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云撇撇嘴道。
“不准叫我小丫头!”
朴玉珍一听,急道,还故意挺了挺被束胸包里住的乳房。因为她一身男装,加上束胸缠着乳房,自然无法显示出她的身材,所以吸引不了楚非云的注意。
一杯杯酒下肚,朴玉珍越喝越迷糊,到最后都不分东南西北了。又干完一杯后,她径直趴在了石桌上。
楚非云见状,不由苦笑道:“这小妮子倒还真胆大,孤男寡女还和我喝酒,就不怕醉倒后,被我非礼吗?”
摇头叹了口气,楚非云长身而起,想把朴玉珍扶进房间里,让她先休息一会。其实楚非云自己都有点醉了,毕竟也喝了不少,头也有些昏沉,直想躺下休息一下。
当他走近朴玉珍想扶她时,突然朴玉珍抬起了头,只是脸颊一片红晕,醉眼迷离。楚非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时,朴玉珍就看着楚非云,眼中闪现一抹异彩。蓦地,朴玉珍闪电般起身出手打向楚非云。
楚非云大惊,千钧一发之间,堪堪避过朴玉珍的粉掌。楚非云刚想询问怎么回事,朴玉珍一提掌,就是十成功力扫过来,掌劲溢出,罡风阵阵,显然出她的内力不凡。当然,楚非云自然不把这点程度放在眼里。
可惜,朴玉珍是提起十成内力猛攻,楚非云不能伤她,只好利用身法四处躲避。楚非云捉襟见肘,但是朴玉珍却是毫无顾忌,玉掌美腿纷纷招呼而来,倘大的后院,成了两人追逐的场地。
别说,朴玉珍武功倒真是不弱。楚非云从假山边飘身而过,朴玉珍一双纤掌连拍在假山上,碎石滚落一地,假山上留下了不少窟窿。掌风呼啸,树叶杂草被劲风割裂,扬起漫天枝叶。
楚非云无奈,身形一飘,鬼魅般至朴玉珍身前,强行破开她的攻势,两手扣住她的嫩臂,同时一股至阴至寒的真气,如冰水浇灌般,让朴玉珍浑身一震,脑袋一晃,似乎有些清醒过来,原本强行起的功力也随之散去。
“原来你酒品这么差,如果我是你哥,我也不会让你喝醉而借机发酒疯!”
楚非云摆出一张苦瓜脸道,他可没想过,原来朴玉珍喝醉后会发酒疯。
“你说什么呢?”
朴玉珍摇头晃脑,一副醉态。
扶着她坐下后,楚非云道:“进去休息一下吧,睡会就好了!”
“睡什么?我们还没喝完呢!”
朴玉珍似乎对自己刚才发酒疯没有任何印象,立刻倒起了酒,只是动作显得有些左摇右晃。
无奈之下,楚非云只好继续陪她喝,不过似乎她被楚非云刚才的真气一激,倒没有马上喝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是醉意朦胧起来,头重脚轻,还勾肩搭背起来,每人手拿着一只杯子,边喝边往里屋走去,二人倒在里面破旧的床上,靠在一起,就这么睡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朴玉珍半依偎在楚非云怀里,粉背与男人的小腹相贴,楚非云顺势搂过她的身体,两人的睡相显得相当暧昧。
朴玉珍长而尖翘的睫毛随着眼皮微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了开来,只见一缕阳光,写意地从窗户洒进来。她一时还不适应那温暖的亮光,微微阖上了眼,过了片刻才睁开一道缝。
朴玉珍觉得有些头重脚轻,一支粉臂支撑着身体,刚想慢慢起身,却蓦然发现,自己被某人抱住了,那双温暖的大手还环着她纤细如柳的腰肢。朴玉珍简直傻了,除了自己父皇以及与她最要好的哥哥外,还从来没被其他男人碰过自己。
她转过身,就看到楚非云正闻着美人的体香,熟睡着,似乎非常舒服。朴玉珍有种“荒天下之大谬”的感觉,此时她正是怒从心生。俗话说得好,冲动是魔鬼啊!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她下意识地就提起玉腿,狠狠将楚非云踹到床下。
“哐当”一声,楚非云痛叫连连,摸着自己的腰,半清醒半迷糊地撑起身体,骂道:“哪个王八蛋踢我,靠!”
刚刚咒骂完毕,楚非云就感觉到一道饱含凛冽杀意的目光,仿佛有种让人从头凉到脚底的寒冷,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才缓慢且僵硬地把头转了过来,迎接他的自然是朴玉珍愤怒的眼。
“呃……这应该是个误会,我好象记得昨天我们一起喝酒,然后一起进了屋子……”
楚非云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很正经地回忆起昨天的事,把那杀人的目光完全给忽略掉了。
“楚天翔!我要杀了你!”
朴玉珍如一头发怒的母狮般,咆哮道。
好大的嗓门,很有河东狮吼的潜质,挖了挖耳朵,楚非云十分无奈道:“昨天好象是我们一起进来睡的,而且我好象记得是你主动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