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能想开真好。现在感觉好些了吗,再喝点茶水吧。”
“嗯。”
殷蔓蔓终于谈及了主题,她轻声说:“姐,我想,你跟常雨泽的事情还是要再考察考虑,他今天给我不停打电话,晚上还过来两次,非要见见你,想跟你说说心里话。”
徐虹沉默,然后回答:“他现在做这些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觉得他这次是真心的,他还爱着你。他跟我说以前混了头,被谣言蒙蔽了,误会了你。”
“蔓蔓,你不需要为他开脱,你是不了解他,他是不会轻易改变观念的人。即便他向你说了那样的话,估计也是在敷衍你。我跟他从同学婚已至今经十多年了,我非常了解他的性格,他总是坚持自已的想法,甚至到了固执偏执的程度,他认为我是那样的人,就不会改变对我的看法,尤其他还一直坚持那些所谓的证据。”
“那些证据都是假的,日记怎么可以拿来当证据呢,道听途说的事情怎么可以当证据呢。这些天我见面就是狠狠骂他,可能是把他骂醒了吧。”
“蔓蔓,你应该明白我的想法,我渴望爱情,需要家庭的温暖,可是我不会乞求爱情,更不会乞求别人的怜悯。()
那个雷雨夜,我心情彷徨害怕,最需要他的理解和呵护,他却冷酷无情的嘲讽我是疯婆子,用最恶毒的词语侮骂我,我知道我们十几年的感情已经荡然无存了,十几年的恋情就让他一声疯婆子骂掉完了。对于他已经完全失望了。
当我在那张离婚协议上签完字后,我就已经完全放弃了我们的感情,我睡得很香,真的,那一夜是我这些天睡得最深沉的。我不知道后来你又跟他争吵许久,你甚至还想挽留他,如果我知道,肯定会阻止你那样做。
我跟他现在还没有拿绿本,但是协议签过之后,我们的婚姻关系事实上已经终结了。他爱去郑州就去郑州,爱跟范丽复合就跟她复合,都是他的自由。”
“姐,在这点上我们都冤枉了常雨泽,他跟范丽真的只是老同学关系,如果说以前他们在大学时关系曾经比较暧昧过,但是以后他们两人都是清清白白的,没有发生亲密关系,常雨泽对你才是唯一的爱真心的爱。
那天,常雨泽从郑州返回来,说要回来陪你一起共度难关,我不相信他的话,范丽又打电话劝说我。她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她也希望你跟常雨泽能合好如初。我觉得范姐真的是一个心胸坦荡的好女人,我相信范丽。”
“唉,可能吧。我知道我的性格有很大缺陷,总是以美的好的心态来看待眼前的世界,从来不擅于用阴暗的恶意的心态来看待他人,很傻很天真。
你觉得他现在可信吗,即便他跟范丽没有发生什么,能证明他是专情的男人吗?不能,因为他做了一件任何男人都喜欢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