严,不过为人相当和善。
郑母也道:“是啊,要是有什么麻烦,尽管找我们,非云与寅儿是好朋友好兄弟,我们身为伯父伯母,自当给你们做靠山!”
“娘,您别忘了这小子是钦差大臣,他手里还拿着尚方宝剑和皇极令,除了皇上没人动得了他,而且他本身武功高得都快没顶了,江湖上什么人不知道啊!”
郑寅清适时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满口抱怨道。
“怎么说话呢!平日不是教你做人要谦逊有礼,怎么现在说话这么不知轻重!”
郑谦皱着眉头,轻声呵斥道。
郑寅清一听,连忙闭嘴不说了,楚非云见状,忙打圆场道:“没关系,郑兄也只是直爽而已,没什么不好!”
“好了好了,儿子的脾气性格,你这个做爹的又不是不知道!”
郑母显然很疼儿子,维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