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五岳有些不习惯曲朗的样子,说:“谁敢动老子?”
他指了指门外的保镖说:“我就不信了,他们还能当着他们的面把我怎么着了?”
曲朗解释说:“如果没有最好,但注意一些总是好的,你不是怀疑林森之死是冲着你来的吗?那你就不要掉以轻心。”
潘五岳嘴里说着狠话,心里早就筑起了防备之心。
其实,潘五岳这几天也没闲着,他一直给自己的律师打电话,又找警察局的朋友,反正他表面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实则也是忐忑不安。
曲朗看他没有一丝的反常,也就放下心来,他看沈双雪反而特别淡定,也叮嘱她一定要小心。
沈双雪点头,又指了指潘五岳,那意思很明显,告诉曲朗,他就是装的,实际上心的很。
曲朗又去了林曼蒂和乔兰兰处,他让她们俩住在一起,彼此可以监督也可以相互照顾。
乔兰兰特别的热情,说她有照顾别人的经验,林曼蒂胆子越来越小,父亲死了,她整日惶惶不可终日,好像凶手下一个目标就是她一样。
反观乔兰兰,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好像自己与这场戏没有一点瓜葛。
曲朗把应该去的、不应该去的都走了一遍,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屋子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白晓帆洗好等着他。
曲朗让她先睡下吧。
白晓帆不放心地看着他,说我能帮你什么?
曲朗说自己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也许是杞人忧天吧,但愿自己的担心都是臆想出来的,明天,天放晴,警察进入,一切都安然无恙。
他就这么鼓励自己也说服白晓帆。
白晓帆这才躺下睡了,曲朗也觉得困意浓浓,想喝杯咖啡提提,无奈,头脑还是有些沉。
他喝了一杯白晓帆给他准备的牛奶,实在挺不住,就也躺在了床上。
连日的调查,让他的经高度紧张,到了夜晚,不管多乏,他都很难入睡,脑子里总有一根弦,绷得紧紧的。
今天却有些例外。
曲朗躺下就觉得困意浓浓,他想看看手机上有没有夏一航的信息,果然有两条。
他想打开看看,实在太困了,手机刚放在床头柜上,人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