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一定为陛下选出棵独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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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回府,天色已经不早。
宁如深收拾了一下准备上床。
他正在屋中洗漱,隐隐感觉脖子和肩头有点痒,就伸手抓了抓。
粹白的脖颈边立马落了一片红痕。
宁如深给自己抓得舒服,严敏进屋看他把脖子抓红一片,顿时惊吓,“大人,怎可如此作践自己!”
“……”他只是挠个痒。
严敏几步走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宁如深放下手,“晚上在宫里吃了点好的,估计对什么过敏了吧。”
“老奴去给大人叫大夫!”
“不用,睡一觉就好。”
宁如深已经困得不行,他挠着自己爬上床,将严敏打发出去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大早,宁如深醒时身上已经不痒了,只剩昨晚留下的爪印。
他披上衣服推开屋门,一抬眼就看耿砚又挂在他墙头,四下打量。
见他出来,耿砚小声,“陛下不在吧?”
宁如深,“……”
他轻声,“我才刚起床,你别太荒谬。”
“实在是后劲太足。”耿砚感叹着,从墙头滑下来,“今日我休沐,走,一起出去转转。”
宁如深看今天天气不错,便回屋换了身衣裳跟人出门了,“走吧。”
京城的街市在上午也依旧是人潮熙攘。
道路两旁店肆林立,商贩来来往往,一片热闹景象。
宁如深揣着袖子沿途闲逛。
耿砚往他身侧望了几眼,“你那莽子护卫呢,怎么没跟着你了?”
“打发去城西排烧饼了。”
“你什么时候爱吃城西的烧饼了?”
宁如深意味深长,“重点不是烧饼。”是打发。
耿砚不明觉厉地点点头,“喔对了,城西有间食肆味道很不错,我们中午去那儿吃?”
宁如深欣然,“这种问题还用问吗?”
他说着搓起手手,望了望,“在哪儿呢,让我康康。”
“你在这儿能看得到个……”
耿砚正没好气地一瞥,目光突然定住。他看着宁如深在张望间露出的脖颈,一大片红痕堪称张扬肆意。
他震惊,“你昨天去哪儿鬼混了!”
宁如深循着他的视线扭头,“喔,这个。我昨晚去宫里……”
耿砚呼吸窒住,唇一抖。
宁如深,“吃了顿饭,有点过敏,抓了抓。”
耿砚一口气又吐了出来,“你说话别这么可怕。”
宁如深品着他的色,蹙眉谴责,“你思想好复杂。”
耿砚,“……”
“走了,不是要去城西?”
宁如深说着叫上人,往城西方向走去。
他穿过行人街道,心叹耿犬怕不是魔怔了。一边感叹,脑中又不禁浮出昨晚李无廷扶他的那一把:
克己端方,连手指都没动一下。
君君臣臣,正经得很。
作者有话说:
宁如深:陛下同我君臣相待。
李无廷:把猫捞回来了,高兴。
宁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