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唯垂下头来,以指尖拨弄着自己的脚踝,平静地说:“我觉得很内疚,我出轨了,把一些本只属于子诚的东西给了别人……我是对不起了他……我想我们应该分手吧?”
分手?我内心一寒,虽然我自问仍未能对今天发生的事完全释怀,但要跟唯唯分手,却是千万个不愿。
黄总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当中有花钱的,也有骗上床的。良家妇女在出轨之后受到良心责备是常有的事,可谓屡见不鲜。黄总想也不想,态度轻松的说:“我以为你担心什么,都说男欢女爱有多平常,而且今天子诚也跟妮妮睡了,你们是各有各玩,谁也没欠谁。”
我再望望身边女孩,以确认有否在酒醉时讨得些点便宜,妮妮坚定摇头,摆出一个“你睡得像猪,鸡巴软得像蛇”的忠实回应。
唯唯摇头道:“我知道他们没有做爱,只有我一个背叛了对方。我不会瞒子诚一世,始终有告诉他的一天。但我真的说不出口,就由你跟他说吧!如果子诚愿意原谅我,你就让妮妮跟他玩一晚,算是补偿我的出轨。”
黄总想不到唯唯会说出这样的话,呆住片刻,良久才点一点头。我身边女孩看到男人把她用作交换的筹码,勃然大怒,直至我说出愿意另外付钱,她才平息怒气。
“限时五分钟,二千没码价,超时每分钟一百,口交和体内射精另计,不设肛交服务。”妮妮数着条件道。
“答应了吗?那么……”唯唯的身体慢慢向下沉,在昏暗的视线中,我看到连接着两个人下体的一条巨棒逐渐被吞噬,直到不再留半点空隙。
“嗄……”唯唯发出一声悠扬的叹气。作为一个男人,我永远不会了解女人阴道被完全塞满时的感觉,但从女友现在满足的表情,我想一定是十分快活。
这是唯唯今天第一次的作主,是由自已决定速度,自已决定活动的频率甚至力度。女友没有把下体抽起来进行活塞运动,她双手垂下,扶着黄总的肥肚,开始前后推磨,象是划着一只小船,而船桨就埋藏在她的体内。
“嗯……嗯……”可能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做爱的关系,唯唯显得有点战战兢兢,不知道是否一个正确的性交姿势。她的动作不重,但因为黄总实在太肥,随着下体前后磨蹭,肚皮不断摇荡出有如水花的波纹。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悦目的画面,所以我想大部份人都会选择把视线停留在唯唯微微晃动的胸脯上。
“嗯……嗯……这样好舒服唷……龟头都好像撑开了子宫口,在里面磨来磨去,磨得我好舒服……”唯唯惬意地哼出呻吟,那懒懒的语调,让人感到女友是非常享受这种交合方式。与其说是做爱,我觉得她是更像把黄总的鸡巴当成一支人肉造的自慰棒,以适合自己的调子去哼出心爱的歌儿。
没有激烈的撞击,更没有呼天抢地的叫床,眼前的唯唯就像在尼罗河上享受着悠然假期的流浪女子,独个陶醉在落日的晚霞之下。
相较于唯唯的宁谧,我的内心是乱作一团,这是比刚才目睹女友小屄被疯狂抽插时更为恐惧的感觉。原因是我不明白唯唯为何会与黄总说,要把一切告诉我的用意。对女友来说,这无疑跟要放弃我俩的爱情是同一意义。
难道唯唯会认为当我知道她跟我的客户有过一腿后,我会若无其事的一笑置之?还是接受她的补偿提议,跟妮妮睡一晚便各不相欠?我宁可唯唯选择瞒我一辈子,以谎言来守护我俩的爱情。
唯唯会选择坦白,某程度上是她过不了自已的良心,但我们之间的爱,是否就不能值得她放弃某种自尊来换取?
对于我的苦恼,妮妮表示不用想得太多。因为女人本来就是一种变化万千的生物,这一秒的选择,下一秒就变了,速度之快是连自已也追不上。所以女人作的决定往往是不能尽信,因为太多时候连她们也未知道,自已真正想得到的是什么。特别像唯唯这种初次出轨的女生,如今正徘徊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思想就更是凌乱。说不定睡过一晚后,她会哭着哀求黄总,永远也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我。
“唯唯第一次爽,是这样的了。我第一次出来卖,还不是十分后悔,边做边哭,觉得出卖了自已,对不起乡间父母。但睡过一觉,看到手袋里花花绿绿的钞票,明天不就又去卖了。”妮妮依稀平常地说着自已的经验:“这种事很快就习惯的,唯唯以后多偷几个人,保证不会当一回事。跟别人睡过,抹干净了回家再跟你玩也可以哩!”
对于妮妮的好言安慰,更中肯地预测唯唯未来,我除了说声谢谢关心外,实在别无它语。
唯唯享受了一阵星夜的浪漫,体内的渴求开始重燃起来,夹着肉棒的阴道象是不满足于散漫的推磨,需要更刺激的热情。“啊……”唯唯慢慢地抬起下体,湿透的茎体也重新出现,在浴室内黄总曾示范以龟头冠刮洞的妙技,这次女友就以自已的节奏来感受这种磨擦带来的快感。
“啊……啊……”唯唯的脸上显得很畅快,充份表现出黄总的鸡巴是带给她多么的快乐。从这个角度我们无法看到肉棒被吐出了多少,只知道唯唯在抽起到两只大腿差不多成一直线后,又立刻重重的再沉下去,一双长腿又重新屈起变回了一个M字。
“噗唧!”
“噢!”那沉重的冲击,令黄总也发出闷哼的一声。观音坐莲是女人作主导的姿势,也是众多性爱技巧中,最能彰显女人权力的一种。在完全被骑住的一剎那,男人几乎是没有议价的权利。唯唯两手放在黄总的胸膛,指尖压着男人的乳头团团打转,偶然又推弄胸前两股肥肉,娇媚的说:“你的乳房比我还要大。”
黄总笑了,唯唯的可爱,已经不局限于是一个性交的对手上,而是一个没法抵挡的女。这时候就是唯唯要黄总弃掉所有家财来换其一笑,只怕男人也会答应。
“嘻嘻……”唯唯伏下身子,亲热地抱着黄总的肚皮,男人坚硬的鸡巴随着女友向前俯伏的动作而被抽出了大半根。唯唯伸出舌头舔弄男人乳头,像刻前男人舔弄自已般的动作。妩媚的表现令黄总不其然地把鸡巴向上挺耸,以弥补被抽出部份的空虚。
“噗唧!”
“呜……”唯唯叫了一声,舔着乳头的舌尖没有停下。黄总挺了一下,然后是第二、第三下的一路数着,鸡巴顶高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像再次被开动的印刷机,逐渐成为抽插的旋律。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呀……呀……”唯唯仍在努力,想继续亲吻男人的两点,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叫她无法自我。毕竟只是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孩,才不过几十次的性经验,令她明白很多事情,包括身体官感原来不是自已可以控制。她放弃了服务男人的工作,伏在黄总身上,全情投入地享受作为女人被干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