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上粘的是个跳蛋,下面应该顶着一个AV棒,我躲无可躲,开始在仅有的能腾挪的空间里,准备迎接第一次高潮。
高潮之后,身体陷入麻木,可很快,又开始了第二次攀登……最可怕的不是黑暗,不是刺激,不是无声,而是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还要有多久才能结束。
因为我早饭也没吃完,所以在我到了第五次或者第六次高潮的时候,我觉得有点饿了,我推测可能十点半了吧。
我吸了一口水,不让胃里特别难受。
器械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我又进入兴奋中,可这次居然在边缘停了,过了一会又突然全速启动,又到高潮边缘的时候停了,然后又是连着好多次,我陷入了绝望,居然又开始想念前面的五六次高潮。
这种西西弗斯一般的折磨又持续了很久,终于这次没停,我又到达了一次高潮。
然后又是持续的震动,可是我的敏感度下降了,只到了三次。
然后又是好长时间的西西弗斯。
之后又是持续的刺激,这两种刺激方式反复交替,强制高潮的时候渴望停下,西西弗斯的时候渴望高潮……不知道过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之后,主人过来拆除我身上的装备,最后拆除的是耳塞和眼罩。
我睁开眼发现原来是小A,主人站在她的身后。
小A说,对不起出卖了我,但是我们都是主人的奴,对主人是要绝对忠诚的。
我虽然已经精疲力尽,但是我知道小 A还是对我好的,不然昨天怎么会削一块小的姜呢。
最后,所有束缚解开,我瘫倒在地上。
主人说,爽了吗?
我说主人对不起,以后不会再私自高潮了。
原来主人如此注重对奴的高潮控制。
主人说,他不是为了惩罚我,而是要让我知道,只要他想,就可以让我永远只在高潮的边缘徘徊,永远到不了,如果他想让我高潮,我也躲不开。
高潮不是奴的权利,而且主人的意愿。
我出了调教室,看到时间是一点半,也就是我被固定在那里差不多四个半小时。
小 A拿来一些剩下的午饭,我狼吞虎咽,等吃完之后很困,问主人可不可以去睡觉,主人同意了。
做了好几个梦,都和刚刚的事有关,可又都印象不深刻,醒来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多了。
主人对我说,要带小A出去一趟,让我一个人乖乖在家,接着练深喉。
他已经把假阳具吸在调教室的镜子上了。
我求主人给我带上贞操带。
主人说新的贞操带已经下单了,还在运输的过程中,不信我今天还想自慰。
我看小A穿的很正常,看不出来是个奴,不知道他们要去哪。
主人说晚饭让我用电脑订外卖,自动支付,下楼取的话,穿玄关里的睡衣和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