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艳在意的是,子仪将副总这个男人的焦点从自己身上转移出去,未来也很有可能将其他与自己有所连结的男人都吸引走。这是她在持续了三天的服从契约中,体验到自己身为一个能够以性魅力为傲的女人所拥有的尊严后,首度遭遇到的外来威胁。
秋艳绝对不允许子仪在这场以她为中心的契约生活中,夺走「男人」这个概念的焦点。
「秋艳姊,衣服在这哦!」
「喔……谢谢妳。」
既然副总不在这里,也就没必要假惺惺地演戏了。秋艳来到双人沙发前,无视仍然摆出一张笑脸的子仪,一心只想赶快穿完衣服走人。但是她才刚穿好内衣裤,忽然就被子仪推倒在沙发上。怒气急遽涌现的秋艳正欲破口大骂,却见子仪跨到她身上,两根手指插入她的鼻孔后用力勾起。
「嗯齁……!」
子仪变回最初那带有敌意的笑容,勾住秋艳的鼻孔说道:
「欸,妳这头母猪别想太多哦?刚才只是随便演个蕾丝边给副总看而已。」
「我就知道!妳到底想干嘛?」
「母猪有资格过问别人的事情吗?比起这种事,妳更关心别人对妳做的事情吧?比方说这样!」
「嗯齁哦……!」
勾着鼻孔的两指再度施力上扬,秋艳因着疼痛与些许快感发出微颤。子仪笑嘻嘻地拍打她的脸颊,弯身向桌上摸索一番,然后啵地一声松开手指。冷空气重新灌入鼻孔没几秒,又被某样东西堵住了。
熟悉的烟草气味透过滤嘴飘入鼻腔,顺势往秋艳双颊抹上一股红潮。
「啊哈哈!已经对这东西有反应了吗?妳这头变态母猪!」
秋艳既生气又无法否认,自己确实因为鼻孔插着香烟的举动引发制约了──那就是期待着男人的命令,以及烟熏带来的痛苦与刺激。尽管现在被子仪插入的香烟并未点燃,浓浓的烟草味却已唤醒这些记忆,并让她的身体产生感觉。
「欸,妳知道为什么副总要我帮他吹,却要妳来善后?」
「……」
「妳以为那些指使妳的男人,就一定想抱妳吗?」
「什么?」
子仪一派轻松地让本来打定主意不理她的秋艳咬住了饵,接着将秋艳鼻孔内的香烟抽出,往下移放到红唇间;她舔了舔唇,垂首含住两根香烟的前端,一口、一口地往那对红唇含过去,最终将断成一截一截、在她嘴里烂成一团的烟草推入秋艳口中。浓厚的苦味强烈地弥漫开来,秋艳皱起眉头,忍受着烟草苦味与子仪那不请自来的热吻。等到子仪玩够了,才牵着带有浓厚咖啡色的黏稠口水收唇说道:
「虽然都是香烟,透过嗅觉能让妳这头母猪产生感觉,味觉就很扫兴吧?同样的,把妳这头母猪耍着玩固然有趣,但是说到做爱呢,当然是会找我这样的女人吧?论外表,我比妳年轻漂亮。论身材,我比妳苗条有型。论性器,我比妳更紧更舒服。论配合度,我比妳更敢玩也更会叫──我才是适合陪男人打炮的尤物。妳凭什么认为那些男人就会绕着妳转呢?区区一头供人赏玩的母猪,怀着这种想法不会太自大了吗?秋?艳?姊?」
子仪的每一句话都让秋艳既愤怒又难过,因为她竟然一句话都反驳不了。被这女人摀住的嘴巴里,沉重的苦味不断提醒着她就是那对插在鼻孔内的香烟,只有取悦男人的用途,无法透过更进一步的接触来满足对方。子仪看到秋艳露出了自卑的表情,笑吟吟地舔了舔手指后插入她的蜜肉,往闷热的阴道搅弄着说:
「等那些男人玩腻了,妳就是个一文不值的中古货。不过别担心,好心的子仪小姐偶尔也会想玩既难看又脱线的玩具哦!哈哈哈!」
秋艳再也不想听到这女人的声音,面对掌控自己弱点的对手、甚至是带有敌意的女人,她根本就应付不来。子仪见她挡住双眼不再应声,于是自个儿哼着歌、用手指把秋艳插到流出淫水才罢休。
等到子仪穿上衣服离开办公室,被玩弄到身体兴奋起来、精却衰弱的秋艳终于忍不住掉下了泪水。
午休铃声响起,面容有些憔悴的秋艳准时来到经理办公室。经理和前两天一样交给她一包香烟,就坐在办公桌前吃着便当,一边欣赏她那只穿着内衣的丰满肉体,一边观察她以鼻孔吸烟的表情变化。
「嘶──咳!咳呃!咳……对不起,今天有点……咳、咳咳……!」
才第一对烟就连呛好几次,这种就算是新手也不太会犯的错,对已经有过两包烟经验的秋艳来说更是不该犯。但经理没说什么,让她继续完成这项命令。
「呼……呼……!嘶──呼咳!咳!咳咳!嗯……呵呃……!」
笨拙地换了三对烟,秋艳表现越来越差,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太离谱了。经理依旧没加以责备或喊停,也许还是愿意给她机会吧;她只能这么猜测,尽量努力地吸烟好供经理观赏。
令人不甚满意的表演,直到经理吃完饭终于发生变化。
「内衣脱了吧,让我看看妳的乳头。」
「呼……是、是的……呼呵……」
秋艳按捺住较往常更早失控的灼热感,伸手解开乳罩。大概是表现太糟糕,才让经理失望地转移注意力……双乳在经理掌中享受着闷热的揉弄时,秋艳悲观地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