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句话就可以让男人重振雄风,我切身感受到这句话的真意。刚消气的老二可以瞬间硬挺,在我这年纪可是不多得的壮举啊。若非建财哥叫人,我巴不得现在就脱了春香姊的裙子、把她压在放满礼盒的桌上干。
回到药行,老赵嘟嚷着他老婆煮好饭要回去,我就代哥送客到门口,让他带着春香姊泡好的药材回去自个儿煎一煎,顺便将铁卷门拉到剩个狗洞的高度。春香姊拿了瓶全新的高梁与三只小酒杯出来。我们兄弟俩吵闹地干上第一杯时,她已回到后头去切小菜。
建财哥和以前一样喜欢喝酒,只是酒力没什么长进。更早以前他只喝啤酒,因为那样可以喝比较久。后来是春香姊娘家从金门寄了一大箱高梁,他才开始沾白酒。
有时候我会想,春香姊是不是特地准备这些酒,好让建财哥与他的干弟弟或是其他男人喝个痛快、再倒得爽快呢?
一盘黑白切与盒装毛豆吃不到几口,建财哥已经茫掉了。而他的老婆,春香姊,就挪动椅子坐到我身旁,大胆地将她温暖的掌心覆在我手背上。
我们在满脸通红地对着地板发表长篇大论的建财哥旁边,十指交扣着亲吻彼此。
「啾、啾、啾嗯……酒菜味,呵呵。」
「姊也是中药味啊。妳还是天天吞粉喔?」
「这叫调理身子。」
春香姊说着便将她的左臂袖子卷到底,双颊带着薄薄的红晕,向我展露她左腋那片只能用爆炸来形容的特浓腋毛。不需她费舌提醒,我从以前就知道她会一直服药粉的原因,那原因很快就被混杂中药味的汗臭吞没──春香姊就是个体毛茂密又有狐臭的老熟女,而建财哥也是促使她保持浓密体毛与体臭的性情中人。
不必多说,我自然是把春香姊的左手高高举起,几分醉意的脸庞直扑向她的黑臭腋窝,吸嗅她独特的体臭。
「齁……齁哦!」
许久不曾被我用鼻孔对着浓毛腋肉一次次地深嗅的春香姊,毫不掩饰地仰起脖子叫喊。她右手伸过来轻触我的脸颊,耳朵,再上到头发去蹭了蹭。我也空出一只手来抚摸她的脸,将食指放入红唇间任她吸吮。
「啾噗!啾!啾!滋啾!」
灌满鼻腔的熟女汗臭味逐渐盖过中药味,我转头确认建财哥的状况,接着抽出给春香姊吮舔的手指,起身吻住一脸销魂地上扬的红唇。
此时我才发现,春香姊刚才在后面准备小菜时脱掉了内衣,她的奶子垂在贴身衣服内,两颗乳头连带乳晕都隔着布料透了出来。看到春香姊中等偏大的黑奶头挺在那儿,两团约有五公分宽的黑乳晕形状诱人,我等不及脱衣,直接蹲到她的椅子前,脸凑上去隔件衣服吸起她的奶。
「嗯齁……!齁……!齁呼……!」
春香姊的奶子不算大,但够垂,一个手掌下去刚刚好。在这种扁垂奶上面长出圆鼓鼓的黑枣头实在太犯规了。充满立体感的黑枣头立于一片气味浓厚的中等乳晕上,又是大大的加分。更别说,这一切还得沾上她发达的汗腺释放出来的浓郁汗臭味……我已找不到任何一种形容词来赞美这对汗臭黑乳头。
「轻点……对……哦、哦齁……!就是这样……!齁……齁……!」
随着兴奋转热的熟龄肉体尚未发汗,已从全身上下喷发出超越中药味的惊人体臭。野兽般的淫吼一次比一次高昂,春香姊的狐臭要开始发威了。
当我嘴巴牵着唾液离开她胸前,她的大颗黑奶头已被吸到完全勃起,与性感黑乳晕一同透出口水光泽。我们胡乱亲吻彼此,双手在对方身上摸来摸去,激情方酣,又因为建财哥打翻酒杯当场停止──看着建财哥的方向慢慢活动──最后又焦急地回到边喇舌边爱抚的凌乱动作。
「所以说啊……那个啊……莱猪啊……真的是喔……」
建财哥的胡言乱语时不时传向在一旁乱搞的我们,为我揉弄春香姊的奶臀、为她把手伸进我裤裆内抚摸老二的动作,增添了不少刺激。我和春香姊会突然停下动作,边观望建财哥边贴近彼此的脸,然后心跳加速地喇出响亮的声音。每次这种假装快被发现的亲亲小游戏出来,我们就轮流帮对方脱去一件衣服。
不到三分钟,春香姊和我就全裸站在建财哥身旁了。
「去把门拉下来……好害羞呢。」
「害羞什么?害羞姊的黑奶头被邻居看到吗?」
「说得好像你不喜欢人家的奶头……」
「喜欢啊!喜欢到想拿大声公帮姊宣传!」
「欸你别……」
我在春香姊面前用手搭起扩音器,故意用高一些的声音对门外轻喊:
「洪春香是风骚黑奶头!又大又黑,还很臭喔!」
「喂……!」
春香姊气急败坏地打了我的头,我笑笑地转过身去揉弄她那在冷空气中挺直的黑乳头。这对奶头摸起来又大又顺手,还很敏感,逗个几下就让本来真有点气我的春香姊羞得闭起大腿扭来扭去,再瞇着眼睛轻声淫吼。多舔两下,她手还很乖地自动摸起我的老二。