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齁……!齁哦哦……!」
和其他女人的排泄物溷合后的黏臭热粪逐渐侵占全身肌肤,秋艳反胃到想吐,可是男人们的嘲笑声与辱骂声在一片令她舒爽微颤的羞辱感中制止了呕吐欲。她已经不想去猜测这些男人是谁,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够了──那就是,他们终归是轮奸过自己的对象,是支配着自己的主人,是需要女人来取悦他们的男人。
而这些男人现在想看的,就是全身沾粪的虚弱女人被他们持续给予刺激的丑态。
「喂!别像个尸体瘫在那,互相摸一下啊!妳们不是一起被轮奸的好姊妹吗?快快快,手动起来、手动起来!」
男人的命令传达下来,秋艳不像另外两个小女生还在担心受怕、又屈服于私处被脏刷子磨蹭的快感,主动抱住了她们的背,接着从两人侧面摸往各自的乳房。手指依循令自己感到快乐的动作按揉着两颗小巧可爱、却沾上粪便的乳头,试图在这阵恶臭中取悦着男人的同时也令她们感到愉快。但是她才搓没几下,就被男人抓住手掌、整个重重地压在乳房上。
「别用抠的,用抓的!那只手也是!」
「是的……」
比起轻轻抠弄着乳头,抓揉动作很快就令两人眉头皱得更紧,秋艳知道弄痛她们了,但她无法违抗命令。很快地她那飘出新鲜粪臭的跨下也传来同样粗暴的触感。小女生们纷纷在男人诱导下指奸那块恶臭淫肉,或以复仇似的力道粗鲁地搓揉她的肥大阴蒂。三人涂粪爱抚的画面被一旁的摄影机完整记录下来,直到她们身上的粪水凝固得差不多了,才被允许停止那令当事人索然无味、仅仅是为了满足男人视觉所做的爱抚。
接着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支支巨大的玩具针筒,里头注满了深咖啡色还溷有杂质的粪汁。在两个小女生吓得花容失色抱紧她的同时,秋艳只是愣愣地仰望朝自己逼近的男人。
「首先是妳这个黑奶头,腿张开!」
秋艳唯唯诺诺地连点两下头,双腿无力地敞开,饱受凌虐的肉壶曝露在镜头内,注射器的前端抵住上头黏了粪块的小阴唇。那男人弯身对三人下达指示,小女生们听了又露出害怕的表情,秋艳则是假装跟着害怕来满足宛如温泉热气般充斥室内的嗜虐欲。她不晓得这两个小女生平常是怎样取悦男人的,但是经过这几天的调教,她这条训练有素的母狗早已具备面对如是情境的能耐。当那管粪汁在男性吆喝声下开始注入淫肉,双腿大开、双臂抱紧小女生们的秋艳旋即顶着涨红的脸蛋、面朝摄影机放声大喊:
「我是变态大便女程秋艳!四十岁!已婚!生过两个小宝宝的中年肉穴正在被大便精液注入哦哦哦!子宫要被大便汁灌满了哦哦哦!请看我这个怀上大便孩子的大便母亲……嗯齁哦哦哦哦!」
对于服从意志深深烙印于灵魂之上的秋艳来说,舍弃身为女人的尊严、成为不特定多数嘲笑侮辱的对象这回事,本身已经成为令她从肉体到精都能产生欢愉的行为。即使浑身浴粪、阴道注满了被轮奸者的排泄物而飘出剧臭,她仍然拥有拼命与羞耻心抗衡着的、在一只只脚掌下取悦男人的馀裕;作贱自我所换来的不光是她这条母狗在男人眼中的评价,还有着能够满足欲火的庞大充盈感。
被男人们沾屎的臭脚踩在底下、被迫与其他母狗含粪舌吻、被用冰水极其缓慢地冲去身上的秽物、被扔进热水池里继续侵犯──肉体高潮的次数随着疲惫感不断累积而减少,精高潮却在各式各样的折磨中接踵而至。做为一个配合度高、持久又便利的中年性玩具,秋艳就在这些男人们的玩弄下势如破竹般一次次地泄了。直到两条小母狗相继退场的两个钟头后,天色转亮之际,那具惨遭众人尽情蹂躏的丰满肉体终于用尽力气而昏厥过去。
秋艳睡了足足六个钟头,醒来的时候身体到处都酸痛不已。她掀开被子一看,好几个地方都瘀青了,阴毛与腋毛也被拔掉不少根,两边不时传出恼人的刺痒感。床上只有她一人,房内静悄悄地只有空调送风的低频噪音,于是她闭上双眼,回想天亮以前到底都做了什么事。当她再度睁开眼睛时,脸部肌肉出乎意料地相当放松,干黏的嘴角甚至因为轻快的心情而上扬。
秋艳有一股美妙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即将要「完成」了──就在啪啪啪的清脆声响此起彼落于脑海同时,「即将完成」的喜悦令她高兴到浑身发颤。她无法明确述说那令她喜极而颤的完成形态,但她很清楚这是身为女人的一种自我期许;大家都曾面对过这项期许,真正接纳并完成它的却是少之又少。现在她只差临门一脚了。只要拔除最后一条执拗地扎根于脑袋的妨碍物,她就可以尽情品尝自我实现的甜美果实。
满脑子都是难以言喻的喜悦、根本没去认真思索最后的妨碍是为何物的秋艳,直到以恭敬的动作裸体跪迎副总等人的归来、透过公务手机看到某房间的直播画面,这才惊觉所谓的妨碍正是自己对于家族的使命感──画面上,她那两个可爱的孩子正给一丝不挂的子仪抱在怀里、任由她对他们上下其手……
「怎么可以……不行!不可以这样!副总,拜托请叫那个女人住手!」
看见孩子们那压根不排斥子仪、甚至对于成熟女人的爱抚充满期待的丑态,秋艳那趋于完成的意志及时踩煞车,她向等着看她反应的副总五体投地哀求着,却被身后的经理架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