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远处被围的敌军在几员偏、副将的指挥下重又结成阵式,知道硬攻虽然可胜,但困兽犹斗,杨州兵马难免也有损伤,不如采用攻心之术,便命手下:“快将这两个贱人的衣裳剥了,挑在旗杆上。”
军卒们齐声应:“喳”,立时便有人拾来将被敌军抛弃的秀钥的将旗,那是一面大纛旗,和现在的锦旗是一个式样,只不过尺寸大得多,他们七手八脚把秀钥的上衣剥了,两手腕捆在横杆的两端,然后将旗半立起来,让她的双脚离开地面,好方便他们将她的鞋袜、裤子都脱干净了,这才将旗立起。
秀莲看见自己的六妹一个“丫”字形赤条条地被吊在旗杆上,露着一身雪白的肉,从下面看,所有女性的秘密都暴露出来,令她这个当姐姐的羞容难掩,气得她大骂不止。但敌人哪会怕她骂,很快,秀婷和她自己的将旗也都被拿来了,然后,兵卒们便剥光了秀婷的衣裳。从分开的两腿间,秀莲看到那条花枪准准地捅在小妹妹的两片毛烘烘的肉唇之间,将阴唇撑开了,露着里面褐色的小阴唇和一粒豌豆,兵卒们想将枪拔出来,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
还是国远了解自己的兵器,他过去让手下按住秀婷的身体,自己抓住枪杆先向里一捅,拧了一下儿,然后才向外一拽,枪是出来了,却将这个十八岁少女一大堆肠肠肚肚,连子宫和膀胱都给扯了出来。
他将那些内脏从枪上除去,就让它们留在秀婷的两腿间,然后命兵卒将同样光赤条条的秀婷挂在了她自己的将旗之上。
然后,国远转过脸来,用一种怪的脸光看着秀莲。秀莲还是第一次看到那种目光,但她仍然明白那里面的含意不善。所以当国远命令将她也吊在将旗上的时候,她羞得哭了,不住地恳求国远不要剥她的衣裳。国远倒是挺痛快地答应了,于是,秀莲便象两个妹妹一样被张在了自己的旗帜上,尽管他们没有让她光屁股,却将她的鞋袜脱了,露着两只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