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的床话没说完,就被她抬手捂住嘴。
发丝淹入水面之下,也不知是谁的身躯又缠上谁,浴缸的热水都禁不住这对孤男寡女的折腾,顺着沿边不断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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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的日子一天天地继续着,酒店偷情的快感让段煜上了瘾,从此以后,除了在马场野合之外,又多了一个苟合的地点。
他总是用各种理由把她约出大宅另找地方肆意操弄,偏偏他编纂的理由都太过正当,佣人们都没发现不对,还是小朋友先发现的。
小朋友对世界的感知颇为单一,从前有个叫“哥哥”的男人几乎天天陪着他,那个叫“妈妈”的女人闻着特别香,但总是隔一段时间才能闻到一次。
现在呢,他们俩都出现得越来越少。
真怪。
于是,当某次段煜正在操干的兴头上而被电话打搅时,洛妘便有幸听到他骂了一句脏话。
生气的男人顶弄的力道也更重,龟头直捣花心,将她撑得胀满。
“啊……好里面……你跟小朋友较真什么……”洛妘唔唔哼哼地调侃。
他刮了刮她的阴蒂,动作凶巴巴的,语气也凶巴巴的,只是隐含着郁闷:“你当初究竟是怎么想到借精的?我才几岁!你也才几岁!”
二人世界几乎没体验过,就多了个小崽。
香汗淋漓的少妇媚叫一声,又舒服又疼的态透着一股哀怨风情,雪白身子妖娆异常,摇着屁股将他的鸡巴夹得更紧了:我没有办法呀……除了吃鸡巴……什么也不会嘛……”
妖精般的少妇,叫出这样取悦男人的床话,谁能忍得住。
吵架,争执,旁些情侣带崽总有不愉快的时候,但被她这么一说,段煜只想死心塌地地臣服于她。
也要她臣服自己。
“嗯,”男人粗喘着霸占她更深,以舌吻封缄,“以后只准吃我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