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种想摔罐子的“怒怨交错”,靠!真不想管那么多了!就想冲上去抱住那个混蛋!问他你到底什么意思嘛???是生是死给个痛快!死了,我去找别人去……你也,你也……至少当我的哥哥……
终归还是想要他至少当我哥哥的……
真的不想兄妹都当不成……
——刚生起的勇气,遇到这个想法,忽然又停顿住。
慕秋云到底喜不喜欢我呢?我开始不停纠结这个问题,从各种蛛丝马迹证明他喜欢我或根本不喜欢我。但这种问题注定只会越证明越乱。一个下午,我结论改了三十二次,时哭时笑。这种煎熬反而把他彻底刻进脑子里,一晃头,怎么都是那个姓慕的。
英语老师又点起我,不爽:“嘶,那边那个又走的,慕芷璃,刚才讲的阅读理解,ter开创者成功的原因,我说的该选哪个?”
我一个激灵站起。
懵逼了半秒。
脱口:“我哥?”
“。。。”
然后英语老师就对我绝望了。
其实连我自己都对我自己绝望了。
烦得要死,下课悄悄跑到高三部偷窥,小bo子雷达全开。结果发现——我哥沉迷学习不可自拔,林婊……雅儿同学也没骚扰他的迹象。
但完全没有安心,这种不确定的状况,反而令我更加怀疑,更加心乱,更加难受。我宁愿有个糟糕的答案,也不想吊着不上不下。
甚至,李放晚上来陪,我都没给什么好脸色,主要一直在想事,始终患得患失着。安见尘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总不来,也不帮忙参谋参谋。和李放寒暄相处一会儿,他也感觉到我的冷淡,有些失落地离开。
第二天。
又不想上课。
打游戏?没心情;去逛街?再吃狗粮我还不得炸。发呆好久,我干脆去找孟裳了,至少他能给我参谋参谋。
结果这次一进病房,我愣住,孟同学“ru”地就以迅雷不及种子之势缩进被窝,“大被团”瑟瑟发抖,我似有所悟,走过去揭开,然后就看到……一个木得胸的“女孩”,跟“她”仿佛哭一样的表情。
“噗嗤哈哈哈哈哈——”
昨天起第一次笑出来。
孟“小姐”面如死灰地爬出被窝,哀求地望了一眼,我尽量忍住,但嘴巴都快憋爆了。孟裳低头紧张把玩蕾丝的袖口,
“芷、芷璃,你、你别误会啊,我没那什么爱好的,我就是,就是听周老师说的那么好,觉得反正自己能试的新东西不多,就想、想尝试一下,结果……”
“不说了!女装只有0次和无数次!孟妹妹!”
果断地扑倒“她”,颇感好玩地蹭了蹭,孟裳脸一下红透,也不再反抗,像第一次被那啥的小媳妇儿。他不如我哥漂亮,但病弱苍白的身体,独有一种特殊的令人怜爱的气质。
嗯……假如能开一个大大~的伪娘后宫的话……
等等。
我在想什么?
p。
冷静。
女装后的孟裳仿佛换了个人,变得又软又容易害羞。大抵是内衣的触感令他沉沦在羞耻里,某些自我认同崩塌又重组。这种感觉我也十分熟悉,因此挑弄起来轻车熟路。不一会儿,孟裳就哀声求饶。
我说,“不行,除非你学小受叫.床一个。”
孟裳傻眼很久,色为难,但最终在我严厉又期待的目光下,交出了女装叫.床的第一次。
——我笑得满地打滚。
玩到这会儿,心底那丝恶趣味虽然还没消停,但我看孟裳濒临坏掉的色,琢磨这孩子应该暂时受不了下一次刺激了。女装调.教嘛~要慢慢来~~我便半撒娇说:“孟裳~继续教我画画呗~~”
他“嗯”一声,“那……你先出去下?我换换衣服。”
“别换了,”我吐舌头,“你这样我比较适应。”
孟裳又呆住,长发下的呆滞表情有点傻气,但又蛮可爱的。他怯生生瞄了我一眼,像只讨怜的小猫,“可……”
“没有可是。”我忽然硬气,“你不女装,我就走了。我讨厌和男人混太久。”
“好吧。”孟裳终于幽怨地同意。
接下来的一切便变得十分有趣,“孟小妹”女装后就连“教人”这件事,都变得十分像个刚毕业的受气包女老师,散发着很好欺负的气息。
我一边听他教,一边调戏他,比如问“萌妹妹,你穿的什么颜色文胸啊?”他当然道没穿,我便逼着他穿,还非要逼他塞东西,弄鼓起来。他刚适应,我便叫他去镜子前摆个姿势当模特,越撩人越好,他不会,我便做示范教他。
一上午差点把他脸给弄红到渗血,但我犀利的目光当然看出来:这货痛,但也快乐着。至于那些所谓不满的怨言、幽怨的反抗,我总能听出一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他还说自己直男——笑死了!直男会仅仅一上午的调.教就能熟练地学猫娘么?
我在面对女装孟场的时候,也莫名心态改变很多,变得攻里攻气甚至有点鬼畜,把这位刚刚女装的少年玩儿得欲仙欲死。他也只是羞耻和不适应,压根没有多少排斥。一整个下午都在我欺负“她”玩弄“她”中度过了。
傍晚,闹够笑够,孟裳忽然很认真地盯着我,“谢谢你,芷璃。”
“谢什么?”我问。
“谢谢你给了我又一种新的体验。谢谢你今天陪我,帮我把这天染成漂亮的颜色。你变得……好温柔,也好。”
我说既然如此,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他问,“什么?”
“出去伪街陪我吧!!!”
我眼睛里闪烁着……兴奋。
不!这绝对不是绅士!不是hent!这只是一名淑女的正当需求跟合理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