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滢为他捏着腿,试探着问:“是王安羽让柏少不开心吗?”
柏森这才“嗯”了一声,他喝着酒,红色的液体在水晶制的杯子里摇晃,他看着酒的漩涡,脑海里反复回现的是王安羽安静为华峰转桌的样子。
她行为向来得体,转得不动声色,但他们都是名利场滚出来的,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名利场最讲究尊卑有序,转桌侍菜是晚辈对长辈,下位者为上位者才要做的事情。
他们有婚约时,别说这般细心的转桌侍菜,她若愿意为他脱下外套递给服务员,甚至不需要帮他脱外套,哪怕他脱了外套她愿意接过来,只要做出半点小意迎合,他们之间也不至于到此。
但他知道不可能。
他了解他这前未婚妻,再看起来多么温和,实际上骨子里以她的出身为傲,非常注意身份姿态。
因为他亦然。一想便知:权力得来不易,为的不就是这几分人上人的感觉?他们又岂会轻易破坏他们的高姿态?
而她竟愿意为别的男人做至此。
柏森面色晦暗不明,段嘉滢小心猜测他的心思,道:“她还能傲慢多久?她父亲现在都比不上你父亲了,更不说你父亲未来官运亨通,她父亲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看柏森没反驳,段嘉滢赶忙细心为他捏着腿,声音娇软下来,说:“再说,她总让柏少不开心,我比她能做的好得多...”她捏腿的手法也愈加柔媚,一点一点往上移,朝男人胯间移去。
“比她做的好得多?”柏森自然也感觉到了女人柔嫩的小手慢慢摸上了他的性器官,他靠在沙发上由她侍奉,问:“你能做什么?”
段嘉滢膝行往前,跪进男人双腿间,白皙的小脸缓缓往下,贴在男人胯间暧昧磨蹭,柔声道:“我能伺候您呀...”
“伺候?”柏森却突然哈哈大笑,捏着胯间女人的下巴,说:“真要比伺候人,你可比不上她。”
段嘉滢愣住,怎么可能?她身份低微才这样曲意逢迎,王安羽怎么需要?又怎么会?她强扯出甜笑:“...柏少...您别逗我了...”
“你知道华峰忌口什么吗?”柏森却是突兀问。
段嘉滢彻底懵了,怎么突然问这个?她怎么可能知道,柏森的忌口还是相处了很久,再加上问他们家佣人,她才慢慢摸清的。
再说华峰今天在桌上几乎没动几下筷子,她怎么可能知道?
柏森看她那傻住的样,显然到现在都不知道王安羽在桌上干了什么,他在不高兴什么,又为什么他会为这种看似小的事如此不高兴。
“就你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还跟她比。”柏森嗤笑,“她从小要伺候的都是长辈高官,就连那个级别的大领导都夸她礼数周到、家教优良。”
从小名利场滚出来的,他们对权力、尊卑的认知比普通人更深。受到的逢迎足够多,所以也足够懂,只是面对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他们不需要这么做罢了。
从小培养出来的眼力见和礼仪,又岂是那些故意放低自己自尊去讨好别人的人能比得上的?
段嘉滢脸色难看。
柏森看她都不看一眼,直接将她的头摁在胯间,“你还是歇歇,多练练床上的功夫看看有用没用。”
阴茎被女人的小嘴含进去,濡湿温热的殷勤伺候。
情欲渐渐让柏森意乱情迷,眼前模糊起来,在他两腿间乖巧吞吐阴茎的女人脸好像变成了王安羽那张永远温和有礼的脸。
喜欢?也谈不上,王安羽实在是个周全端庄到了无趣味的女人,但他想看她像其他女人那样在他面前低头讨好。
这可能是一种补偿心理?幼年他父亲寒门贵子入仕途艰难,同一个大院,她却众星捧月如公主。射精时柏森突然想到这些。
白色浊精直接喷射进女人喉咙。
“咽下去。”柏森瞥一眼,便命令:“敢漏出一滴试试。”
段嘉滢强忍住生理的反胃,闭着嘴从胸腔咳嗽,没有敢从嘴角流漏出一滴,她忍住咳嗽,才微张开红唇给他看她乖巧含着他精液的样子。
柏森看着女人鬓发散乱跪在他腿间,红唇被阴茎蹂躏得嫣红,眼角都咳红了却还是小心不让精液从她口中流出,听话得取悦他。
这幅乖巧讨好样子突然变成王安羽那张脸。
柏森脸寒下来。
谈不上喜欢,但他不能接受她敢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这幅样子。被追捧惯了,他以自我为中心,傲慢的自尊心让他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