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迟渊是不是在一起了?”
凌秩只能换一种问法。
陆淮瞥开眼,反问:“迟渊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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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罢了......
脑海中飘过这么一句,凌秩突然就觉得哑口无言,也是,他再怎么想,再怎么觉得逻辑正确,当事人没一个愿意承认,他说的也没什么意义。
陆淮声线很沉很冷,见凌秩不回,宛若嗤笑般自问自答:
“我们只是玩玩?是的,本也是如此......”
瞧凌秩仍要再说些什么,他侧过头,眉睫颤动垂下,掩住眸色。
“......就算真如你所想是喜欢,又能说明什么?总不能因为一句喜欢便不管不顾地迎上去吧,‘喜欢’这个词不能解释任何东西,不是么?”
凌秩瞧不见陆淮色,不知自己所言是否冒犯,声量更是放低:“我只是觉得,可能是科纳恩的事让迟渊误会了......”
“不会的。”
陆淮索性阖上眼,手搭在小腹上,状似安抚。
“凌秩,你不必因为而觉得自责。误会这两字说来简单,但至少还是要信任做基础的,我和迟渊两人扯这种东西......没必要......而更关键的是,这种事对于迟渊而言,只能算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们走到这局面,另有原因。”
*
作者有话要说:
陆淮:我们之间说信任过于奢侈了
迟渊:啊啊啊,凌秩你快替我解释啊!
第章
“可......”
凌秩还想再劝些什么, 但陆淮已经面容困倦地闭上眼,他只能止声。
他在心里默默叹气,只道是自己之前是被“死对头”的滤镜蒙蔽双眼,凌秩侧眸瞧陆淮, 现在他怎么看都觉得陆淮是对迟渊有心思的。
只不过到底是“有”还是“有过”, 就有点难说了。
不敢再打扰, 凌秩轻声地缓步退出去,贴心地合上门。
将方才迟渊和陆淮对峙的情景回想一番,凌秩就这么想都觉得这不规不矩的“破镜”碎得跟渣子一样,想要“重圆”不如打造面新的。
不过,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对如今局面有干系......凌秩解开颗扣子,眉头蹙起,所以是不是得负点责?
突然,“成晔”二字出现在凌秩脑海里。
眼底清明几分,凌秩想, 管这俩嘴硬的干嘛, 成晔的解释不就是陆淮要的证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