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宴书澈抬头看云逐渊,“你吃醋了吗?”
云逐渊不说话。
宴书澈左看看右看看,“问你话呢,你吃醋了吗?”
云逐渊依旧不说话,只牵着他往外走。
两人越走越远。
宴书澈的调戏声也断断续续传了回来。
“快说!你吃醋了没有?快说呀......”
两人很快上了马车,奔着皇宫而去。
林序秋收回目光,看着面前的醉蟹出。
其实这个醉蟹,是他在宣王府吃过的。
可是云府的厨子做出来的醉蟹,和宣王府的厨子做出来的醉蟹,味道天差地别。
林序秋只尝了一口,便放下了筷子。
他不由得在想。
他究竟思念的是宣王府的醉蟹,还是...宣王府的那个人。
还好宴书澈和云逐渊从来没在他面前多说过什么。
他们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问。
给了他能静心去想的机会。
他复又拿起筷子,再次夹了一小块儿醉蟹。
可还是不能接受这个醉蟹的味道。
林序秋忍不住将醉蟹吐了出来,自顾自地盯着虚空出。
糟透了。
他不想承认,但他骗不了自己。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离景。
那天晚上离景的话,在他脑中,来回过了数遍。
过到林序秋能深刻记住每一个字。
他倏地起身。
一旁的下人吓了一跳,“林公子,您可是有事?”
林序秋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回房间休息会儿。”
下人:“是。”
林序秋脚步虚浮地回了南院,躺到榻上,努力将脑海中的人和声音剃了出去。
这才渐渐阖上了眼。
*
天驰使臣入宫,宫中上下皆打起了精。
负责守卫的叶乾更是忙的团团转,这些时日就没有闲下来过。
接风洗尘宴开始了,他更加不能懈怠。
叶乾疲惫地舒了口气,拿过桌上的热茶喝了一大口,也不管烫不烫。
宴书澈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接风洗尘宴的宴会正殿,定在了太和殿。
太和殿内设了宴桌三百席。
每张宴桌最多坐四人。
宴书澈一路看着太和殿的装潢,一路惊讶。
“这也太多了......”
见到两人进来,叶乾长叹了一声,“太和殿足足能容纳一千人,这还不算那些奴才。”
宴书澈坐到一旁,好地说:“有那么多人能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