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雨不落地就蒸发了,太了!”
“吐鲁番才有吧?”
“这是祭祀祭出来的?”
所有游客惊声感慨。
秦昆伸出手,连连咂舌。
“阴风化雨?”
这种道术,居然会运用到表演上?
回想起古代道士做法蛊惑人心的传说,好像道术一开始,就被用到了表演上面。凝固人心,这才是道术的初衷吗?
这才是‘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的核心吗?
祭祀,是为了凝聚人心才出现的啊……
一场超规模的表演秀,在众人回到巫栈时,都未曾回过来。
许洋、武森然、涂萱萱这种家庭背景较好的人,经常旅游,但在华夏各地,从没见过祭祀性质的表演可以如此震撼人心。
除了一开始被七尊石像震撼外,自此之后,就深陷表演,无法自拔。
沈博士也是如此,从头到尾傻子一样看完了表演,罕见地拍了几张照片留作纪念。
陈大三人、元兴瀚、杜清寒也是如此。
房间里,杜清寒今天比往常欢喜的多,笑着对秦昆道:“出来玩真有意思。”
“那以后你多多跟团出来。”
“嗯。对了,刚刚从表演开始,你连肉都顾不上吃,一直盯着为首那个巫祝干什么?”
秦昆没想到杜清寒观察到了这种细节,摸着鼻子一笑,“没什么,好像是熟人。我晚上出去一下。”
……
中午去了螣蛇坛,傍晚看了表演,晚上点,小镇上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一个冒着红汤的火锅摊,坐着今天表演的巫祝们。
三三两两一桌,吃着九宫格,刚刚收了出场费,很是高兴。
其中有一桌,坐着一个麻袍青年,青年不再是之前披头散发的巫祝打扮,头发整齐地扎着道髻,面具下露出嘴巴,品尝着锅里的毛肚。
秦昆坐在对面,那个麻袍青年一笑:“好意外啊,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
秦昆要了瓶啤酒,耸了耸肩:“确实很意外,没想到酆都观的真传,成了表演傩戏的街头艺术家……还不惜露了一手阴风化雨。”
青年大笑,这人,正是画皮仙的弟子,酆都观真传——莫无忌。
莫无忌面带笑意,比起以前拘禁的他,开朗了许多,追忆说道:“茅山丹会结束,给我的打击很大。谁能想到被因果线里的你打败,简直是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