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他进来了。他抽插我,像肏阴道一样肏我的嘴。而我的手伸到自己下面自慰。
可那感觉不对。
这七八年来我不知道自慰过多少次,我早就熟悉了那种感觉,它和现在的感觉不同。
没有实感,那种被触碰的感觉像是隔着几层世界,它不像是现实,我忽地想,我还在梦里。
我推开他,坐起来,想知道这是不是梦。我掐自己,醒过来,发现自己在另一个梦里。
所有这些都是想象出来的吗?是梦中的梦?我醒不过来吗?
接着我突然醒来,惊慌失措,高昊想对我说什么,但我一句也听不进去。
我拿起包包,向他道歉,然后站起来就想逃走,却忽然感到脚下一凉,原来我没穿鞋。
把脚塞进高跟鞋里,长发滑落下来,摩擦着我的脸,高昊轻轻握住我的手臂,我慌张地说:「对不起,我想先离开了。」
「司空小姐,请你再坐一坐,你现在看起来状态不好。」
「对不起,我想走了。」
「请休息一下,喝杯水吧。」
「不用了。」
我是跑出去的,跑进电梯,跑出大楼,大步地走着,打开我的车门,坐进去。
我对外界的感知恢复了,我摸自己的嘴,把手指伸进口腔中检查,我无法判断有没有被插入过。我把裙摆往上拉,手伸进去摸裆部,那里湿透了,淫荡的味道飘散出来,让我心中一荡。
我好乱,没法判断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将车启动,开出了东方大学。
等回到办公室,我那激动的心情仍然没有平复,我止不住地性幻想,想要被男人侵犯。
然后我突然想,我要和凡分手。
不需要找什么理由,因为理由太多了,我要和凡分手,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就在那个时候,凡回到了学校。
他所就读的兰港大学和东方大学并驾齐驱,他找到了自己的导师,林霜教授问他:「你昨天做什么去了?」
「谈恋爱。」他说。
「我怎么没听说你有女朋友。」
「刚刚找到的。」
林霜扶了扶眼镜,问他:「你见到高昊了?」
「见到了,但是按照你说的,我和他没有任何接触。」
「你能确定吗?」
「我想想,其实我不能,要不然您把我催眠一下,看看我有没有被洗过脑,或者注入过信息?」
林霜靠近了仔细看着他,让他有些害羞。林霜说:「真的有必要。躺到躺椅上。」
「啊!不行!」
「怎么了?」
「这个嘛……我突然想起来,我有隐私的啊。」
「我只检查你昨天和前天的记忆。」
「不,不。」
「步凡,你不会昨天和女孩子上床了吧?」
「您问得太隐私了。」
「是那个留学生吗?她叫什么?帕特里夏?」
「不,不是她。」
「你最近不跟我在一起就是和她在一起,除了她还会是谁?你去嫖娼了吗?所以你才不让我催眠。但是不行,步凡,你只要见过高昊我就得检查你,不然我不放心,就算你嫖娼过我也要检查你。」
「到底为什么啊?你怕他偷你的学术成果吗?林教授您防得也太夸张了吧。」
「事情如果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那请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二十年前的催眠奸魔案。」
「我知道,你说过很多次了,这和那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林霜拿出手机,屏幕上是秦可彤死亡的新闻。林霜说:「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他再次出现了。而这次,我们两个一定会成为目标,因为我们是他的绊脚石。」
她的话让凡紧张起来,林霜冷艳的脸上露出一丝愧疚,她说:「我不该把你牵扯进来。」
「没有的事,林教授……」
「叫我林霜,我们现在是平等的。」
「林霜,如果你催眠我,可能会发现一些让你反感……让你对我失望的东西。」
「我们现在只是朋友。」
「所以呢?可以分享丑事?」
「嗯。」
「能告诉我一件你的丑事吗?随便什么,比如上课的时候想拉肚子,不,这个太私密了,比如,随便一件小事。」
「我不是处女。」
步凡吓了一跳,随即又说:「您35岁吧,这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我没有谈过恋爱。」
「这是和我开玩笑的吧?」
「不,虽然我喜欢浓妆,或许在学生看来很冷艳、成熟,但是我从来没有和任何男性谈过恋爱,只是我喜欢装出对男女之事很懂的样子。」
「这也正常,显然您是一心扑在事业上,所以才年纪轻轻出了这么多成果。」
「可是我为什么会这样?」
「不是为了理想吗?」
林霜摇头,反问:「那我为什么不是处女?」
「为什么?是一夜情?还是您自己用什么东西……您明白的,就是自己捅破了。」
「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步凡越听越糊涂。
「因为那段记忆没有了,我处女膜缺失,有明显的性经验痕迹,但我没有那时的记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破的。」
步凡背后一凉,说:「你是催眠奸魔案的受害者……」
「我也是这样推测的,很多年来,我甚至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在被侵犯。」
林霜的表情僵硬,身体开始颤抖,步凡心里有一股冲动,想过去抱住她,安慰她,但又克制住了。
林霜抬起头看他,眼里含着泪水,步凡忍不住了,走过去把她的头抱在怀里,她也抱住了步凡的腰。
「步凡。」
「……林霜。」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之前姓程,我原本叫做程诗音。」
「程诗音……」
「告诉我,这两天你发生了什么?」
「我……我和……」
「让我催眠你吧。」
……
那时候,我怎么都想不到凡和林霜在我之前就展开了调查,那天我心不宁,直到傍晚才平静下来。整个白天我都沉浸在性幻想中,胯下湿了又干,干了又湿,阴蒂一直勃起着,阴道里空虚得难受。
凡回了学校,我却反倒想去找他。我有一些糊涂的想法,想在学校外面开房,和他再做一次。
「但是不行。」我对自己说。
「这不正常。」如果我真的爱他,就应该和他「分手」,虽然我们也不算真的开始过。我们应该回到正常的母子关系,而正常的母子是不会发生性爱的。
我又开始心绪不宁起来,和凡做爱的回忆在折磨我,我舍不得他的激情和肉体,舍不得他对我的爱意。胯下燥热,让我的意志力变得好脆弱,我拿起电话想打给他,却迟迟没有拨出,我希望他能心有灵犀地打过来,电话竟然真的响了,却是高昊打来的。
「司空小姐,你还好吗?」
「我没事,对不起,我又失态了。」
「你压抑自己太久了。」他的声音从电话里听起来很温柔:「你知道我催眠的时候对你做了什么吗?」
「我很想知道。」
「我唤醒了你意识底层的渴望。」
「你是说……」
「我让你不要压抑自己,去看看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而你释放的是性欲。」
「……高教授,你知道我和步凡的事情了。」
「我已经忘了。」
「谢谢你。但我想听你的意见。」
「行为的对错很难简单地用伦理道德来判断,有的时候伦理本身就是不道德的,道德也只是一时一地的道德,并非恒久不变的真理。」
「你难道不觉得我做错了?我是个坏女人,对自己的儿子做了那种事情。」
「你们做的事情又不违法,如果你自己不判自己有罪,又有谁有资格判你?」
「我以为你会觉得我很丑陋。」
「那我也跟你一样丑陋。」
「为什么?」
「我能也向你倾诉吗?」
「可以。」
「我和我妈妈做过同样的事情。」
我甚至怀疑他这么说仅仅是为了安慰我,我问:「是真的?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十八岁的时候,断断续续的,有十年。但我妈妈始终不能彻底接受自己真实的想法,所以最后她否定了我对她的爱,结束了我们的关系。」
「这让你痛苦吗?」
「很痛苦,即便用催眠也无法消除。」
「我不想给凡带来这样的痛苦。」
「那就快点把它斩断吧,可是你做不到。」
「你为什么知道?」
「我是你的心理医生,不是吗?你不可能一边渴望他,一边又对他毫无反应,我在想,步凡成了你用来排解寂寞的一剂良药。」
「这是毒药!」我突然失控叫出来,因为高昊说透了我的心,他说的都是真的,我自己寂寞,自己淫荡,我需要男人来填满我,而凡成了我用来做这件事的工具,我用他来满足我淫乱的身体,甚至不惜带给他不幸。
高昊没有说话,似乎在等我自己想通。我们一直沉默,拿着手机五分钟没有说话。
我问他:「你还在吗?」
「我在。」
「谢谢你。」
「司空小姐,我明天可以见你吗?」
「请问是为了什么?」
「公事。」
「你愿意协助我查案?」
「不,但我不能看着你落入险境。」
「你也认为二十年前的催眠人是真实存在的?」
「这点我不做判断,我只想说,如果他存在的话,那你很危险。如果他能如此隐蔽地杀掉秦可彤,那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你,还有……步凡。」
听他说出步凡两个字,让我呼吸停了一拍。
他又说:「所以,按照我们的上一个赌约,我想请你明天来我的酒庄,与我共进午餐。」
「然后呢?」
「我会为你植入一套反催眠信息,如果你被所谓的催眠人盯上,或许可以靠反催眠信息逃过一劫。」
……
在我和高昊通话的时候,慕容天骄正从自己的家的床上醒来。
她洗了澡,坐到梳妆台前,仔细地画好妆。她本就美艳的脸由妆容点缀,纯欲交织,明艳高贵。
她不穿内衣,也不穿内裤,却穿上一件紧绷的白色短旗袍,她的乳头在旗袍的缎面上微微顶起,似有似无,她圆润的臀在缎面上显出臀沟,却没有内裤的痕迹。
她心不定,穿上白色薄纱高跟鞋,拿起包走出家门,像发毒瘾的人一样浑身微微颤抖。
打车来到轻梦水疗馆,她走到前台,向负责接待的漂亮女孩说:「我找陈师傅。」
「对不起小姐,找师父需要提前预约。」
「请告诉他我是昨天那个女客人,我必须马上见见他。」
「请稍等。」
接待员打了个电话,然后带慕容天骄来到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和她昨天用过的不同,它更小,更普通,就像是个普通的SPA房,但在按摩躺椅的旁边,还有一张双人床。那床上凌乱不堪,床单上遍布着水干掉后留下的痕迹,一双肉色丝袜耷在床沿上,就好像有人不久前才在这张床上性爱过。
女孩请天骄躺到躺椅上,她没有犹豫,穿着高跟鞋就躺了上去。女孩在墙上的按钮上按了按,房间内响起一种轻微的白噪音,一道微风吹来,带着酸咸的肉体香气。
天骄的呼吸变得急促,情欲暗生。女孩说:「请稍等,师父马上就来。」
她离开房间,没过多久那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俯视着躺椅上正一脸幽怨地看着他的美人,他笑了。
「我知道你会回来,那种感觉只要体会过一次,就再也回不去了,是吧?」
「是的,请你再给我。」
「放心」男人的手摸到她白皙的大腿上,用指尖感受她大腿肌肤的滑嫩。天骄的腹部抽搐颤抖,男人欣赏着她的反应,说:「你长的可真骚,我今天撒尿的时候都有幻想把鸡巴放进你嘴里。你这样的绝色美女没人用,真是暴殓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