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坎没有按照巴隆指示般地爬过去跪舔,而是依旧保持着忍耐的姿势,与药物进行着斗争。
“你们一家倒是特别一些,难不成都有抗性?算了,反正到最后你也会和你叔父一样变成我的狗,趁现在好好做你最后的挣扎吧。”当初调教云坎叔父的时候就费了不少力,要不是对方被骗过来,中了陷阱,再加上他们人多势众,最后说不定还真的可能翻车。
但与之相对的,征服这样的兽人同样给予了他极大的满足感。之前老板说这骚狗的徒弟会过来,现在看来,虽然也有实力,但在他的主场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至于跟着他一起来的杜兰和林宇,他们根本就不在巴隆考虑的范围,是死是活都无所谓。
巴隆有足够的时间去等云坎身上的药生效,就算是他的叔父当时也就只在双倍注射量的情况下撑了一个小时…不过项圈内只有一支药剂的量,剩下的一支需要他自己去注射。对于没有反抗能力的云坎,巴隆自然有恃无恐。
巴隆起身,准备好药剂,走到云坎身边的时候却突然被抓住脚踝,掌心不断释放寒气,却怎么也无法凝结成冰霜。
“还有力气反抗呢。”
巴隆的语气充满着戏谑,他就这样原地蹲下,轻松地就将云坎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刚才那样程度的魔法,连冻伤都没给他留下。
一把抓住云坎头部的毛发,粗暴地提起,强迫着云坎与自己对视,黑眸中满是厌恶,但又因为药物的影响导致眼眶湿润,瞪起人来反而更让人想要欺负。
“小狗意志力不错,不过希望你接下来能撑久一点。”巴隆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注射器,毫不犹豫地扎在了云坎的脖子上。
药水见效非常迅速,云坎的瞳孔肉眼可见地放大了一圈,相比之前更加安静,但呼吸更加急促,即便眼前是巴隆这样的恶人,云坎也开始向着他靠近,嘴里哼哼着,像是在索取。
“刚夸你就不行了。”巴隆随意将云坎扔在地上,原本还想看他再挣扎一会儿,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直接开始调教过程吧。“起来,自己把衣服先脱了,规矩一,没有主人的允许,身上不能出现任何遮挡的物品。”云坎颤抖着身体站起,刚才的动作再一次牵动伤口,不过云坎还是忍着疼痛执行了巴隆的命令,按照要求脱掉了自己的轻铠。
作为一直有在健身和剑术练习的云坎来说,身体各处的肌肉都比较匀称,原本遮蔽在衣物下的雪白毛发与现在云坎被血迹和灰尘污染的脸部对比强烈,虽然整体肌肉强度和轮廓和他叔父比不得,但胜在狼兽人的优雅。
云坎的身体,巴隆还是非常满意,不过也是,云坎怎么说在学院也如同院草一般的存在了。
“规矩二,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条件下,狗奴不允许双腿站立,给我像狗一样跪下。”巴隆再次发号施令,而云坎也只是无地回了一声是,就乖乖地跪趴在地。
巴隆再次回到叔父的背上,“那么,先继续之前的命令,做不到的话,知道后果吧。”说着,再一次伸出了自己的脚爪,而这一次,云坎没有再违抗巴隆的命令,跪爬着过来,用湿润的鼻头蹭了蹭巴隆的沾满灰尘的脚底,伸出舌头舔舐。
巴隆的脚爪本身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但灰尘入口,加上云坎本身就已经受伤,干燥的口腔环境再一次引发云坎的剧烈咳嗽。但即便是再次咳出血,恢复后都没有停止给巴隆舔脚的动作。
巴隆本身对足部并没有特殊癖好,但这种行为能极大地满足他的征服欲,尤其是在征服云坎叔父的时候,虽然那时能赢并不全靠他自己。
但是现在自己脚底这只白狼是实打实的天才,也是通过自己的实力击败的,通过这种手段去摧毁天才的自傲的快感持续刺激着他的经,兴致一上来直接拿龙爪踩在云坎的脸上来回摩擦。
用狼脸洗了个脚后,巴隆满意地站了起来,绕到云坎身侧,对着云坎受伤的腰部又补上一脚。
这一脚下去云坎直接倒地,又咳出几口血,看样子内部受的伤远比看起来要严重的多,而伤口撒盐的事巴隆又没少干。
再经历一脚的云坎面色已经肉眼可见的憔悴了,但仍然在药物的影响下爬起来。一般兽人在这种呼吸紊乱,身体虚弱,疼痛难忍的情况难免身体会颤抖,可云坎始终保持着肌肉的紧绷,即使这样会令他疼痛加剧,但身体还是下意识做出这样的指令。
“果然一家子都是犟种啊。”巴隆抓住云坎的下巴往上抬,眼还是之前无地状态,其他兽人在第一针的时候就已经志不清了,更别说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勉强自己,由此可见能云坎他们意志力的坚定。
但是巴隆直接强行把云坎的头按在地上,强制他臣服,“可我就是喜欢看你们现在这种样子,你叔父在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可是扬言要将我四分五裂呢,但到最后还不是乖乖成为我的狗奴。来,狗奴,给你的侄子叫一声,让他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变态。”“汪呜,主人,狗奴最喜欢主人的抚摸,喜欢主人蹂躏狗奴的肉棒。”接收到命令的的狼兽人带着怀春的表情在自己侄子面前说出这段不知羞耻的话,光是这样的刺激就已经让他兴奋,贞操锁还流出几道淫液。
即使知道狼兽人只是受到了药物的影响,但对巴隆的服从也够他受用的了。这贱狗的身体这几天自己已经用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得找些新花样才行。
巴隆思索着,然后看着自己按在手下的云坎,一个邪恶的想法在他脑海滋生,嘴角上扬,并向狼兽人下达了下一项命令。
“狗奴!”
“主人请吩咐。”
“给这小家伙好好服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