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肥喔!』
『别这样啦,会痛呢……』
『会痛喔?啊这样会不会痛?』
啪!啪!
卷毛手粗鲁地拍打妈妈的胸部,不是从侧面打上去,是正面直接连她的大乳晕和奶头一起打扁。尽管只有一瞬间,妈妈奶头被拍扁的画面深植我心,接着响起的呻吟更是令人激动不已。
『齁哦哦……!』
是妈妈的叫床声。
偶尔半夜可以隔着房门听见的,低俗又淫荡的淫吼声。
明明上一秒才被男人掌心打扁,妈妈的乳头马上又胀回饱满的姿态,像颗肥美的果实任人以手指轻摘、转动着。
『这颗大奶头喔,等妳生了小畜牲不知会变多大!干,再来两下!』
啪!啪滋!
『嗯齁哦哦……!』
即使穿着接近全裸的婚纱,给人用摄影机录下被拧乳头打奶子的羞耻画面,妈妈仍然只有迸出淫吼与羞笑以对的反应,简直是个享受其中的色女人。冷静地看着这一幕勃起的我,是否也遗传了母亲好色的一面?
在我握住肉棒轻撸的时候,妈妈也持续被卷毛和另一个露鸟的中年男子抚摸并拍打她的身体,打到她的雪白巨乳都盖上好几道红手印了,复着白丝袜的大腿内侧终于也湿得肉眼可见。
『啊……!呜……!』
啪!啪!
桃红色的湿亮嘴唇对着镜头诱人地敞开,在准备室里呈现外八蹲姿的妈妈,正给全裸站在她身后、用丑陋阳具压着她左耳根的大叔啪啪地掌嘴。掌嘴力道没打奶那么重,每打几下就摸她的脸和下巴,好像在对待宠物似的。妈妈被抚摸下巴时也会稍微仰首,闭起眼睛像是在享受。
『唉,想不到我们文静也要嫁了,这下要母狗荒啰!』
啪!啪!
『别这么说嘛,人家还是会长的小母狗呀……汪汪!』
被年纪大上两轮的男人掌嘴摸下巴,还一脸羞红地说出不知羞耻的话……这个边滴着淫水边扮狗叫的女人,真的是妈妈吗?即使从长相、乳头、乳晕到那没比现在收敛多少的外翻肉穴都如此似,是否还存有只是个陌生人刚好长得很像、名字又一模一样的可能性?我想应该不可能吧。
『嗯呼……!会长一直搔人家脸脸,穴穴都湿湿了啦……!』
『妳湿什么湿,有人说要操妳吗?』
『咦……不、不做吗?』
『待会就要结婚的母狗,这鸡掰吼要是插下去,对妳老公多不好意思啊!』
咕滋──
不知什么会的会长大叔说道「鸡掰吼」时,弯身把妈妈剃得很干净的湿润肉穴往两侧扳开,妈妈也跟着害羞地娇了声。
『哈嗯……!』
我现在才注意到,妈妈当时并不是所谓的黑鲍。她的大阴唇颜色暗沉,小阴唇则是咖啡色,阴唇肉细扁,不像现在又厚又黑。两片咖啡色阴唇宛若沾水后烘干的课本,固定成皱巴巴的样子,在大叔扳开阴唇以前,几乎看不见唇中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