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克斯,你睡了吗?”
他当然醒着,但他仍然装作已经入睡,他要看看普马修究竟会做些什么,若是在他“熟睡”期间,普马修做出背叛他的事,那么他也能够心安理得的将这虎兽逐出队伍。
然而普马修也知道他醒着,故意试探只是为了留下一个以为欧克斯已经入睡的错觉,而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皆是以这为前提行动。
前置条件准备完毕,虎兽又坐回了原处,一边添着柴火,一边故意自言自语。
“笨蛋欧克斯,他还以为我不知道,每次他离开都是去做什么。”
声音很小,但都能完整地进入装睡之人的耳朵。被这样的事实轰炸,使得他呼吸都停滞了半秒,一边等待普马修后面的话,一边思索着自己到底哪里露馅了。
“我真的不行吗?还是说欧克斯讨厌我这样的?不对,明明他救了我,光是这一条我就该感谢他一辈子了。”
“可…哪怕只有一次…”
后面的话欧克斯听不清了,只能听到渐渐变强的喘息和时不时一声忍耐的轻哼声。
他在自慰,而且说不定还是以自己为对象。
这种情景他本应该生气的,但不知为何听了普马修之前的话,反而生不起怪罪的念头,更有一种,算了反正他们又不是真的做了什么的自我安慰。
声音停下了,普马修在休息,他射了吗?没有预兆啊。
这边的虎兽的确停下来撸动肉棒的手,这只是一小部分,太早射可就没办法延长后续的精彩了。
他就这样站起身,缓慢地靠近发情的黑鸦兽人,在对方明显弱化的瞪眼中,拖拽着这具身体到篝火旁。
鸟兽人为了飞翔其实体重并不是特别夸张,但即便这样普马修也没有能轻松扛起这么大一只兽人的能力。
“算是下午你啄我那一下的报复,欧克斯说过不取你的性命,我不会杀你,不过看起来你比我更想要一点 ”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插入鸦兽人早已湿润的鸟穴,光是轻轻搅动就能拌出水声来。
“这就湿成这样了,你不会其实是雌性吧?不对,就算你是雌性也肯定没见过这个。”
鸦兽人感受到一根炽热火棍正在他的泄殖腔外来回剐蹭,每来回一次就蹭走部分淫液,几次来回就沾满淫液,不过也只是挤开他穴口部分的软肉。
作为出生到现在只在小时候的课堂中学习过其余兽人知识的他只能堪堪明白自己正被这只老虎的生殖器威胁,他的行为是想要与自己交配。
而对于虎兽人生殖器是什么形状,后续他会被做些什么一概不知。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鸦兽人感觉自己被摩擦的位置越来越痒,而更令他感到怪的是,他感受到痒的位置,除了反复摩擦能给他带来些许慰藉的穴口,自己身体的内部也同样出现了这种情况。
明明没有任何人触碰过这里面。
这种感觉是过往都不曾出现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消除这份感觉,只能躺靠在这虎兽的怀里,被动的接受这一切。
直到这虎兽停下了一直扭动的腰部,开始扶着他的身体调整位置,一根近三指粗细的东西这次就直接地在他下体处做好了准备,这种感觉就和之前他用手指入侵类似。
他呼吸一滞,又紧张又期待,眼中一直噙着的泪水在闭上眼那一刻终于溢出下落,伴随着身后虎兽的低吼声,那粗壮的异物也一步步进入他的身体。
一边是前所未有的高温和紧致,另一边是第一次被其他兽人的雄物侵入他的私密处,二人都因为这次交合而动用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去忍耐,这次的体验都超出他们原本的预期。
相对于火堆旁的二人因为性的交错被束缚手脚,装睡的欧克斯此时更加凌乱。原本好好的普马修怎么突然之间做出这种事,而且还是故意挑这种时间。
不过想起自己也会找各种理由解决自己的需求,加上在救出普马修之前他的处境,那么眼下的这个行为也不是那么不能理解。
普马修根本不需要解释什么,已经有人自己说服了自己,不管他到底是什么理由。
视角回到普马修这边,原本他的计划是通过在欧克斯清醒的条件下主动使用这鸟兽人的身体,不仅能解决诅咒的问题,还可以趁机刷一波欧克斯的敏感度。
哪怕是只能听到些只言片语,也能够激发出他内心深处的欲望了。
只是令他没想带的是,鸟兽人的肉穴给他带来的冲击远大于预期。
普马修仍然占据着主导位置,但明明他可以通过拔出肉棒来先行撤退,但紧贴他肉棒的小穴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他若是不动,身下的肉穴完整的包裹着他的肉棒,穴肉像是活过来一样吮吸着他的肉棒,强大的吸力和温暖的内部是阻碍他的第一道关卡。
而当他想要抽身离开之时,原本的结合处便会产生一种拉扯感,这种感觉毫不逊色于排空体内空气的史莱姆正被强力的拉力分离出他的肉棒,仅仅是离开一小段距离就足以消耗他大量体力,令人绝望的是如果不一次性解决他,那么后面这鸟兽人的身体回归原位时还会对身体造成二次刺激。
“你,轻点,夹太紧了…”
鸟兽人没有听见普马修的话,早在他们真正意义的交合之后,年轻的鸦兽人就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