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羞涩的将手拿开,眼睛闭上,浑身都羞得通红。
我如蒙大赦,抱起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间,朝向那个湿湿的洞口插去。
“哦……”
我们两人同时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我感觉自己的烧铁棍被浸到了温水里,暖中带凉,凉中带暖,有种透入骨子里的爽,我全身的热气像找到排泄口一样,涌到了那里。
“哦,好热!”
玉凤呻吟一声,使劲摇着头,头发披散,有几缕遮在她脸上,更显得动人。
我动了起来,她的洞很浅,插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团软软的肉顶着,好像还有一层洞,别有洞天,我连忙朝那里捅去。
像发烧一般的玉凤忙出声制止道:“不要,到底了。”
我也没深究,在那里停下来,然后抽出来,插进去,不亦乐乎。没两下玉凤就不行了,发出一声尖叫,全没有平时温柔的样子,身子痉挛,不停抖动、紧缩,像小孩的小手一样握紧,从里面喷出一股温温的水,浇在我的烧铁棍上,却有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
我大喜,忙改换姿势,将她抱起,然后盘膝坐下,让她坐到上面,搂着我,她只能任我摆布,眼睛还迷迷蒙蒙,我将她的洞对准,狠狠按下她赤裸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
她想跳起来,却被我死死按住,“不!”
她死命捶打我的后背,想让我放手,我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一个肉套包住,舒服极了。我用胳膊困住她的上身,下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
她叫声更尖,身子后仰,头向后,胸部向前挺,口大张,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停了几秒钟,身子软了下来,下面又喷水了。
我强忍自己的欲火,不敢再放纵,否则她会受不了,阴气损失太多极伤身的,虽说自己不够痛快,却已经达到目的,没想到玉凤这么不经弄,上次没这样呀,难道是因为我太过亢阳的缘故?
我将玉凤放下,看着身下湿一大片,忙从杭头柜里拿出两床被,给她铺一床,盖一床,虽说现在是中午,但已是秋天,热气中带着凉,不小心防范,极可能受凉,况且她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我光着身子下地,找了块毛巾,上妩掀开被,替她擦汗,尤其是下身,擦了又擦,还抚弄了一会儿,又湿了,她的脸也红得不行,冷起脸来。我却不怕她,仍是肆无忌惮,她也没办法,这样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还好她没了力气,擦好后我再用被子包住她,打开窗透透气。
我躺在她身旁,将她搂在怀里,这时她已经拿我没辄,只好乖乖的任我摆布,她盖着被,只露出头,我将她额前的乱发理了理,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将手插入她的头发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静静的,没有说话。这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完事后,女人需要安抚,需要关怀,这是很重要的,这能让女人感觉到对方的爱。
果然,玉凤安静下来,睡着了。睡得像个小姑娘,带着甜甜的笑,我真想永远跟她在一起,这样搂着她。九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对玉凤也不会太好,想到这里,我既有一丝高兴,又有一丝愤怒,胡思乱想了一阵,才想起要练功。
我跑到姥姥屋里,在妩上趺坐,来炼化玉凤的阴气,效果不错,体内的阳气已泄得差不多,再加上阴气的加入,不知不觉中,两股气渐渐融合,化成一股精纯的气息,在三脉四轮中流转,轰轰然如雷鸣。
睁开眼时,面前是姥姥、姥爷跟玉凤,看到他们的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惊一般。
姥爷说话了:“子兴,你的眼睛很吓人,这么亮!”
我恍然,一定是我刚刚收功有此内气外溢,发之于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闪。
玉凤道:“爸,他会气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