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立刻来了兴趣,说道:“怎么个情况啊?”
旁边却有人拉她,妇女这才收敛,支支吾吾,没有多言。01bz.cc
我试图再问两句,发现她们都不愿意说起。
我也没有强求,与小顾上了楼。
爬楼梯的时候,小顾对我说道:“看起来,这个洪家,还挺有故事的……”
我说:“可以知道,他们一定是有什么没有说明清楚。”
小顾问:“那怎么办?”
我说:“问呗,做我们这一行的,讲究一个随缘,对方要是讳疾忌医,那咱们就真的帮不了他们,好之为之吧。”
我心态很好,并没有什么特别坚定的强迫症。
敲门之后,我又与洪斌、马小红夫妇见了面。
随后我与他们汇报了一下去学校调查的情况,排除了那位牛宏民的嫌疑。
洪斌听完,一脸疑惑,说:“那又是谁呢?”
我似笑非笑:“这个问题,不是应该问洪师傅你吗?”
洪斌有些愕然:“问我?什么意思……”
我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没有跟我们交代,说清楚点的?”
洪斌被我这么一问,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不过他还是嘴硬地说道:“你指的是什么?”
我说:“刚才我们在楼下,听邻居议论你们,说什么小军见死不救,还讲什么亲戚闹上门之类的……”
我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马小红却激动起来。『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她推了洪斌一把,说:“我都说要跟许先生说,你非要拽着我,还讲什么家丑不可外扬……”
随后她双眼一红,激动地说道:“不是她们说的那样子,小军没错……而且也是我们做的主!”
我瞧见两人很是激动的样子,问:“到底怎么回事?”
洪斌叹了一口气:“唉……”
一声叹息,仿佛藏着很多的无奈。
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开了,他也没有继续隐瞒的意思,而是跟我简单地说了起来。
原来那位邻居口中的亲戚,便是洪斌的亲哥洪武。
也就是洪小军的大伯。
洪武人在乡下,早年间种地,后来就到处打工,下过煤矿、跑过车,还去过缅甸帮人看地下赌场,反正什么赚钱做什么,算是见多识广……
本来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但就在去年的时候,却查出了尿毒症来。
这玩意,虽说不是绝症,但治疗起来也十分麻烦。
透析都只是简单的,要想治好,就得换肾……
不过换肾呢,除了需要花费大笔资金外,肾源也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