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次,华峰一抬眼,瞧见王安羽跪坐在床上,暧昧看他,她伸出手指从锁骨上刮下他的精液,又含进口中,像舔吸阴茎一样吃着手指。
华峰刚软下的鸡巴又硬起来,他走到床边摩挲她的下巴,“想吃?”
“嗯...”王安羽话音未落就被他掐着下颚张嘴,华峰将肉棒捅进她嘴里,粗暴抽插,“小骚逼,想吃告诉我,哥哥给你吃热的。”
不过到底知道她这个娇嫩的毛病,华峰没插多久草草射了,看到她全部咽下去,他又硬起来。
王安羽这回真害怕,求饶看他,“真不行了...”
华峰扶着鸡巴顶在她嘴唇上,摩擦她的小嘴,看到她害怕的样子,他笑笑:“知道怕了?”
“知道怕了就别老来招惹我。”华峰放开她,清理干净下身的秽物,他穿好衣服。
临出门前,华峰转身看向她,“记得吃药,我明天在楼下等你。”
房间只剩下一个人异常安静,王安羽听着他的脚步声下楼、出门、消失。
等她?
王安羽带着自嘲想:对啊,事业有成有头有脸的华总名义上是她的司机。
素,尹素游。
为了救她肚里别的男人的孩子,堂堂华总甘受屈辱做她的司机,真是痴情不已感天动地。
王安羽眨眼微笑,躺在床上发了会呆,还是睡不着,起身去吃安眠药,她有长期服用安眠药的习惯。
白色药片入喉,王安羽想起了什么,她拿过手机编辑了条短信:你明早过来顺路把药买了。
短信很快过去,华峰刚开出小区,他停下车点开信息,回了条:嗯。
已经是半夜,路上没有行人,华峰突然想抽烟,他放下手机点了根烟。
这会欲望都消退了,肩膀的痛感才清晰,华峰一手夹着烟,一手扯开衬衫口,压低车内视镜对着肩膀。
五道抓痕一道不少,还都深深刺进肉里,他笑笑:“小丫头片子力气倒挺大。”
他没开车窗,烟雾缭绕,华峰想起王安羽第一次见他满背刺青的样子,她咬唇皱眉,“这洗不干净吧...”
当然洗不干净,他十二岁刚跟着那位大佬闯荡时候一位老师傅纹的,江湖老手艺,光定点、轮廓、塑型就纹了三次,当然洗不干净。
华家也是家大业大高门贵户,但这豪门的事谁说的清楚,他十二岁那年母亲被扫地出门,为了糊口给别人刚装修好的门面打扫卫生,那时候的人没有安全意识,三个月不到他母亲甲醛吸入过量,白血病去世,留下华峰一个人在街上流浪。
十二岁是童工,只能在地下钱庄做扫地的工作,也是这时候他遇到那位黑道大佬,有人搞股票坐庄借了大笔现钞,股票赔了还不上,华峰眼看着那人被剁了右手,他平静地蹲下身捡起那根血淋淋、沾了一地灰尘的断手,放进黑塑料袋去扔。
那位大佬得罪了人被查的紧,快到垃圾桶附近华峰撞上了警察。
华峰提着黑塑料袋和身边的人说说笑笑毫不慌张。
这一幕被在楼上的大佬看到,晚上他叫了华峰上来问:“要是警察没被骗过去,拦住你怎么办?”
华峰很平静回答:“我就说抢他钱他不给我,我着急就剁了他的手。”一句也没有提大佬的罪行。
大佬笑了,给了他极高的评价:胆识、魄力、冷静、敢担当。
慢慢成长,华峰接管了地下钱庄,攒了大笔资本后来慢慢洗白做正经生意。
华家老爷子几次三番叫他回来都吃了闭门羹,老爷子死前还念念不忘,一半遗产给了妻子和三个孩子,剩下一半的遗产给了华峰,西海人茶余饭后都喜欢猜测那笔遗产华峰收没收,没收的话钱去了哪儿?收了的话他华峰怎么有脸收。
因为华老爷子死的那天,华峰买空了整个西海的礼炮鸣放,那边哀乐漫天,这边礼炮齐鸣。
华峰也彻底在西海出了名,提起他,人们都是那句:“华峰啊?就那个他爸死了他放烟花的?”
好久没想起这些了吧?
华峰看着指间快燃到尽头的烟,他吸了最后一口,碾灭,发动车子离开。
那些所有在记忆里留下痕迹的东西都曾真切的改变、塑造过你。
洗不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