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阿姨,这一点我相信,雨泽没有以权谋私过,没有收受过别人的钱财。但是,他滥用职权开枪杀人是事实,强行把人送进精病院也是事实,他……”
宋腊梅立即打断她的话,紧接着说下去:“我知道雨泽这件事做的不对,他不该把你送进精病院看病,但是阿姨可以把心掏出来向你证明,雨泽的出发点是好的,他是担心你情绪受到刺激,所以他才出此下策。我相信雨泽那样做是真心待你的。
这件事雨泽既然做过了,做错了,他会承担后果,你打他骂他,甚至起诉他,我都能理解,但是你不能因为恼怒他就把其他人的事情硬拉到我儿子的身上!
你带来的那几个证人,他们都控告是雨泽非法逮捕了他们,把他们强行关进精病院,让他们受到非人的折磨。这都是雨泽执行公务时发生的事情,他只是在北京办事,那些上访者被送进归德精病院都是其他部门的人做的,你怎么能这些责任都加到雨泽的头上呢?
我们都是正常人,都能想到把那些可怜的正常上访的老百姓关进精病院,让他们在里面遭受折磨是是多么残忍多么没有人性的事情。
小虹,你注意到没有,当你的那些证人举证雨泽时,我的儿子是多么激动多么痛苦,他的心脏病立即就发作了。一直以来,他都对警察职业崇拜,都为他的警察身份自豪,他的人生理想就是当一个好警察,而你的举证一下子粉碎了他的人生理想,把他骂成一个没有人性的冷血的比土匪还不如的坏警察,你的这些举证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啊!
小虹,阿姨知道你是一很厉害的律师,你精通法律,口材很棒,你在法庭上能够辩倒任何对手,可是,你知道吗,你今天不是在打倒一个对手,也不是在惩罚一个罪犯,而是你用嘴里的剑绞碎一个好警察的心!”
宋腊梅越说越伤心,哭声撕心裂肺。
“阿姨,求你不要样,我知道他是例行公事,我之所以举证他把上访者关进精病院,并不是骂他丧尽天良,而是证明他作为执法人员,无视法律,执法犯法,肆意侵犯他人的合法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