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外面已经不止是雷鼓轰轰、银蛇肆虐了,狂风大起,大雨也已倾盆而下。
近处远处都传来门户撞击的巨响,让迪亚紧张得颤抖起来。她哪里还记得不再移动下身的暗自警一不,即使记得也无法控制身体的紧张,于是那颤动的臀部小幅起伏间,巨茎也在不断侵入她的臀沟,不时轻轻撞击菊门和周边的细微皱褶,那茎头肉棱隔着两层布刮在她菊门周边的臀肉上,让她忍不住连连夹紧臀部,想排除这种让她觉得新鲜颤栗的感觉。可是,紧缩丰挺的臀部哪有这么容易,那个该死的茎头总能撞开臀沟上阻挡的嫩肉,反而以更加强烈的感觉侵入,让迪亚几乎要崩溃。
难道这个老男人是故意的吗?迪亚不禁暗骂。她觉得罗南肯定是故意的,要不然她哪里会陷身这种境地,等于变相用臀沟与他做爱。不过,显然这一切也都是她自找的,谁让她主动扑到罗南怀里来呢?她简直要欲哭无泪了。
幸奸雷雨天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差不多一小时,雨势渐小,雷电声也变小了很多。迪亚不需要再躲在罗南怀里,罗南也没有理由再与她亲密接触了。迪亚以最快的速度站了起来,可谁知,因为坐得太久,站起来太急,血脉未及舒缓,她的腿部不禁一软,再次原姿原势地跌坐下来。
让她崩溃的是这一次结结实实地与那条巨茎撞在了一起,她只觉得臀肉猛然遭压,臀沟外紧绷的纱裤被硕大的茎头迎头撞上,顷刻便破,一个仿佛喷火的钻头一样的肉头狠狠地钻在了她的菊门上,那原本紧闭的处子皱褶门户抵抗了不到半秒钟,就凹陷挤扩开去,肉头继续排门推壁,一路深进,直到切实地钻进了不下三寸(约六点六九公分)才被体内肉壁夹挡住。
迪亚只觉得一股暴风般的火热与裂痛从菊门电一般蔓延至小腹,并瞬间通过五脏六腑至头顶,她像被一百斤炸药近距离炸顶了一样,一下子懵了。然而意识的糊涂并不代表身体没有反应,因为瞬间被顶进,身体来不及反应,但是插入这么深,菊门被撑开那么大,周边的耻肉肌壁都在被扩挤后火速拥堵过来,刹那间造成了菊门里通道的无限紧窄。深切感受的罗南忍不住闷哼一声,差点丧失控制。
当然,同时罗南也知道这下子麻烦大了。此次纯属意外,罗南并没有直接动手脚,如果硬要说他参与了此次意外事件的话,那就是他并没有及时躲开,相反在幽洞临门的时候收紧缩小了胯间的大宝贝,否则迪亚受的罪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菊门很可能会被现在大上一半的茎头捅得血裂,里面的肉壁恐怕也会被茎头的粗糙棉纱给刮伤。所以他特意用宝贝剌破了他与迪亚的裤子,算是做了件好事。
迪亚在短暂的呆滞之后,凄惨大叫立刻出炉,幸好此时雷声未灭,否则迪亚的大叫怕会引起很多关注。
罗南没有阻止迪亚大叫,他知道这种意外对于迪亚的身心都是个大刺激。她竟然忘记第一步应该把插入菊门的东西弄出去,而不是一边发泄一边还在变相享受侵“你还不拔出来?”
罗南终于听到这句话了。好在迪亚嘴上虽有怒气,但是还不到愤恨的地方,显然她明白这是自己的错,不能怪他。
罗南当然趁机博取同情,装出一付痛苦的情道:“疼……”
一个字瞬间让迪亚的怨气消失得无影无踪,相反还生出了许多愧疚。
“真是对不起,这是我的错,我刚才腿发软,所以……”
“还是你拔吧,注意速度慢一些,我疼得都动不了,男人那里都很脆弱的,我年纪这么大,那里就更不行了。”
罗南的演技显然越发炉火纯青了。
迪亚对他这番话却不感冒,拔之前反而横了他一眼,意思好像在说:既然年纪大,怎么还能这么粗,这么大?简直是老怪物。
得不到罗南的帮助,迪亚只能忍着菊门的痛苦和一种伴生的异样触感,慢慢地撑坐起来。灼热的巨茎慢慢地向体外拔挪而出,与此同时,一种说不清楚是酸麻还是痛苦的感觉从在整个身体里蔓延开来,迪亚忍不住呻吟喘息了起来。
让迪亚崩溃的是眼看已经快拔出一半了,而让她也尽量放缓速度照顾罗南的感受,却不想罗南却在这时忽然用手搭上了她的腰肢,并道:“等等……”
等等?怎么等等?你说等就等啊?啊!
迪亚不禁为此力气一窒,更糟糕的是罗南的手虽然只轻轻地搭上了她的腰肢,却不知道她的腰肢相当敏感,一触就让积众了好久的力气化为了乌有,她的腿部再次一软,照例狠狠地坐下去,这一次坐得更彻底,那该死的东西更是乘机在菊门内收复失地,并且又向里攻入了一大步,让迪亚觉得好像已经捅到了自己的肠子里一样。这种感觉真是要让她发疯了。
“刚才为什么要等等?”
迪亚边呻吟边咬牙切齿地问罗南。
“疼!”
还是一个字。
“你怎么不说很疼?特别疼,也奸让我叫人帮忙。”
迪亚愤怨的样子已经快像个怨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