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喜欢被打屁股或是摸屁股吗?」
「不算讨厌……」
「所以屁股也是敏感带啰?」
「呃……好像吧。」
「昨晚妳和先生用背后位的时候,就打了很多下屁股呢!」
「是的,被老公打了……」
「比起像这样单纯的拍打揉捏,妳更喜欢一边做一边打吗?」
给这一连串的问题牵着鼻子走的秋艳听到这题,立刻从脑海构筑出趴在床上、享受阳具抽插与打屁股的自己,然而在身后努力干着她的却非老公,而是身旁这位正用力揉自己屁股的男人。想到自己被这个男人如法炮制地压在床上的景象,对于老公的歉疚反倒成了一种刺激,替胸口的微弱火焰捎来更多干柴。秋艳知道再深究下去只会令自己更难堪,于是她停止了下流的妄想,羞红着脸点点头。
「妳啊,果然是个变态呢!哈哈哈!」
「……是的。」
即使停止了妄想,秋艳仍在听闻自己被说成「变态」时垂首扬起了嘴角。
「那么来切入正题吧──程小姐,现在妳的风评很不妙呢,妳有想过该怎么挽回吗?」
「这个……」
有是有,但是秋艳知道绝对不能说出来──因为那等同于拉整个高层下水。况且她是自愿签署服从契约的,实在也无法用「遭到高层逼迫」这点来站住脚。秋艳望着副总那摆明不接受妥协的表情,苦笑答道:
「对不起,我没有想过……」
副总了然于心地颔首,然后推着秋艳的屁股走向双人沙发,坐下后,搂住她的肩膀说:
「其实呢,妳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只要稍微给大家一点甜头,评价自然会改善。」
秋艳听到副总这么说,猜知事情绝不会像她想的那么简单。可是脑袋不晓得怎么回事,执拗地放大前面那句不知道是否为客套的夸赞,进而将她努力装出的冷静表情扭曲了。
「既然要施予甜头,就应该要在短时间内给予最强烈、最直接的冲击。比方说,接吻怎么样?」
「接吻?」
「当然,要是妳愿意这么做,会帮妳准备保鲜膜之类的来保护嘴唇。像妳这种爱老公的女人,应该不想和其他男人真正来个唇碰唇吧!」
「呃,这有点……」
不是有点,是太超过了──脑海闪过这股想法的时候,却也浮现出服从契约的影像。秋艳知道必须尽快做出抉择,副总肯定没那个耐心任她犹豫,可是今天的她却没前两天那么坚强,即便明知道最终都会向契约妥协,她依旧陷入无意义的思考回圈。直到副总收回那只搂着她肩膀的手,秋艳才从这个动作中感受到强烈的约束力,进而打破回圈、用力地点头。
「……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去做的,副总!」
连反烟宣导、厕所清洁等极其羞耻的事情都干过了,仅仅是隔着一层保鲜膜与男性接吻,仔细想想其实并不困难嘛──这般说服自己的秋艳,一个小时后却被命令脱光衣服,只穿一件半透明白色裤袜、在那对大乳晕贴上前端加厚的香槟色圆形亮片,以接近全裸的装扮踏入活动现场。
「来了来了,就是那个变态女!」这打扮是演哪出啊,也不看看自己的岁数,哈哈!」
「喔,果然是六楼男厕的上空色情狂!这次不摆出招呼姿势吗?」
「下垂归下垂,她奶子真的好大啊──是不是哪个大头的情妇啊?」
秋艳那张本来就高挂双颊的红晕,在众人调侃下显得更加浓郁了。她以为自己听到这些话会羞得想找个洞钻,没想到大家的讪笑却和勐烈跳动的心跳频率合而为一,每一句话、每一道颤动,都令她体内微微发痒。身体好像有所感应,却又无法明确说出是什么样的预感。秋艳知道自己在逃避现实,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那些本该稍纵即逝的男性面容──有些甚至可怕地看起来不像是职员──只有精尚在负隅顽抗。
人龙最前端放置一张长桌、四张折叠椅,一位年轻男性将麦克风和写有指示的小卡片递给秋艳,就拿起摄影机闪到旁边去。秋艳心不宁地看完指示,原地做了两趟深呼吸,然后扬起羞红的笑容,朝向那条从会议室排到电梯口的人龙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