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开始预防,有些早了吧。我笑着说,少吃油条、粉条这种含有铝和矾的食物,多进行有氧运动,多动脑子思考问题,做一些益智类的活动,减少自身的焦虑,都是有效的预防手段。
我才不是自己预防。陈诗羽白了我一眼。
我明白了过来,说:不,不会的,师父不会的,他天天动脑子。
我说,赵永打断了我,说,你们是不是聊偏了?现在问题还没有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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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赵永所说,虽然我们发现了死者颈部的轻微损伤,但是很显然,这样的损伤不可能造成这么严重的颈部出血。而且,事发的时候,刘岚英明明已经上班去了,只有保姆和死者在家。有迟发性溺死,真的也有迟发性扼死吗?掐一下脖子,过了好几个小时再死?这听起来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这个问题不搞清楚,对死者是不负责任的,对刘岚英也是不负责任的。
这个问题,我现在也不能妄下结论。我笑了笑,说道,毕竟我之前轻易下的哽死的猜测,被证明是错误的。
变谨慎了吗?大宝问道。
在工作中出现的失误,会不断地提醒着我们,不要先入为主,一切要以证据为主。我说,走吧,我们去市局,年支队那边,应该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因为这一起案件还没有确定究竟是案件还是事件,所以并没有成立专案组。不过,年支队的办公室成了临时的专案组,里面挤着好几个民警。已经完成了现场勘查的林涛也在其中。
见我们走进了办公室,年支队笑眯眯地看着我们问道:怎么样?究竟是毒杀,还是意外哽死?
不是毒杀,也不是意外哽死。我说。
在年支队骤然变得严峻的色中,我介绍完了我们的尸检所见。
你的意思是,掐了脖子,没事,过了一段时间,才窒息死?年支队瞪大了眼睛问我,这个真的是匪夷所思。
不然,我想不出其他的解释方法了。我耸了耸肩膀说道,当然,我的这个理论,建立在你们调查的结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