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的分析有道理没有?”张明刚迫切地望着曲朗,希望给出肯定的答案。
曲朗点头。
张明刚也频频点头,说:“那就不是我的异想天开,跟我最好的哥们也说我,说我是不是因为太思念姐姐了,所以才有了这样的念头。
人一到自己身上,有些事就是理不清,真的,我每想调查姐姐案子时,总是有其他东西来干扰,整得我心不宁的。”
曲朗安慰他说:“你不要太急了,案子不是没有定案吗?那就是还在调查中。”
张明刚摇了摇头说:“我就认定是郑伟民了,但他有动机却没有作案时间,而且我姐死的时候,身边没有一点被害迹象。
身边即没有酒,也没有其它药物,当然了,有吃的治疗心脏病的药,警察赶到的时候,我姐夫……那个禽兽还没回来,那些药当场送去检验,没有任何问题。
你说吧,要是他把药换了,不会只换几片吧?而且那几片恰好被我姐挑了出来吃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姐的尸检报告也出来了,就是死于心脏病。
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买了巨额保险,人就死了,我才不信呢,再说了,我姐的心脏病是最轻微的级别,远远不到死的程度。”
曲朗想了想问:“是不是你姐真的与你姐夫有了什么事?她不喜欢说出来,闷在心里头,再加上有喝酒的习惯,引发了心脏病。
如果是这样,就算你姐夫真的用了卑鄙的手段引诱她发病,他也没有法律责任,只是你姐上当了而已。”
张明刚绝望地说:“这个我也想到了,但没有,他在出差的时候,一共给我姐打了六个电话,其中有四个旁边都有人,没人的两次,说话时间也不长,一个是在机场的时候,飞机延误了,告知情况,他说如果怀疑他,也可以从机场的视频中调取,看他到底说了什么。
还有一个只有几秒,他说我姐说太困了,不想聊就挂了。
再说了,就算他真的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引发了我姐的心脏病,他也会置身事外,反正保险金他是拿到手了,人也没了。”
“他人的表现呢?”
张明刚气愤地说:“那叫一个痛苦,连胡子都长出来了,我去的时候,他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还一个劲地说自己命不好,是不是老天嫉妒他?怎么他的恩爱日子就不能到头呢?”
曲朗警惕地问了一句,“他的前妻确实是死于癌症吗?什么癌?你没好好调查一番?”
张明刚不相信地问:“怎么,这个也能有问题?我姐说了,是癌症,他照顾的特别好,还说他老婆死的时候,一个劲在叮嘱他,要好好活着,再找一个可心的……”
曲朗若有所思地说:“他说的不一定就是真的。对了,他家跟你姐是在同一城市吗?”
张明刚摇头说:“不是,应该在山东的日照,但他早就出来闯荡了,还说家里人都不在了,父母去世了,没有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