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思绪便不由地又歪到了天边去。
说起来…这块肚皮也有些许难受。
毕竟兜辈娜荏鼎初邢幢了,会喃售好像也还…挺正常的。
想象戛然而止,耳根倏地泛起一丝羞红,季兰枝猛然拽起眼前的被褥,将自己的脸盖了起来。
他什么时候记性这么好了,连这种事情都记得这么清楚,明明那天晚上智不清的时候占了大多数,可重新回想起来,每一分一秒都好像格外清晰。他甚至还能记住闻钧低头看他时,乌黑的长发从肩膀垂落,发丝散在他的肩膀上,来回馍嚓肩饭启的细细密密的氧疫。
呜呜。
季兰枝独自缩在那里,像一只在开水里滚过的虾子,浑身都红透了。
不过他并没有在被子里害羞多久,一只大手便抓住了被褥的一角,将那张被子给拉了下来。
季兰枝被吓了一跳,身体轻轻抖了一下,抬眼看过去。
闻钧不知何时回到了寝宫,甚至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上了床。
季兰枝看着这个穿戴整齐一点事儿也没有的男人,有些生气地抬起手,在他胸口锤了一拳。
“你走路没声音的啊,吓死我了!”
这一开口的嗓音顿时吓了季兰枝一跳。
他捂着嘴,完全不敢相信刚刚那沙哑的声音会是他发出来的。
闻钧看着师兄脸上茫然又不可置信的表情,心疼地从一旁的床头几上端来了一杯水,喂到了季兰枝嘴边:“师兄润润嗓子。”
季兰枝红着脸喝了几口水,再开口时,声音虽然依旧带着些哑意,但却比刚刚好多了。
他瞪了让他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说话都说不清楚的罪魁祸首一眼:“都怪你。”
“是,怪我怪我。”闻钧凑过去哄他,声音低沉悦耳,与昨夜边舛器边哄他是最后一次的甜言蜜语重合在了一起。
最后一次,恐怕是他与闻钧相识以来这人对他撒的最多一次的谎。
闻钧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又挨了季兰枝一拳。
“乖乖…”他有些委屈地扣住他打自己的那只手,小声问道:“我又哪里惹你生气了?”
季兰枝骂他:“精虫上脑,没有节制,撒谎骗人,还不听我的话,你说你哪里惹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