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他嘴唇,解他衣服,坐在他胯上扭,挺着背把只剩乳贴、一边还掉了的大奶往他脸上送,欢愉而难耐地渴求:
“啊……姐夫……好难受啊……季宴寒……你帮帮我……”
乳香扑鼻,带了几分醉人的酒气,季宴寒难以忍受地别开脸,手撑在座椅上,从始至终没有拿起来。
只有林知微屁股底下坐着的性器,将原本准备要进行重要会面的西装裤撑起,为她提供了一点坚硬热烫的力量。
她不知足,胳膊像软绸一样抱着季宴寒的脑袋,要他扭回来:“姐夫,你怎么不看我,我不好看吗?”
“亲亲我啊,”她拉着季宴寒的手放在自己胸上,说:“捏一捏,我会很舒服的……”
季宴寒无动于衷,任由她磋磨。
其实鸡巴硬得快炸了。
林知微完全不察觉危险,她本来就想勾引姐夫,喝的东西里,又有让人头晕体热、放飞自我的催情成分,一个劲儿的还在卖弄,摸摸这儿,揉揉那儿,一会儿娇声问姐夫真的不要肏她吗,一会儿又很难过地说自己要死了,下面痒痒的,想要男人。
季宴寒装聋,林知微实在受不了了,就大叫着让停车,说要回去。
季宴寒终于睁开了眼,不带情欲,冷冷看她:“回去?”
耽误了他那么重要的行程,折腾一趟,她竟然又要回去?
他眼很瘆人,被注视着的林知微即使志不清,也本能地没敢说太放肆的话:“对,回去,那里有我的吉他,我要释放……”
季宴寒火大,也是忍无可忍了,闻言直接一把把她的脸按在自己半解的裤裆上,冷笑:“我看你不如吹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