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仍然呆立在?原地的摘星层几乎都没有反抗的余地,就直接被魔尊给踹倒在?地,如玉般的一张脸在?大殿的地上摩擦,沾染上了数不尽的灰尘。
痛感后知后觉地传来,大抵是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的缘故,药鬼没再狼狈又难堪地叫出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隐忍的闷哼。
绿色的灵力流动?,阻塞住痛感尖叫着向大脑奔来的道路,他毕竟是药道,就算没有什么实战的经?验,对于止痛的法子?也几乎可?以说是轻车熟路。
魔尊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对自己?像只狗一样听从一个修仙者的命令没有半点?意?见。
她将鲜红色魔力所?化就的剑刃抵在?药鬼的脖子?上,只要他胆敢有一点?轻举妄动?,剑刃便好?毫不犹豫地深入他的脖颈。
男人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和血液、灰尘混在?一起,让原本如谦谦君子?的模样都变得狼狈不堪了起来,可?即使如此,他的嘴也没有停止说服孟易觉:
“你应该清楚,要是论天下?药道,百十年间,没人能比得过我。”
诚然,药鬼的确有资本说出这种话。
天下?药道唯纱维谷,而纱维谷药道又唯药鬼这一新生的摘星层马首是瞻,所?以就理论上来说,他说的是对的,但对于孟易觉来说,他还是有些自夸了。
她冷笑了一声:
“呵,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但是很抱歉,我已经?离开了修仙界百年,对于谁是药道中第一人这件事,恐怕一点?都不清楚。”
世界意?识都无法解决的事情,药鬼一张口就想说他能缓解?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都让孟易觉觉得有些想要发笑了。
“我现在?唯一清楚的事情就是——”
懒懒地坐在?高座之上的女人漫不经?心地看着他:
“你,是剑祖那一派的吧。”
是,或许又不是,但孟易觉不会为了这么百分之零点?几的几率去让步思帷冒险。
“这个我可?以解释……”
“我不需要解释,”
无情道打断了他,看向他的眼?说不上来的阴冷:
“你实在?聒噪得很。”
要不是看在?孟易觉初回修仙界的时候,对方和他说的那一番话的份上,孟易觉根本不可?能和他平心静气地聊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