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茹扯过韩笑笑,一脸严肃地说:“我瞧了你一下午,没想到你这么在乎他。”
韩笑笑没反驳,瞅了朋友一眼,轻轻地说:“我只是有点不适应。”她以为那个男人永远都不会娶别的女人,就像她永远都没想过要嫁给别的男人一样。他们之间的游戏会一直玩下去,玩到他们老得玩不动为止。
直到这一刻,韩笑笑才明白,陈子昂有自由选择玩或不玩,等他累了腻了,随时都可以转身走人。结婚的男人她没兴趣,也许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上床了。连叹了三声之后,韩笑笑说:“可惜了。”()
林小茹听不明白,撇着嘴说:“如果是我喜欢的男人,肯定想方设法抢回来,不是没结婚了么。”
韩笑笑就当没听见,她回到家时已经把这事忘了,吃过陈伯煮的饭,回屋看三个小时的功课,刚到十点爬床睡觉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体内好像还有那个男人侵入时的感觉,硬硬地捅到她里面,蛮横地搅动抽送。
韩笑笑把自己的失落定义为:失去珍贵的玩具,所以不开心,但她不认为自己离了他不行。
陈子昂惹知道韩笑笑的想法,估计要掐死她的心都有了。这么多年他一直想掐死她,但一直没舍得,所以他最常用的报复方法是干死她。消息放出去一个星期,他没听到她一丝一毫的动静,什么都没有。打电话给韩家的眼线,这些日子小姐早早回家学习休息,规律得很。放下电话,陈子昂开始思考,韩笑笑的反应对他来说是好是坏。万一她真的不在乎,那他是要硬头皮跟程家那个小妞结婚,还是厚着脸皮回去继续追她?
太伤人了!
陈子昂拿起电话又拨了一个号码,约对方见面。
晚上十一点,豪门酒店十八层商务套房,仁念慈站在门口,瞧着里面的男人,面无表情地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陈子昂请他进门,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他没心情玩游戏,直说:“韩笑笑是我看上的人,你不想惹着我的话,就离她远点。”
仁念慈哦了一声,脸上隐约浮出假笑。陈二少的名号在上层圈子里很响,家世好能力强,未来发展无可限量,这样的人物,竟然对姓韩的那个小荡妇死心塌地。美少年放松地向后倚,蓝眼睛闪着淘气的光芒,问道:“以你对韩笑笑的了解,应该知道我不去招惹她,她也会来招惹我的。”
若非是为了韩小姐,陈二少绝对不会找上仁念慈这种小人物。这只是一场客气的会面,说好听是通知,说难听就是威胁。仁念慈不甘心,像只受惊的小公鸡一样战栗着,只知道点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那样的情况绝对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就算是死也得漂亮地去送死。陈子昂有多爱韩笑笑,他要亲眼见证,这个男人可以牺牲到什么程度。
见面的时间不到半小时就结束,双方都是痛快人,没有利益冲突,互相让一小步就达成一致。仁念慈算来,自己还占了小便宜,陈二少想弄死他可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觉,这样公开谈判定好条件,真是给足了面子。
对方的要求是,他退出,那个傻哥哥也要退出。这阵子韩笑笑对仁咏慈已经腻了吧,都没见他们有什么交流。仁念慈第二天在学校里盘算这些事情,要用什么办法甩掉韩笑笑,同时也叫仁咏慈撞一鼻子灰呢?
“这个……老师今天发下来的资料……”弱得像蚊子叫的声音。男孩扬起眼皮,瞅了女孩一眼,想起这个丫头正住在韩笑笑家里,好像是家佣的小孩。他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又低下头继续想事情。女孩在他前面的椅子上坐下,打铃上课了。他看进教室的老师,听了几句,视线又移到女孩身上,想她长得也不难看。
点子还没想出来,当天晚上韩笑笑家里就出了事件。据说,仁咏慈派人去韩笑笑家里绑人,错把小家佣给绑回去了。消息传到仁念慈耳朵里,他都不能相信,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能蠢到这个地步?
事实证时,仁咏慈真的很蠢。仁念慈在仁家也有眼线,似乎傻哥哥对那个小女孩相当满意,关在屋里几天都没出门。传出来的哭声又凄惨又销魂,佣人都不敢靠近,怕听了之后忍不住要犯罪。
仁念慈冷笑连连,打电话给陈子昂,说事情已经办妥了。陈子昂哭笑不得,仁念慈不费一分一毫的力气,仁咏慈自己就转移了方向。韩家那个小女孩他没有接触过,听说是个不起眼的小女生,仁咏慈的口味还真独特。
短短几天的巨大变化,打得韩笑笑回不过。伊人被绑走,她先是忙着四处找人,36小时之后案子告破,人居然在仁咏慈那里,被吃得渣都不剩,那小子有那么大胆子吗?
她气得要告死仁咏慈,一个小时不到就来了一堆劝她,那不过是个小家佣,监护人都没要追究责任,她就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大了。连韩超平都跑回家,说这事最好不要上法庭,对谁都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