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失望,但古志宇倒是毫不在意的说道:“没关系,你忙你的,后天我找几个朋友出来聊聊天、吃顿饭也好。”
可能是裘依依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所以她在下车以前还特别问道:“你大后天不是还放假吗?那我们顺延一天好不好?”
古志宇点点头说:“那就大后天晚上见吧,白天得陪我妈妈到寺庙去拜拜。”
结果就在裘依依本来说必须去参加社团活动的那一天,她却意外的和古志宇在博物馆内来了个不期而遇,尽管她轻描淡写的化解了一场尴尬、而古志宇也只是以她小学同学的身份和那位年轻教授握手、客套了几句,但等双方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走开以后,古志宇心底那团阴影立刻像原子弹爆炸一般,瞬间便吞噬了他身上每一颗细胞,因为他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裘依依终于成了另一个女人的翻版、也终于变成一个说谎的女人!但是在愤怒和被背叛的感觉逐渐消退之后,古志宇很快便冷静下来,他坐在博物馆旁的公园里,一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以后,他才起身走向公园侧门外那家湘菜馆去赴约,在他平静的外表下,没有人看得出来他才刚经过一场心灵的创伤和煎熬,当然也没人能知道他心里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其实古志宇自己刚才也曾想过,假如他没有跟朋友约在博物馆附近吃饭,他也没有临时起意提早出门顺便去参观画展,那么他就不会撞见裘依依正和别的男人亲密的走在一起、他也不会因此而揭穿裘依依的谎言,但时光暨不可能倒转、事情也不可能从头再来一次,否则他宁可选择一整天都乖乖的待在家里,也绝对不会想要约朋友吃饭、或是走进博物馆里面,因为他虽然心里早有预感,但真相还是那么苦涩,只是命运之既然安排让他看见这一幕,那他在痛定思痛之后自然也就另有打算。
那一夜的饭局,古志宇的每杯酒都喝到见底,手上的香烟也一支接着一支,几乎都没有停过,因为只有在烟雾弥漫的氛围之下,他才能掩饰自己双眼所流露出来的哀伤,那从他眼帘里越走越远的可爱背影、以及那两条越来越看不清楚的小辫子,就仿佛正在向他宣告着一场美好的梦即将结束…………。
然而,梦还没完全消失,故事也还没有终止,因为明天裘依依还会跟他见面,一想到这点,古志宇的眼睛不由得为之一亮,既然游戏裘依依还不想叫停,那么,他就必须自己挑选一个角色继续扮演下去!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古志宇满脑子想的都只是这件事情。
第二天晚上两人在古志宇家里碰面时,除了彼此的第一个眼有着深沉的交会之外,接下来他们俩便像昨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等到吃过晚饭,两人借口说要出去买东西而直奔宾馆以后,裘依依才在中场休息时间主动说道:“昨天那个陈教授是从南部就一直追我追到台北来的,他昨天突然北上到学校找我,所以我才会陪他去看画展。”
裘依依的言下之意是她并未欺骗古志宇,昨天她确实是在学校被那位陈教授找到的,然而古志宇根本不管她说的是真还是假,在吸了一口烟之后,他便一针见血的说道:“看你们俩那么亲热,应该跟他上过床了吧?”
大概没料到古志宇会开门见山的如此问,所以裘依依在顿了一下以后才说道:“他老实的很,那像你这样每次都要?没有,他最多就只是和我牵牵手而已。”
望着裘依依那付脸不红、气不喘,情自若的模样,古志宇不禁又在心里暗叹一声,因为他已经开始摸不清楚什么时候的裘依依才是真实的,不过既然开了口,他也没打算就此停止追问,所以他突然轻抚着裘依依左后颈上那个暗红色的吻痕说:“那这个呢?这个新的吻痕难道不是陈教授留下的?”
可能真的不晓得自己的脖子上被人新种了一颗草莓,所以裘依依在伸手摸了摸之后,才有点讪讪然的问道:“颜色很红吗?怎么我自己都没发现?”
古志宇很笃定的点着头说:“应该是昨天晚上印下的,因为颜色都还没退,而且上次我也没帮你留,所以百分之百是新的。”
这下裘依依总算百口莫辩了,但她在替古志宇摁熄烟头以后,还是摇着头说道:“这是另一个男人吻的,并不是陈教授。”
她这个回答让古志宇不免有些吃惊,因为裘依依大可顺势将事情推到陈教授身上,而不必因此去承认她昨天还和第三个男人上过床,因此古志宇除了大惑不解之外,不禁也正色的盯着她问:“依依,你现在到底有几个亲密的男朋友?”
看到古志宇那副严肃的表情,裘依依心里其实也相当紧张,但她在两眼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之后,便又露出淘气而狡黠的笑容说道:“如果我说我真正的男朋友只有你一个,跟其他人我都只是在逢场作戏,你信不信?”
凝视着裘依依那对深潭似的大眼眸,古志宇在一时之间也茫然了,因为这会儿的裘依依是他完全陌生、也根本无法捉摸的,看着她美丽的娇靥,古志宇最后也只能低下头去吻了吻她丰润的下唇,然后才在她耳边问道:“你希不希望我也在你脖子上留个吻痕给另外那个人看看?”
他以问代答这一招,也狠狠将了裘依依一军,但裘依依在转头凝视了他片刻之后,却紧紧的抱住他说:“傻瓜,你问我干什么?你明明知道不管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的,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问我?”
真诚而热烈的拥抱古志宇可以感受得出来,这里面并没有任何虚伪的成份,但他依旧闷着声音说道:“因为我在生气!气你带着其他男人的吻痕来跟我约会。”
发现古志宇果然板着面孔,裘依依在愣了一愣之后,却又马上高兴的在他怀里磨蹭着说:“你在生气?你真的在生气!哈哈…………我好高兴,志宇,你终于会因为我而吃醋了!”
望着她快乐的模样,古志宇忍不住用力打了一下她的雪臀说道:“你这么高兴干什么?故意让我嫉妒别的男人你就这么快活?”
裘依依轻轻拨弄着他稀疏的胸毛说:“不是的,志宇,人家只是以为你从来就不在乎我,没想到…………其实你是一直把我摆在心上的,所以…………我真的好高兴。”
事实上古志宇心里的醋罈子还在摇晃,但他嘴里却诚实的说道:“如果不在乎你,我会在入伍之前特地跑到南部去找你?”
裘依依的脑袋不停往古志宇怀里钻动着说:“对……对不起嘛,都是我不好…………是我误会你了,不过只要知道我在你心里总算占有一席之地,这样就够了…………这样我于愿已足,这样我对上苍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听到裘依依的话里似乎在欣慰之余还有着浓郁的感伤,古志宇不由得又轻拍了一下她的雪臀说道:“有这么多男人在喜欢你和追求你,你还要跟老天抱怨什么?”
他话说完头一低,本来是想看看裘依依的反应,没料到却发现裘依依正在偷偷地擦眼泪,他诧异的望着那泪眼婆娑的娇容问道:“怎么了?你为什么哭了?”
裘依依的脑袋再次钻进他的怀里说:“没有,我哪有哭…………我只是太高兴…………。”
明明是朵带雨梨花,却说自己没有哭,古志宇那容她这样矇混过关,因此他立刻扳着裘依依的肩头柔声说道:“告诉我,为什么哭?”
裘依依飞快拭去眼角的泪水说道:“人家真的只是太高兴了嘛,还有就是一想到你明天就要回部队,下次再见面又不晓得是什么时候了…………。”
望着她眼眶里晶莹的泪珠,古志宇不由得一阵心疼,他温柔地抚触着她性感的樱唇,然后深情款款的吻了下去…………,这一吻仿佛有一个世纪之久,等他们俩分开来的时候,床头已经变成了床尾,而原本被压在下方的裘依依却变成是俯伏在古志宇的胸膛上面,两具早就发烫的胴体在须臾之后马上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这回裘依依只让古志宇浅尝即止,她将檀口移到古志宇的耳边呢喃道:“亲爱的,你别动,就这样躺着让我服侍你就好。”
古志宇闭着眼睛四平八稳的躺着,而裘依依灵巧的舌尖则从他的额头、眼窝、鼻梁、人中、下巴,一路往下舔向他的脖子和胸膛,那温热且善于挑逗的舌头,很快便使古志宇深紫色的小乳头硬凸而起,同时她那双纤纤玉掌也在顷刻之间,便将古志宇的跨下之物再度撩拨得怒不可遏,但她的热情并非到此为止,在确定古志宇业已性欲勃勃以后,她的脑袋又开始慢慢往下方移动。
对于爱人身上的敏感部位,她可能比古志宇本人还清楚,因此在她唇舌并用、双手也忙碌不停的催化之下,古志宇很快就发出了愉悦的哼声,而且他的身体也不时会爆出舒爽的颤抖,然而裘依依更精彩的花招还没出笼,她在舔舐过爱人的肚脐和小腹以后,即刻意漏掉他的大肉棒和阴囊,然后便转向他的右大腿一路往下舔,等吸吮过他右脚的五只脚趾头和舔完脚底之际,马上再由左脚的脚后跟舔起,如此一循环再回到爱人的左大腿上啃囓时,古志宇已不知有几次作势想把她掀翻在床上大快朵颐,但裘依依总是向他比着一个稍安勿燥的手势制止他盲动。
大龟头早就涨到会不断悸动的古志宇,这时候只想赶快翻身上马而已,但裘依依却硬将他已仰坐起来的上半身又往后推倒下去说:“再等一等,亲爱的,我都还没开始帮你吹呢。”
她边说边低头含住半个大龟头,接着便用舌尖去呧刺马眼部份,等古志宇爽得屁股不断往上挺的时候,她再把整个大龟头含入嘴里去吸啜,然后她一手握住柱身上下套弄、一手则忙着爱抚毛茸茸的阴囊,这招三管齐下的挑逗方式,立即让古志宇发出了亢奋的呻吟,但裘依依的绝技并非如此而已,她在将大龟头吐出到一半时,忽然用下排贝齿卡在大龟头下方的分裂线上,然后一口狠狠咬了下去,霎时只听古志宇惨叫一声,整个身体也随即弓坐起来,而裘依依却是吃吃的笑道:“很痛吗?我是不是咬太用力了?”
古志宇只顾忙着低头检视自己的命根子,那有时间去理会她,等确定大龟头并未受伤,只是在中间部份有一小圈浅浅的齿痕之后,他才既好气又好像的瞪着裘依依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古灵精怪的花招?这么用力我还以为已经被你咬掉一块肉了。”
裘依依淘气的伸了一下舌头说道:“人家只是要让你享受一下不同的滋味嘛,来,你再躺好,后半段我还没做完。”
等古志宇一躺下,她马上又低下头去舔舐那颗带点紫色的大龟头,不过这次她是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把整根大肉棒舔了一次又一次,同时她的双手要不是忙着在逗弄古志宇的乳头、便是轻轻在抚摸他那两粒鸟蛋,有时玩得兴起,她还会跪立起来用双手猛搓着热呼呼的大肉棒,到了后来她甚至还用自己那对硕大的乳峰去拼命挤压古志宇的下体。
淫荡的口交和放浪的挑逗,已经让古志宇的呻吟变成了低吼,他开始不耐烦地想要去压制裘依依的螓首,打算把整根大肉棒狠狠地顶进她嘴里,然而裘依依并不肯就范,她总是甩动着她漂亮的长发,然后敏捷的躲了开去,而古志宇在连续失败了几次之后,正准备要翻身来个绝地大反攻之时,裘依依却又比他早一步开口说道:“你先别动,等我量好了你再起来。”
古志宇虽然没再乱动,但却有点纳闷的问道:“你要量什么?”
裘依依睨了他一眼之后娇嗔道:“哎呀,你别管,反正你就这样躺着别动就对了。”
说完她也不管古志宇有何反应,右手一伸便把大肉棒抓住,然后她把脸凑向前去仔细端详着,接着再用左手手掌在大肉棒旁边比划和测量了好几次,可能是还有点不太确定的关系,她最后还用两手合握着大龟头套弄了几下之后才满意的点着头说:“嗯,两支差不多一样长,大概只差一公分左右,没错,真的只差一点点而已。”
听到裘依依的话时古志宇心里已然有点震撼,等他再看见裘依依脸上那种放纵又淫靡的笑容时,一份熟悉的感觉马上又回来了,这不就像是前几天在西门町那家小旅社里的情景再度重现吗?当天裘依依才在大街上满脸幸福的说希望能够为他披嫁纱,但随后却在床上和他讨论要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淫乐的事,当时古志宇的心情就和此刻极为类似,而且在迷惘中也同时充满苦涩,现在那种困惑的表情又爬到他的脸上了。
这个之前还在他怀里感动到泪眼满面的绝世美女,这时竟然不知羞耻的抓着他的阳具在和另一个男人作比较,面对一个如此善变而难以捉摸的女人,古志宇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赏她一巴掌、或是干脆一脚把她踹到床下去?
就在他双眉紧皱的时候,裘依依又套弄了几下大龟头说:“虽然长度差不多,不过还是你的比较粗一点,而且龟头也比较大。”
她边说还边朝古志宇风骚的眨着眼睛,这种既像是嘉许又像是挑衅的眼,终于促使古志宇再也按捺不住的翻身坐起来骂道:“妈的!你到底是拿我在跟谁比?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被多少男人干过了?”
看到古志宇那副怒发冲冠的模样,裘依依不仅不感到害怕,反而还滑溜溜的钻进他怀里暱声说道:“你又吃醋了?哥,人家最喜欢看你因为我而生气的样子了,如果你不高兴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话,那就请你惩罚我吧,快!哥,快用你的大肉棒教训我!”
裘依依的淫浪作风又让古志宇的内心为之震颤,他不晓得在裘依依的身上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一个原本纯洁而乖巧的女孩,如今会变成这等的放浪形骸?但是场面已经不容他多作思考,因为裘依依一看他没有动作,立刻主动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嚷着说:“快!哥,快把你的大肉棒顶进来。”
一个险恶的念头又重新浮上古志宇的心头,他不再多想、也不再徬徨,他两手用力抓着裘依依的柳腰说:“来吧,贱货!看我今天怎么整你。”
这是他第一次称呼裘依依为“贱货”,但裘依依却甘之如饴的抱住他说:“处罚我吧,哥,快用你的大肉棒好好教训我这个小贱货。”
一切语言都已是多余的,理智和爱情在这种时候更起不了多少作用,于是一场纯粹以肉体关系为基础的性行为,便在充满中东风格的阿拉伯式房间里,比之前的第一次交锋更加热烈的展开,古志宇宛如一头发狂的独角兽一般,除了重重的撞击裘依依的每一处要塞之外,他还学会了虐待女人的花招,只要消音电视里的色情光碟播出鞭打女主角的画面,他便会依样画葫芦的拿着皮带抽打裘依依雪白而动人的屁股,虽然他将力道控制的很好,但裘依依的雪臀还是鞭痕累累,很快便红通通的一大遍。
婉转动人的哀号与亢奋的呻吟声,加上男人的喘息和肉与肉撞击时的拍击声,在房内交织成一种令人销魂蚀骨的梦幻之音,古志宇一句话都没骂出口,但他就像要活活把裘依依奸死在床上似的,不但每次抽插都浑身力量尽出,两只手更是忙碌个不停,他不是一手扯着裘依依的长发、一手使劲拍打她的屁股,便是把裘依依那对充满弹性的大奶子又捏又抓,仿佛不当场把它们挤破便不肯罢休,最残暴的时候,他甚至还将整根大肉棒塞在裘依依的口腔里,然后猛掴着她的耳光问道:“贱货,我这样玩你舒不舒服?以前你有没有被其他男人这样玩过?”
细嫩的脸颊都已经被掴得发红,但裘依依只能困难地摇着头,由于是被古志宇骑在她的胸脯上,所以她只能频频指着自己被堵住的嘴巴,等古志宇会意过来拔出大肉棒以后,她才大气连喘着说道:“没有…………从来没有男生敢这样打我…………不过只要你喜欢,你想怎么对待我我都愿意。”
古志宇静静凝视着裘依依的眼睛,因为他业已分不清楚裘依依到底是在强颜欢笑、还是真的有被虐待的倾向?他轻揉慢抚着那两片嫣红的樱唇,发现在裘依依眼角有着隐隐的泪光,但这时裘依依已转头亲吻着他的大腿内侧问道:“你的东西还这么硬,不先让它射出来再休息吗?”
望着那美到让人心醉的脸蛋,古志宇也不晓得这时候她脸上那丝笑容到底是淫荡还是忧伤?他试着要将大龟头塞回两片红唇当中,但裘依依却轻抚着他的胸膛说道:“你站起来,让我跪着服侍你好了。”
这一直是古志宇最喜欢的口交姿势,但当他低头看着裘依依在忙着用嘴巴和舌头款待他的生殖器时,他心里却忍不住又暗叹了一次,因为裘依依的口交技术太花巧、也太纯熟了,她就像个受过专业训练的高级妓女,无论是呧卷舔舐、或是吸含啃咬,她都能拿捏得宜且恰到好处,而在这当中至少有一半是古志宇未曾领教过的,所以他心头雪亮,裘依依绝对被别的男人悉心调教过。
在大龟头又被逗弄得不断悸跳之际,古志宇终于忍不住推倒了裘依依,这次他使用三、四种体位,先进行一连串的肛交,然后再采用最普通、也是最正常的姿势,从正面猛烈撞击着裘依依湿淋淋的秘穴,他有时是架开那双白皙而修长的玉腿、有时则是两手反抱在她腋下埋头苦干,然而不管裘依依反应有多么热情、或是她嘴里怎么呼喊哀吟,古志宇就是闷不吭声,他只是一迳地长抽猛插、死命冲撞着那块小巧而美妙的丘陵地。
这幕惨烈的肉搏战在持续进行了将近十分钟以后,裘依依忽然像癫痫发作般的弓起上半身,同时她的四肢抽搐,嘴里也不断的发出“唏唏囌囌”和“咿咿呜呜”的怪叫声,古志宇知道她的高潮已经降临,所以他也一鼓作为气的又猛烈抽插了三、四十下,然后才仰头闭目的闷叫道:“妈的!我也来了…………。”
一股股浓精持续喷进裘依依体内的最深处,古志宇拼着尚存的一丝体力,一边艰困的挺动着下体、一边趴伏在裘依依身上亲吻着她的粉颈和耳垂,等到最后一滴精液都耗尽以后,古志宇才贴在她的耳畔轻呼道:“依依………………。”
本来古志宇是想问她有没有采取避孕措施,如果没有的话,那么只要今晚裘依依能够怀孕,古志宇已经下定决心要娶她为妻,但是就在他准备开口要说出这项决定的时候,他又看到了裘依依后颈上那个吻痕,而就在这一踌躇之间,那句即将到口的话马上又缩了回去,不过虽然没有开口,但古志宇还是在暗地里祈祷着:“怀孕吧!依依,只要你今晚怀了我的孩子,下次我放假回来就会跟你求婚。”
裘依依闭着眼睛慵懒的躺在那里休息,她既无法听见古志宇的心声、也未曾看到他那温柔而充满爱意的眼,两个青梅竹马的爱侣、两颗原本可以紧紧契合的灵魂,就在这最重要的一刻失之交臂。
他们俩离开宾馆的时候已是深夜两点多,在送裘依依回到家门时,古志宇只是意味深长的告诉她:“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而裘依依在下车时也只说了一句:“你在军中也要多保重。”
一大早便搭火车赶回部队的古志宇,新的人事命令已经在营区等待着他,匆匆收拾好装备以后,他便被送往一处秘密基地接受为期四十天的耐力训练,紧接着他便和另一个通过验收的学员,一起被分派到夏威夷进修正式的情报员课程,而这期间并没有任何假期或对外通讯的自由,一直到要出国的前一天晚上,部队才允许他们用书信向家人报平安,而且一个人仅以三封信为限;古志宇只写了两封,他一封是写给家人,另外一封则是写给裘依依,他在印着枫树的信笺上只简单写着:“奉派要前往离岛基地受训,明天即将出发,记得要珍惜自己,回来之后我会马上和你联络。”
半年的海外特训结束了,当飞机降落桃园国际机场的那一刻,古志宇内心竟然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他不晓得自己是应该马上给裘依依拨通电话、还是先了解一下目前的状况再说?最后他决定还是不动声色的先回到家里再作打算,毕竟在博物馆那一幕对他而言,始终都让他心头蒙着一层阴影,何况还有裘依依脖子上那个清晰的吻痕…………。
其实裘依依的家就在三条大马路之外,就算不开车散步也只要二十分钟便能到达,但古志宇并不着急,他先和家人吃过晚餐以后,再到已经行动不便的祖母家去聊了一个多钟头,结果他所得到的资讯是裘依依大概每隔个四、五十天便会到家里来走动一次,但她并无任何怀孕的迹象,而古志宇的祖母在他要离开的时候,还特地从古老的梳妆台内拿出一只锦盒说:“拿去,找个时间给依依戴上,这年头要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好女孩可不是那么容易。”
拿着祖母珍藏多年的火油钻戒,古志宇的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他在自己房间里不断端详着手上这颗粉红色的钻石,脑海中则一直盘旋着一个问题:是不是应该就照祖母所说的,找个时间帮依依把这只钻戒戴到她的无名指上?
本来是打算明天才出不意直接登门造访的古志宇,终于在子时钟响的时候抓起了话筒,那头接电话的人就是裘依依,她一听是古志宇的声音,立刻高兴的说道:“回来了?你现在人在那里?”
古志宇平静的说道:“在家里,明天我过去找你。”
裘依依兴奋的应道:“明天下午我没课,你直接到学校侧门接我好了,一点半怎么样?就是新生南路上那个边门。”
古志宇将钻戒放回锦盒里说道:“我知道,我会准时到。”
那头传来了甜蜜的声音说道:“嗯,那就明天见面再聊,记住喔,不见不散。”
挂上电话以后,古志宇将锦盒放进明天打算要穿的猎装口袋里,而也就在这个同时,他的手碰到口袋里的一张小纸头,他拿出来一看,正是今天在飞机上那个中美混血的漂亮空姐,她利用送餐的时候,偷偷在杯垫下压着这张小纸条,那上面除了她的中文姓名就是两组清晰的电话号码,当她在帮古志宇倒白酒的时候,还技巧地用那只纤细的小指轻敲着杯垫说:“这是特别为您准备的,千万别浪费了喔。”
这种意有所指的明显暗示,古志宇当然不会听不懂,所以他也小露了一招,就在他用左手接过杯子要放到杯垫上的那一刹那之间,他的小指顺势一弹,便将小纸条扫到了餐盘之外,而就在纸张往下飘落的第一时间,他的右手马上将小纸条一把抓进掌心里,然后很自然的把右手插进猎装口袋内,他这整个动作是一气呵成,完美的就有如行云流水般舒畅,等卖弄完毕以后,他才抬头朝那空姐眨着眼说:“好东西我是从来都不会浪费的。”
他的一语双关,人家可也是心知肚明,所以对方立刻用那双水汪汪的媚眼瞟着他说:“那就请慢慢的享用,如果有需要,只要您一呼叫,我会马上就过来为您服务。”
这下子话已然说得够明白了,她在确定古志宇也是调情高手以后,便婷婷嬝嬝的走了开去,但那临行前的回眸一笑,不但是风骚入骨、并且还充满了极其撩人的挑逗;古志宇望着她窈窕动人的背影和那惹火的曲线,忍不住偷偷笑了出来,因为他本来比较中意的是商务舱里的另外一位空姐,如果真要勾搭的话,他一定会找那位看起来正经八百的美女下手,但是他都还未曾有过任何行动,这位叫汪海殷的混血儿却已经主动向他招手,虽然通常他对这种既大胆又开放的现代豪放女并不太感兴趣,但这个汪海殷实在是够骚也够媚,尽管这并不是一个适合谈恋爱的对象,不过假如把她当成性伴侣的话,那绝对是艳福匪浅的一大乐事。
再次看了看那张小纸条之后,古志宇便把它扔进字纸篓里,因为本来就记忆力超强的他,在经过密集而特殊的情报训练以后,早就练就了过目不忘的本事,尤其是对电话号码这种由阿拉伯数字组合出来的东西,他更是随随便便就能背出五十组以上,所以他根本不必保留那张小纸条,再加上当时在飞机上他也只不过是穷极无聊而已,因此他并不会特别去重视这件事情。
第二天吃完午饭以后,古志宇提早十五分钟便抵达了新生南路,由于是禁止临时停车的路段,他便又去绕了一圈才回到原点,而就在他刚靠边将车停妥在号志灯下时,穿着一件毛领外套和牛仔裤的裘依依已经出现在他面前,有一百七十公分高的她抱着几本书、穿着鹿皮制的长筒马靴,丰满的胸部在雪白的高领衫衬托之下,显得格外惹眼而诱人,在拉开车门以前,她还回头朝几位男女同学挥了挥手。
她一坐上车子,古志宇便发现她还化了淡妆,望着她采奕奕的模样,古志宇不由得赞美道:“越来越像电影明星了!在这边应该也有教授追你吧?”
裘依依倒也坦然的说道:“男学生就免不了有啰,不过教授一概拒绝,他们不是已经结婚就是太老了。”
古志宇一等到绿灯出现,立即将车子驶入中间的快速车道,他一面猛踩油门、一面又试探着问道:“那位从南部一直追你到北部来的年轻教授呢?”
裘依依沉吟了一下才说道:“我一告诉他我跟你上过床以后,他就自动消失了。”
古志宇一听情敌已少掉一个,马上猛点着头说:“消失的好,反正那家伙呆头呆脑的样子我也不喜欢。”
望着古志宇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裘依依不禁没好气的说道:“你那么高兴干什么?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个教授耶。”
古志宇哪管他什么教授或野兽,他此时此刻唯一在不断揣摩的,只是今天能否把口袋里的钻戒拿出来帮裘依依戴上而已,所以他利用等红灯的时候,随即又非常露骨的问道:“那现在我还有几个对手?我是说…………你还有比较谈得来的男朋友吗?”
裘依依深深凝视着他的侧脸说:“怎么了?你今天是特地来找我作身家调查的吗?”
古志宇的右手在口袋里抓着锦盒说:“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成为你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