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病院里的那几天,我姐的内心世界受到最严重的伤害,足以改变人生信念的巨大伤害!从精病院出来后,虽然从表面上看我姐情绪稳定多了,不再乱发脾气了,可事实上她的意志并没有任何改变,她只是学会了隐忍而已。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姐开始对我疏远,开始不信认我,因为我做了这一生最大的错误,那就是我没有坚持到底,没有一直坚信我姐是清白的,确切说是坚信我姐的行为是正确的。”
殷蔓蔓说到这里,停顿片刻,自然拉开与常雨泽的距离,美目直视着他,她两只大眼就象夜空里星辰般炫目,她柔声说:“常哥,我下面要说的话请你谅解,可能让你有点不舒服,但是我不是想评论你们谁对谁错,你跟我姐已经离婚了,我不会再盲目干涉你们的生活,我只是想陈述一个事实:网上传开的变态郑的那些日记并非完全正确,起码里面有个别内容是虚假的,或者是经过修饰的。
我以前已经给你强调过了,就是你在银监局开枪的那次,我姐绝对没有在变态郑的房间,因为我姐当时正在天黛丽人做SPA,还是我亲手给我姐做的。但是我不清楚为什么常哥你坚信我姐当时就在变态郑的办公室里。
我想只有这种可能,如果你是听他人转述的,那么给你传话的人肯定是在搬动是非;如果你是站在远处通过窗户偷窥到的,那么当时变态郑房间里的那个女人一定是与我姐非常相似。但这也是我非常困惑的,难道说天底下除我之外还有第二个与我姐非常相似的女人吗?
听到殷蔓蔓旧事重提,常雨泽顿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他不相信徐虹跟老东西没有关系,更不相信她所说他开枪那次的事情,虽说张锋品行低劣,但是在那个时候他给他做事是认认真真的,不可能弄虚作假,再说他也亲眼看到了,虽然没有看到她的正面,但是综合所有因素断定是她无疑!
他平静说:“你这样说还是认为我冤枉了你姐?她跟郑卫华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