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请她作证?”
“每星期五的不在场证明,我没有请她作证。我只记得在她那儿的沙龙度过星期五的晚上。”
“你没有委托她?”
“是的,我没有委托她作证。我只向她说,二十六日街上勾搭的女孩发生了纠纷,请她帮忙,此外,别的什么也没托她。”
十津川默默地注视着佐伯。
心想,这家伙难道在胡言乱语?他托井川佐知子作每星期五的不在场证明出了纰漏,才急忙否定曾经托她的事吗?
“那么,你说说星期五五日、十二日、十九日的晚上都在哪里?在那干什么来?”十津川问。
“那么久以前的事,我哪能都记得清?也许在家看电视,也许在新宿一带喝酒。”
“你能找证人吗?”
“没有证人。因为我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
佐伯沮丧地说。
新近调来的检察官山本打电话给十津川。
“快把佐伯裕一郎移送到我这儿好吗?”山本以强硬的口吻说。
“还在审讯中,审讯完毕自然会送到你那里。现在正做记录。”十津川推托说。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星期几吗?”山本的声音很响。
“我想是十月一日,星期三。不对吗?”
“是星期三。后天就是星期五。你应该知道,星期五越近,报界就越指责我们吧?”
“当然知道,因为我是众矢之的。他们会指责说那些刑警是干什么的!”
“那为什么还磨磨蹭蹭?应该尽快起诉案犯,让世人放心。刑警部长说,证据已经充足,上司认为应该起诉,你为什么按兵不动呢?”
“不是我按兵不动啊!既然是大案,我希望慎重从事。”
“你认为佐伯裕一郎不是嫌疑犯吗?”
“不对,我认为他百分之九十是凶手。”
“百分之九十?”
“是的,百分之九十。还有百分之十不清楚,所以想把这部分弄清楚。”
“这部分我在法庭会弄清楚的,让我来好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