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不错。”普马修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也不会吝啬自己的夸奖,但首要任务还是把这鸟人绑起来,待会儿再问他具体情况。
毕竟他们之后还要进鸟兽人的聚集地,提前交恶不可取,因为欧克斯刚刚还特地留了手,但好像依旧用力过猛。
“他有说过什么吗。”
重新整备了一下,穿戴好,吃了果子,欧克斯拎起还处于昏迷状态的鸦兽人扛肩上就这样前进。
“没有,他突然出现,突然摁住我,然后在我身上,我们的行李上都摸了一遍,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但是没找到。后来他就威胁我说出东西藏哪儿了,但我连他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也不可能给他说的。
后面就那样了,他也不管我,说要等你回来…”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场景,行云流畅,令人分不清虚实,只可惜对欧克斯展示这些都没用,得不到预期的反应后普马修也不再继续下去。
沉默中的欧克斯却是在思考他们明明还没有进入鸟兽人的地界,却已经出现了所谓的追兵。
就他们现在与鸟兽人之间的关系,要在这样紧张的时刻拿到耶蕴果,那难度系数可能还得再翻一番。
因此,肩上这只鸦兽人反而可能成为他们交流的关键,至少得在下一次他清醒的时候问出些关键信息来。
不过因为之前大雨的缘故,道路泥泞,前进的速度受阻,毕竟他们不像鸟兽人们那样能在林间滑翔。
二人在下午遇到一处绝佳的休息处后开始整顿行囊,恢复体力,生火,准备晚饭,和往常一样。
这只鸦兽人在欧克斯他们吃晚餐的时候醒的,食物的香味划过他的鼻孔,勾引着他因追击小偷一直没有填补的肠胃。
只是这边肚子如何反抗,一牛一虎都无动于衷,完全没有分享食物的想法,顶多是吃饱后丢给这鸟人一句他们不是他要找的人。
可以做老好人,但要是对方对你怀有恶意,那么这好人当起来吃力不讨好,至少欧克斯不会去干这种事。
“普马修,你看着他,我有点事。”
“嗯,早点回来。”
又到了那个时间,要不是他实力太弱,跟上去绝对会被发现,不然他也很想看看欧克斯自己玩弄的模样。
更何况自己还被托付了看着这只鸟人的任务。
“喂,我叫普马修,你呢,你叫什么。”他尝试沟通,如果能在欧克斯回来之前问道一些有用的信息,那也能体现自己的价值了。
和预想中一样的是鸟人给了他一张臭脸,依旧什么都不肯说。
“你不说话我们也没法帮你了。”虽然普马修表情和蔼,但内心早就在诽谤这低贱的臭鸟,摆的都是些什么臭架子,会飞了不起吗,还有之前趁欧克斯不在袭击他,他这会儿没有趁机动用私刑都已经非常仁慈了。
不过想到私刑…
一个邪恶的想法从他脑海中划过,不说可以,看看到底是他厉害还是自己的诅咒厉害。
魅魔的诅咒并不能由他主动释放,但可以根据离他的远近来决定积攒性欲的速度。
其实按照欧克斯离自己那样距离的情况下,基本上一天之内连续发情个三次都可以说毫不夸张,但除了第一晚因病发热,其余的时间他的魅魔诅咒仿佛失效一样,不仅欧克斯能够自主控制身体,还能长时间保持理智而不露馅。
至于这只鸟人,算算时间,从他接触自己也有快半天的时间了,那么他现在一直这副模样也可能是在尽全力抵抗性欲。
这样想着,普马修来到这鸟人的面前蹲下,单手插进他胸脯的羽毛中,温度很高,内部的绒羽并非全黑,而是根部带有点浅灰色。
“你!拿开你的脏手!”鸦兽人勃然大怒,当即就用他坚硬的喙去啄普马修的手。
“疼疼疼。”只是一击,他感觉自己手差点要被啄断了,定睛一看,小臂处已经开始渗血,周围的毛发也被啄掉一小撮,黏在这鸟人的喙上,然后被他轻描淡写地吹落在地上,眼里是掩盖不住的得意和鄙夷。
这样的态度让普马修怒气上头,今天不给这鸟人一点颜色看看,他今晚都睡不好觉!
先是用布条卡在鸟嘴之间,无视反抗的呜咽声向后使劲拽,同时用延伸的布条和他反捆住的双手连接,以防再次被啄。
这些鸟人们的文化程度并不发达,全身上下也就只有一条遮羞用的战裙,不过这样的装束也更适合他下手。
“现在不啄了?刚才不是很起劲吗?好好说话不会那就如你所愿。”
普马修挥动着指关节,接下来才是属于他的拿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