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这么多,总之这的确是古琴,这把琴可以助你在琴艺上再进一大步,自古琴音曲高和寡,到了如今,可称琴师的人就更少了,难得有你这样醉心琴艺的人,别辜负这把灵琴了。”
罗南微笑着,将琴放到袁纱的手上。
虽然不知道这把异的古琴在琴乐上表现如何,能不能比得上她以前所用的“归去来”,但袁纱一见到这把琴,就真切地喜欢上。接过以后,她爱恋地抚摸着青琴的每一寸地方,脸上露出迷醉之色,只凭双手触摸,她已知道这把琴,是她所见过最好的古琴,比传世名琴“归去来”不知好了多少倍。
“归去来”只是一件沉淀着历史的死物,而这把青琴却仿佛有种灵性,只是抚摸了片刻,袁纱就觉得自己仿佛爱上了它,想要拥有它一辈子。
“这是不是一把传世名琴?琴板上这些龟纹是断纹?”
袁纱抚摸着似有些龟裂的琴板,好地问。
“琴板是用元龟木所制、琴弦用料彩云丝、琴徽取材云山玉,琴名“彩云归”。”
罗南低沉着声音道。
“它的名字里也有个“归”字?”
袁纱欣喜一笑,然后抚摸琴首一个凹凸位置问:“是这三个字吗?这是什么文字?这么怪。”
“是这三个字,你只要知道它们的意思是彩云归就行了。”
罗南语带秘地道。
“哼!卖关子,不问你了。这真是一把怪的琴,明明感觉成形没多久,偏偏给人很古老、很沧桑的感觉。不过十二弦的古琴我还真没弹过,不知道音域是不是更广,如果能有古筝那样宽广的表现力,我就能演奏许多以前不能弹奏的古曲了。”
“你可以试一下,它可不是普通的古琴,音质不比古筝差。还有,要注意,它会咬人哦。”
“瞎说!琴怎么会咬人,你这个大骗子。”
袁纱白了罗南一眼,不禁盘坐起来,将琴放在膝盖上,屏气凝,脸上浮起拈花般的微笑,轻吟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吟声伴随着修长中指一拨弄,中间的两条弦轻轻一颤,两声不同调的清鸣立刻响起,而就在这时,袁纱忽然痛叫一声,如触蛇吻似的抽回手指,咬在嘴中,惊道:“它真的咬我。”
罗南瞥了琴弦上的点点血迹一眼,不禁微微笑道:“我说笑的,你竟然当真了?不过咬你一口也好,说明它跟你亲近,以后你就能更好地使用它了。”
“骗鬼!你没受伤,你当然幸灾乐祸。”
袁纱亮出手指,佯作把血点到罗南的衣襟上。却不料这等于送羊入虎口,她的手一把被罗南抓住,然后手指落入罗南的“虎口”中。
“听说唾沫能止血。”
罗南说得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却在行轻薄之举。
“坏蛋!你……”
袁纱脸若霞烧,想抽回手指却不能,感觉到罗南在她手指上的舔弄,她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眼眸里显出细细春水、点点春情。
罗南得寸进尺,吮完手指,吻上袁纱的玉掌。
“不要……不要在这里。”
当罗南凑过脸来,准备吻袁纱的脸颊时,她终于回过来,连忙踉跄着躲过去。
“你再这样,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