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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成人来说时间如流水,对小孩来说却恰恰相反。
而我就总觉得度日如年。
日子一天天的熬着,自从和淑娟阿姨有了那一下午的放纵后,我俩就再也没了单独相处的机会,日子再次变得平淡如水,分外难熬。
上学、放学、回家,三点一线。
眼见天空飘雪,一年就这么过去了,期末在即,学校和老爸老妈的监管力度直线上升。
为了避免期末考试后吃竹板炒肉,所以我也被迫静心开始复习,每天对樊超的纠缠视而不见,实在是老爸的皮带攻击力太高。
「双哥,去打街机呗?文化宫那家上了好几台新机,一起去看看,我请客。」
放学后,樊超一边往包里划拉课本和铅笔盒,一边和我说道。
「没空,跟班长借了笔记,我要赶紧回家背题。」
「不是吧。用不用这么努力啊?这没劲。」
我翻了个白眼,推开凑过来的胖脸,「呵,我又不像你,考多少都没人揍你,我老爸可说了,这次成绩要是还低于70分,保准把我吊起来打。」
樊超无所谓的挖了挖鼻孔,「有啥大不了,反正都是吓唬你,要不你说来我家写作业?我新买了套,魔云坛斗士,卡碟的额。可清楚了。」
「娘的,狗大户。」我忍不住嫉妒的想往那胖脸上吐口水。
我一个礼拜才两块钱零花,他丫的天天买这个买那个的。
90年代中期,卡碟机和CD机可是新鲜玩意,虽然不像早起那样还需要凭券购买,可动辄一两千的机器,真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
我老爸一个新华书店的正经业务经理,一个月工资才680块,这都算高收入人群了。
可樊超的父母一直在广州做生意,听说生意做的挺大的,每月光给樊超奶奶寄的生活费就有一两千块,樊超一直是跟随奶奶和两个保姆生活,这也是老爸一直不喜欢我和樊超厮混的原因。
在他看来,樊超这种家庭会腐蚀劳动人民的淳朴。
我就该好好学习,将来要么学他正经的找个能为人民服务的工作,要么就去当兵当警察或者考公务员。
但我觉得,老爸就是虚伪,想樊超那样有钱想买啥就买啥,有啥不好?
我从小连个变形金刚都没有,新衣服只有过年才会买,天天穿表哥淘汰的旧衣服,这算啥幸福生活呢?
总之这也是我喜欢和樊超混在一起原因,谁不想有个有钱又大方的朋友呢?
看着樊超一脸渴求的模样,我忍不住深深吐了口气,沉重的点点头,我才不承认自己是被他勾引成功了呢。
我只是看他可怜,作为他唯一的男人,啊呸,是唯一的好朋友,我只是单纯的陪陪他安慰安慰他寂寞的心灵。
毕竟我知道樊超也是很可怜的,父母一年回来一两次,每次在家待不过三四天,而他奶奶又天天和各种老头在外面跳舞,还组建舞蹈队。
他每天回家面对的就只有,保姆按时过来做好的热饭,陪着他说话的大概也只有那一堆会发声的机器。
这大概就是有钱人家小孩的烦恼吧。
「动画片就不看了,咱俩去打会游戏机吧。文化宫太远了,去我家下面那家,到点我就回去,不然老妈又要唠叨。」
「行。」樊超开心的把背包往后背一甩,拉着我就跑。
我刚有过走廊拐角,就迎面和一个人撞一起,把我撞得后退两步,对面那人却一屁股坐在地上,「对不……」刚要开口道个歉。
却发现被我撞倒的居然是二班的孙连齐,我顿时心中火气,把嘴里的道歉憋了回去,拉着樊超绕过他就准备走楼梯下楼。
「我靠,你眼瞎啊。」
听着背后的声音,我更加不乐意了,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他,「你说什么?你他么敢骂我?」
樊超见状顿时也往回走了一步,和我并排站一起,「咋的?你不服?」
樊超虽然不像我喜欢运动,但90年代普遍缺肉少蛋人均瘦小的时期,他这么个将近一米六的大胖子,压迫力那是杠杠的。
地上的孙连齐一下子就把骂人的话憋了回去,只是幸幸的道,「咋的,你撞了人还有理了。」
「我撞你咋的?不服?」这孙连齐我是越看越不顺眼。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我和新来化学老师越来越熟悉,不但知道她叫吴秀初,还知道她是个离异的单亲妈妈,小宝宝才几个月。
可能因为我俩在办公室发生的那场意外,吴老师对我的关注就更多一些,从一开始经常询问的伤,到后来笑着打招呼,再到后来主动拉我去办公室补习化学。
可能是因为我们有过更亲密的接触,再加上其他同学对她比较冷淡,所以大部分的热情都投在我的身上了。
也因为经常去被安排去办公室补习,偶尔也从其他老师八卦里听到了一些传闻。
据说吴老师以前只是个实习代课老师,后来家里出事才转正。
听那些老师八卦说她的男人是个酒鬼,经常对她打骂,后来还沾了赌瘾。
而吴老师性子软,逆来顺受,认为自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都是自己命不好,所以也不懂得反抗。
哪知她刚生了孩子没多久,有一天他男人带了其他男人回了家,说自己赌输了要把她卖给对方。
吴老师当晚是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握着剪刀,赤着脚冲出家门,一路哭着跑回娘家。
她的父母这才知道自己女儿过得是什么地狱生活,一怒之下把事捅到了居委会和派出所,最后她在居委会的力挺下离了婚,他男人也因为这事在派出所挂了名,后来抓赌时被埋伏抓捕,给送进了监狱。
好在这事虽然传的广,但对她个人影响不大,校领导甚至照顾她,将她转正来我们年级当了化学老师。
只可惜性子软弱是骨子里的,反而被一群毛孩子不当回事,至今也没法彻底融入学生中,除了性格好的女同学外,男同学都没把她当回事,甚至还有个别调皮的学生喜欢捉弄她,就比如那个孙连齐。
而我随着和吴老师的交流越来越多,就越发喜欢这个软言软语的老师。
我喜欢她,在我想不起方程式时,笑着用轻声细语安慰我说,别急,想不起来没关系,老师再教你一遍。
喜欢她在走廊偶遇疯跑回教室的我时,毫不嫌弃的用柔嫩无骨的小手抹走我头上的臭汗,促狭的笑着叮嘱我,走廊里别疯跑,小心被训导主任抓着。
喜欢她放学时见到我,会皱着眉头拉拉我的书包,叮嘱我,不要带那么多书,太重了对脊椎发育不好。
我不明白这么好的老师,为啥会有人不喜欢她,还欺负她,她人多好啊?
而且还香香的,奶乎乎的香。
想到这我就更烦孙连齐,「我就撞你了咋的?想打架吗?」说着我就朝他挥了挥拳头。
孙连齐虽然是二班的恶霸,据说还经常结识校外的小流氓,但我在三班也是出了名的运动好,虽然不是体育委员,但也是有名的不好惹。
因为我二舅爷是七星螳螂拳的正经传人,我七岁就和表哥一起跟他学拳练枪,虽然年纪小力量不大,但给我根白蜡杆,一般的成年人都不一定打得过我。
而我更是在入学联欢会上,一套虎虎生风的七星螳螂拳技惊四座,如今就是高年级都有着我的传说,校内很多小霸王都给我递过橄榄枝,可惜我没兴趣参与那些欺负弱小的打来打去。
孙连齐估摸着也是认出我了,本来就不敢惹我,再加上旁边的樊超体型压迫。
他只是瘪瘪嘴,也不敢放狠话,爬起来就跑。
「妈的,算你跑得快。」我忍不住对着他的背影晃了晃拳头。
「双哥今天火气这么大?咋的了这是?」樊超还是很仗义的,挺完我才想起问我咋回事。
我和樊超一边往校外走一边说,「不是和你说过吗?他欺负我的妞,我要弄他?」
「你的妞?谁啊?」樊超迷茫的望着我,眼里充满了你丫不仗义,说好了熟女一辈子,现在跑去找女朋友。
我白了他一眼,「猪脑子啊。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和吴老师在办公室的事吗?」
樊超挠了挠头,「化学老师?啥事?」
他见我不理他,这才皱眉回忆了一下,「呃呃,就是他捉弄化学老师那事啊。」
「嗯。」我懒得理他。
「可他不是后来被人打了小报告,被他们班主任罚过了吗?」
我转身给了他一拳,「我打了你,说声对不起,难道我打你的事就没了?」
「你打我那肯定没事……」樊超嘟囔了一句。
「滚蛋,赶紧走。再啰嗦一把三国志都打不过三关我就得回家了。」
「走走走。双哥跑起来。」
…………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和樊超在游戏厅晃荡了一会,我卡这点回了家。
不过家里静悄悄的,明显老爸老妈都还没回来,让我编的一肚子理由付诸东流。
结果我作业都写完了,爸妈还没回来,左等右等等到晚上起点,我肚子都饿的咕咕叫时,门口才响起开门声。
我急忙跑到门口迎接,想问问咋回来这么晚。
却见老妈双眼红肿的和淑娟阿姨一起进来,后面跟着黑着脸的老爸。
我一脸莫名其妙的询问咋回事。
可惜三个人谁也没理我,淑娟阿姨拉着老妈进了屋,老爸坐在厨房抽着闷烟。
等了好久淑娟阿姨才出来,也没说啥就扎进厨房帮我家做了饭,又回屋和老妈说话去了,声音太低我也听不清具体的。
不过小孩子的好处就是想的少,无忧无虑。
随着淑娟阿姨的离开,家里似乎回到了正常,我也写完作业,躺在床上沉浸在了从樊超那里k来的小叮当漫画中(90年代还没定名哆啦A梦)。
(而老妈的事,也是我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她是遇到职场性骚扰,她在公交公司做会计,新调来的领导对她起了色心,老妈被摸腿摸屁股,还差点被抱着亲了嘴,结果老妈强烈反抗,这事就闹大了,后来老妈就辞职了,新来的领导也因为作风问题被开革。)
期末考试因为我的临阵磨枪,总算逃过了老爸的皮带,而随着新年过去,我也迎来了14岁。
过了一年,我的个子长高了不少,家里也迎来了一点小变故,老妈辞了工作,在离家不远的闹市位置开了一家女装店。
老爸每晚下班都会过去帮忙,而我的空闲时间变得更少了,每晚放学只能随着放学的大部队一路去店里写作业,再也不能趁他们下班去和樊超打游戏机。「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越来越重的学习和思念淑娟阿姨肉体的双重压力,让我每天回家都显的无精打采,话都变少了,不喜欢和老爸老妈交流,每天写完作业就是回家躲进屋里玩自己的,电视都很少主动要求看。
大概是发现了我的变化。
这年暑假老妈老爸做出了一个决定。
「旅游?真的?」
「嗯,去上海。」
我简直惊呆了,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出远门,还是去上海那么远。
要知道我出生的这座海滨城市,在山东省来说也不过是只是个落后的小城,最高建筑也不过是栋三十层的国际饭店,这就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最大的广场是少年宫前的便民广场,滑旱冰就是最大的娱乐设施,而我们这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大概只有那一望无际的海岸线和沙滩了。
我从没想到自己有机会走出这里,甚至是未来。
上海啊。
出去玩啊。
我简直太开心了,恨不得翻几个跟头助助兴,嗯,最后我确实翻了两个,但差点踢碎老爸珍藏的鹿茸酒后,随后就被无情铁掌制止了。
我之所以情绪失控,是因为老妈说淑娟阿姨也会去,其实这次本来是老爸所在的新华书店去公干的,除了老爸还有两女一男,老妈就想带着我一起去,顺便看看大城市。
后来就和淑娟阿姨提了这事,淑娟阿姨也想去。
于是她打算请假带她闺女一起去玩玩,但后来听说她闺女进了叛逆期,死活不去,就只能送去了她姥姥家,淑娟阿姨自己请了假,打算陪老妈去上海逛逛,顺便考察下服装进货的事。
说是去旅游,但实际上抱着旅游之心的人大概只有我自己。
我很开心,第一是因为旅游,第二则是因为淑娟阿姨。
我已经有一年没机会和淑娟阿姨近距离接触了,除了偶尔她来我家找老妈时,我能偷着摸摸大腿和乳房外,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虽然这次上海之行一大堆人,注定我还是啥也做不了,但架不住我想的多啊。
各种幻想有机会和淑娟阿姨做爱的画面层出不穷,所以就越想越开心。
伴随着我的各种意淫的思绪,连情绪都变好了不少,老妈老爸看到我的模样也放心了不少。
而出行的日子也在我掰着指头数日子的期待着悄然而至。
火车是晚上的,我随着爸妈一起到了火车站,老爸书店的三人对我来说都不是太陌生,两个叔叔我经常在我去书店时拿我取乐,不喜欢他们。
那个姓李的阿姨我就很喜欢,二十几岁,挺漂亮挺有活力的,常年扎着一条高高的马尾,见了我就很热情,经常在我去书店时给我买雪糕吃,还偷偷拿一些少儿读物里送的小玩意送我。
当然我只是挺喜欢她对我的热情,而我的满腔热血都聚集在淑娟阿姨身上。
而看到我黏在她身上的目光时,淑娟阿姨偷偷对我皱着眉头挤挤眼睛,警告我别太明显,我这才不舍的收回目光。
等老爸跟老妈介绍了几个人后,大伙才坐上了火车。
因为是公费出行,也只能坐硬座,毕竟那个年代的卧铺可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的,就好像现在的动车高级软卧一样,没个几千块你就老老实实买普通座吧。
虽然只是绿皮车的硬座,实际上对我来说关系不大,毕竟是第一次出行,什么都觉得新鲜,就连能打开的车窗都让我流连忘返,数次想要偷偷把脑袋伸出去感受一下自由的风。
不过最后都被大人们阻止了,老爸书店的两个叔叔还给我讲了,关于有人把脑袋伸出火车外,被车道杆削掉脑袋的恐怖故事。
嗯,他们果然很讨厌。
不过绿皮火车的硬座对于长途旅行来说,绝对是恐怖的。
好在那会还没有什么五一十一小长假,居民收入不高,出门旅游的人也不多,坐火车出门的多半是探亲和工作的人,所以座位充足,站票这种玩意,还只存在于过年回家的火车上。
所以我还能挤一挤找个空座睡觉,而大人们就只能打扑克嗑瓜子的生熬。
火车晃荡了一天一夜,连我都被搞得一脸疲倦的和大人们下了开进上海的火车,而我也第一次见到了高楼林立和车水马龙的街道。
这是在我家看不到的景象。
商场橱柜的灯光在大晚上还绚烂夺目,要知道我家那的百货大楼过了七点半就开始准备下班了,整个城市到了八点半基本就安静下来,九点钟以后街上除了昏暗的路灯,连鬼影都见不到。
所以我哪里见过如此热闹的城市夜晚呢。
我被大城市的光彩迷了眼,而大人们则愁的一路抱怨,因为没想到会大晚上才下车,想找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其实90年代的上海虽然发展的很快,但和如今比起来那还是不够快,除了中心商业街的高楼林立,周边还是老破小的传统建筑,约等于现在的三四线城市吧。
所以一群人走走停停,一路打听,最后才终于找到了一家有空房间的招待所。
都是普通家庭,又是公干,酒店肯定是住不起的,也只能住招待所。
当晚就开了两个单间和一个三个床位。
单间是给老爸两个女同事,还有老妈和淑娟阿姨的。
而床位就是在大通房里的空床位,是一大群陌生人人住在一起,很像青年旅馆,但又不是上下床,感觉更像老式大澡堂的休息区。
一人一张木板床加一个床头柜,床下一个暖壶一个盆,这就是标准床位的配置。
我被分配和老爸睡,就不用在订床位了。
说真的,这对我来说挺新鲜的,一大群人住在一个屋,各种口音的人打扑克聊天,就是臭脚丫子味熏得我头晕。
后来安顿下来,一群人才出门吃饭。
简简单单的吃了顿拉面,一人花了一块钱。
饭桌上老妈知道了大通房的恶劣环境,就非让我去她屋睡,我是不乐意的,毕竟老爸那边看起来很热闹,我兴奋劲还没过,可不想又被老妈抓过去早睡早起。
可惜回到招待所后,洗漱完,还还跑到厕所陪老爸蹲坑,都没让他答应让我回去,等后来半夜我出来尿尿才知道他们打了一晚上扑克,他们肯定是怕我跟老妈告状。
总之我最后只能无奈的去和老妈还有淑娟阿姨一起住。
屋子是长方形的,带个窗,昏黄的一个小灯泡,连我都嫌看不清。
屋里横着放不开两个床,所以床是竖着并列靠墙摆放,好在两张床都不小,不像我和老爸睡一张床就很挤。
本来老妈是想我和她挤一挤,但淑娟阿姨说她俩一起睡,给我单独一张床。
我就很感动,淑娟阿姨对我真好。
晚上还能想着淑娟阿姨撸两下。
「早点睡吧。明天等你爸他们去忙,我和淑娟带你去逛逛,旁边有个公园听说挺漂亮,等去拍几张照。」
果然我刚躺下,就听到了老妈的催睡之语。
「小虹,去完公园,咱们再去百货大楼逛逛呗。来的时候我看他们这可比咱们的百货大楼大多了呢。」
「行啊。你看见他们这一些女的穿的衣服没?裙子那么紧,屁股蛋子都看得到。」
「小虹你真老土,那叫紧身裙,可时髦了。」
「你才老土,你才老土。」
「咯咯咯。」
对了,我是不是没说过我老妈的名字?
我老妈叫李小虹,虽然名字有点土,但她很漂亮啊。
很漂亮。
随着老妈和淑娟阿姨小声的聊天声,我禁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是被两个女人从被窝里拎出来的。
逛公园也就那么回事,很漂亮很大的池塘,水泥石桥蜿蜒曲折,还有大大的凉亭,各种拱门假山。
和两个女人拍了不少照片,这时候我还觉得挺美,但接下来,我身为一个初长成的小男人,首次见识到了女人逛街的可怕。
从招待所到百货大楼几公里的路,她们是逢店就进,拿着在我看来都长得差不多的衣服,兴致勃勃的比量。
几公里的路她们愣是逛了一上午才走进百货大楼。
不过说实话,上海的百货大楼真的厉害,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各种玩具的柜台,甚至还看到了卖玩具枪的柜台后,摆着一把把气枪,打铅弹的那种,可惜写在只能成人购买。
就在我流连忘返时,却被老妈拽紧了女装店,再次开始了购物长征。
等在小饭店吃过饭,又逛了两个小时,这俩疯狂的女人才拎着大包小包的往回走。
等回到招待所,我躺在床上累得是恨不得呼呼大睡。
等我迷迷瞪瞪的半梦半醒时,被人拍醒。
「看看,好看吗?」
额呵,淑娟阿姨此时扎了大马尾,腿上一条裁剪得当的牛仔裤,配上黑色紧身体恤,露出白嫩嫩的一圈细腰,外套一件短款皮夹克,又魅又飒。
「好看。特别……嗯。好看。」我不太会形容只能送上一句好看。
「嘿嘿,我再去换一件。」
说着又拿起一包衣服钻进一旁不知道啥时候挂起的帘子里。
随后就听到老妈的声音在帘子后响起,「这裙子也太短了吧?」
「就说你老土,你看今天商场里那么多女的都这么穿。」
「可,可是,我没穿过。会不会太漏了?」
「不会,不信你让双双看看。」
「哎,你等等。」
正当我竖着耳朵听着帘子后的对话,就见老妈突然被淑娟阿姨从帘子后推了出来,她伸脑袋出来问我,「你说你老妈这么穿好看吗?」
我看向老妈,当时眼睛就直了,因为这和老妈平时的装扮完全不同,虽然淑娟阿姨总说老妈土,那也要看和谁比。
实际上老妈平日里还是很时髦的,也注重保养,所以才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比如职场骚扰。
老妈也经常赶时髦穿一些短裙,紧身上衣。
但此时的老妈确实让我太惊艳了。
上身是一件纯白露肩长袖衫,老妈的整个肩膀都露在外面,漂亮的锁骨分外诱人,肩部以下是略宽的收腰设计,一对豪乳在刻意放宽的衣服掩盖下不算太明显,很明显这衣服设计上就是为了凸显香肩,而不想被胸部抢了视觉重点。
而下身则是一条黑色包臀超短裙,翘起的臀线和露出的大腿之间最多只有一掌的距离,我毫不怀疑,如果老妈此刻弯腰捡东西,那么她裙下的美景将尽收于我的眼底。
而为了显得视觉轻重合适,老妈还特意穿了一条薄薄的黑丝,脚上是一双黑色半高跟鞋。
黑丝包裹的丰满大腿配上被裙子紧紧包裹的挺翘美臀,简直不要太性感,简直看得人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