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其他玩家来回克制的踱步声,以及宋溪明显要收敛起来的情绪,故而这里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环境。
可hellphellp他们究竟是到了哪里?!
【房间,纯白色的房间。】
纯白色。
俞清蹙起眉尖,不死心地确认道:ldquo纯白色?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一点装饰吗?rdquo
系统声音淡淡:【你觉得呢。】
意思就是不用再对此时此刻的处境抱存有太大希冀了。
也许普通人还能在这里待上几小时没事。但问题在于现在待在这里的,是一群本身就有「毛病」的玩家。
而这样一个纯白色没有一点杂质的封闭空间,只怕不需要一个小时,就能轻松将他们这些「病人」的精状态击溃。
俞清抿抿唇,本来还因为视觉而备受不便的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似乎又成为了最幸运的那一个。
但问题是现在真的只有自己是正常状态,就连身边的宋溪都因为情绪问题而受到了或轻或重的影响。
俞清询问系统:ldquo那我们到底要在这里待多久?总不会要待到所有人都崩溃吧?rdquo
系统一板一眼:【具体时间请根据副本npc提示进行推算,系统并无权限告知。】
可问题就是他们进来的时候属于信息一片空白的状态啊。
如果能有准确时间,那么这些受到影响的玩家或许也不会这么难受,有个准确的盼头总比前方一路迷茫要来的好。
俞清只觉得现在的一分一秒都无比漫长。仿佛时间在这个房间内被刻意放慢了流速,简直时刻都是在煎熬。
就在这时,俞清又敏锐地感觉到身旁人焦躁地动了几下,连同那交握的双手也沁出了不少汗渍。
原本张扬自信的白毛青年正紧抿唇瓣,那双隐在额发下的眼睛满满都是焦躁和不悦,他皱起眉,在偶尔闭上眸后又缓缓睁开,自然垂落下来的那只手也在无意识地攥紧又放松。
看来已经是极其难受了。
虽然俞清看不见,但强烈的第六感让他明白此刻情况已经是到很恶劣的时候了。
要是再出不去,怕是真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控的事情了。
俞清抿抿唇,问系统道:ldquo已经没有出去的办法了吗?真的就只能在这里干等吗?rdquo
【没有。】
ldquo可是宋溪好像支撑不下去了,我害怕他hellphellprdquo
【没有就是没有。】系统冷着声打断,似乎对除俞清以外的其他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你应该庆幸自己现在是个瞎子,而不是在这里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和你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ldquo话怎么能这么说?rdquo俞清睁大双眸,下意识反驳道,ldquo宋溪是我的朋友,而且他能为了我做这么多,我当然也可以。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